熬夜真的对身体不好吗?是熬错了夜,还是熬了假的夜?
——记于7月9日,与学妹搬出学校,在乐途青年旅舍畅谈达通宵,凌晨微眠两小时后。
从满20岁到今天,已经一季有余,我熬了我这前小半生不超过5次的熬夜里的其中两次。第一次,是自己在网上买的抹茶到了,尽管那天已经是下午,却还是忍不住冲了属于自己的第一次手作抹茶。凭着对平日里在外吃过、喝过的抹茶制品的色泽的感觉,我很荣幸冲出了一杯巨浓,且巨苦无比的抹茶,以至于加了好几块儿黑糖,还加了牛奶,才让那苦涩勉强可入口,但仍然没能抵挡那极度的浓茶带来的失眠。那一次我学会了接受失眠的事实,并且没有继续在无眠的状态里等待焦虑与烦躁的到来,我爬起来看了一部印度电影《一个母亲的复仇》,这是我第一次通宵看电影。直到快凌晨四、五点,睡意袭来,安然入睡。使我惊讶的是,七点多钟时,我仍然如往日般苏醒,没有倦意,甚至也没有黑眼圈之类的倦容。我想,可能是因为我的失眠不是由主观造成的吧,所以这个深夜我度过得很愉快。
第二次,便是昨晚。两个人就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双眼,从人生的因果、偶然性,谈到人类社会,到设想宇宙的可能规律,有谈到兴奋处便不自觉地睁开双眼,甚至还手舞足蹈地躺着笔画。这是我们彼此的第一次,就这样伴着夜,这么兴奋地去谈论这些话题。一来是因为这样的话题难得去做真正的探讨,至少对于我们这样年纪的年轻人来说是的,同龄人的难得在于常常会谈跑偏了往装逼的方向去,与长辈的难得在于往往会把重点转移向研究两代人想法的差异上去。今早也是快五点才觉察到困意,也是安然睡去,然后照样七点多晨起。我依然没有倦意也没有倦容,我想,这可能是因为喜悦的缘故吧,除了做一件从未真正做过却又一直想做的事情,并且以一种从未经历的形式来做的畅快、欣喜之外,再无半点焦虑与烦躁。
所以,所谓成年人世界里那种失眠的焦虑,问题的关键或许不在于失眠本身上,而在焦虑上。当焦虑引起失眠,失眠导致的仪容不佳又加重焦虑,焦虑与失眠形成恶性循环的拍档,人们渐渐就把焦虑和失眠混为一谈。事实上偶尔彻夜不眠一次不会对生活造成多么巨大的糟糕影响,如何让自己的心情越来越轻松才是人要学会的修行,而不是在焦虑面前以无能为力之态去放大它,直到这种焦虑真的到了更加无可奈何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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