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神明是什么?!
透过道侣小兰阑尾炎二次误诊、一次偶然觉察到手术及术后过程发生的一些事情,不难看出我们的头顶或者背后,的的确确有一个制约人之生死存亡的能量如形随形地陪伴左右,且在不知不觉的关键时刻发挥作用。
如果那天没有小兰的表妹(表妹与小兰同在北京市第二试验小学读书,后又到31中读书)感冒在家,陪着表姐小兰烤火并量体温,无意间救了小兰一命。小兰的表妹就是无意间(神明)救了小兰的贵人。
如果没有术后二星期出院前夕,小兰因为高兴与患阑尾炎手术的同病房小病友(秦怡妹妹秦文的儿子一起打朴克、玩游戏)导致刀口撕裂延住二星期,引出了小兰的亲戚,北京541厂(印钞厂)李大夫将其接出家中换药。无意间引起覚明对此事的高度关注和重视(因为2002年夏季参与国家健身气功管理中心新功法创编时,曾阴差阳错地从珠市口转到白纸坊541印钞厂原警卫班营房居住,并且教授541(印钞厂)晨练太极拳的爱好者健身气功“六字诀”!)。
如果没有小兰腹部多次(五次)手术,勾起覚明对2007年圣诞节前在广安门大江山酒店参加“国际能量师”培训班,患巨形恶性肿瘤已故北京同学的回忆。这位曾经是民政部门同行的同学离世,及离世前某天的遗嘱,成为覚明心中的痛及探索生命奥秘的动力。
或许就是因为心目中存着一颗探索生命奥秘,揭尽所能自助助人地做点什么的执念?才有了生命中的一次次巧合与奇遇,以及具备某些异于常人的功能。
话题再次回到道侣小兰的讲述:
小兰:
“我的第三次手术,是1981辛酉鸡年的高考,我以优异成绩考取了西安第四军医大学。那时候四姑姑已经是第四军医大学传染系的主任,到那里服役学医是有得天独厚条件的。可是造化弄人,就在我到达四军大进行妇科体检时,查出右侧卵巢有一个比男人拳头还要大的瘤子,不知道是良性还是恶性的。为慎重起见加之四姑在学校还有一点权力,学校为我的去留问题专门开会研究了三次。最后在妇产科医生的坚持下做了卵巢肿瘤切除术,同时也因为卵巢肿瘤而失去了参军学医的机会(这种眼看入伍又退兵的感受覚明也曾亲历,只不过是被有权力的子弟替代)。
由于在争取入伍上军医大学的过程中,耽误了很长时间,错过了其他一本大学录取的最佳时机。但是很多二本大学纷纷表示愿意录取我。但是我却死活不肯上二本大学,砸锅卖铁地想着来年考一个更好的大学。有志者事竟成,第二年也就是1982年高考,我又以优异成绩考入了上海复旦大学生物遗传专业,成为当时为数不多研究生物遗传学专业的学生”。
小兰:
“我的第四次手术,是在1988龙年9、10月间做的右侧甲状腺切除术。
复旦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公安部126所,刚到所里便被安排当时仅英国拥有的DNA指纹识别技术研究。那时我二十四岁,是参加那个几百万的高科技项目最年轻的。因为我是唯一学遗传工程的,当时领导攻关项目的主任是五十年代毕业的大学生,不懂这些与生物技术有关的DNA指纹技术,老是以主任的身份错误地指挥我干这干那地压我。我就偷偷地按照自己的想法没日没夜的加班加点,一天干十五、十六个小时工作,一心争取早日完成攻关任务。
那时的我年轻脾气躁,明知主任出的点子有问题,虽然生气又不能指责,只能憋在肚子里。
1988年夏天在我和大家共同努力下研究终于成功了。我主筆在国际法医学交流杂志上用英文发表了两篇报告。并在北京国际法医交流大会上用英语演讲,受到与会外国专家学者的一致好评。同时也获得了国家科委二等奖和公安部一等功。
由于当时全世界只有五个国家搞出了这个项目。我们却同时搞出了两个项目,外国友人和朋友对我都特别好,心情也很舒畅,可一回到所里就与实验室主任犯冲。
终于在88年9月的一天急火攻心,造成肾上腺素分泌过多,形成甲状腺分泌失调,三天内脖子右侧便肿起了一个比鸡蛋还大的包,持续不消肿。加上10月份又要去英国培训一个月,所长便紧急帮我找关系、开后门联系了一家医院,很快便做了甲状腺切除手术。
尽管88年把我那个半个甲状腺给切掉了,可是我甲状腺一直分泌特别的旺盛,三十来年半个甲状腺根本就没有甲低的状况,直到我更年期才出现甲低,这是很正常的。
这是1988年发生的事情,然后1989年东西德统一前几天,我就到德国来了……”。
沉默,思考,为什么?!
未完待续
无戒学堂日更第27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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