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每次回乡,手都是搭粪门上转。心里犯嘀咕,怎么就忙不完呢?
几年,还是几十年!要说干农活,还得推到初中,差不多是04年前。往后时间,可以说和家里聚的时间也不是很多。近五六年推说是婚后,这不婚前也有十年么,去哪儿了?
在地里搬着包谷,母亲说,多一双手速度就是不一样。别觉得这话好理解,干了的时候,才会知道一个人在地里没望的干,没有关问,有的便是什么时候能干完。好像工作平日说的,要的不是过程,是结果。这句话是怎么给人洗脑的?简直是屁话!
根在这一块地里,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年,种的是麦子。那是金灿灿的麦子,只有我和母亲在地里收割。大中午,母亲让我做饭,一是我不喜欢做饭,二是,越干越带劲。汗水在眉间滴下,看着收割在地的麦把,是种愉悦,顺带一点征服,那是一种存在。至今,仿如昨日,还有那些夸赞。
现在,母亲老叫嚷,自己不会做饭。大概是我们长大的缘由,怕嫌弃,怕我们见了外面的吃食,也是真年龄大的缘故,不想做了。那个什么,糖包子,面鼓,水晶包子,油馍馍。好吧,我承认,饿了。并不是饿了才想起这些吃食,它是一种印记,是母亲的一种味道,或是童年的一种味道。现在想吃,嘚,提前一周预约。
我是说,以前都是一些家常便饭,现在大家图方便,自个做的不是很多,都是买成品或半成品。
那个干枯的包谷叶子,跟尖利的刀片一般,一不小心,手便刮破。那双手,不能仔细看。
同是一片地,同是在干活,熟悉的范围,仅仅就是这块地,以前的村子呢?以前的熟人呢?有一无人的声音在回答,你已不是这个村子的人。我反问,难道女人就没有根?答到,你才知道啊!孩子,女人就是没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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