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们当初是自由恋爱结婚的吗？
男：是的
女：点头
“那么请问你们两个人是自愿离婚吗？”
男：是自愿的。
女：点头
“你们有孩子吗？孩子多大，抚养权归谁？抚养费问题你们都考虑过了吗？”
男：“协议书上都写好了。她想要孩子，归她！”
女：点头
“请问离婚的原因是什么？”
男：“这个女人，她就是一个自私自利，好吃懒做还不孝顺的东西！”男人突然就激动起来，手微微颤抖，双颊潮红，唾沫横飞。
“结婚第一年她还比较正常，第二年有了孩子之后，一切就不一样了。从那一年开始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的工资。你说两个人过日子不应该有芥蒂、不应该有私心才对吧！可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在也没有见过她的工资；
另外我她对我妈也几乎没有好脸色，一天到头都不和我妈说一句话。你说我妈辛辛苦苦把我养大，我怎么能允许她这样对待我妈？
最让人生气的就是，半年之前，也不说什么原因，自己就去客厅睡。我们是两口子，是夫妻！我碰她一下都不行。你说如果不是外面有人，她会这样做吗？”男人转向女人，用手指着她：“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工作人员：“注意你的用词。这里是办公场合，不是你家”。她又转向女人：“是这样吗？他说的都是事实？”
女人点头。
“那么你们有房产汽车之类的财产吗？这方面的分割清楚了吗？”
男：“她这样的女人还想要财产，门都没有！”
“你选择净身出户？考虑清楚了？
女人点头。
“你怎么回事，不会说句话啊？”调解员明显气愤了。不知道是因为女人一直不说话的原因，还是因为男人描述的事实让她不淡定。
女人：“只要离婚，只要把孩子给我，其他的，他怎么说就怎么办！”女人声音不高，但是决绝。
走出民政局的大门，女人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男人在他身后大骂：“你这个不中用不要脸的女人，离婚你可别后悔。你不要以为我还会像前几次那样，吵架过后你给我认错道歉就会原谅你！”
女人就像没听见，躲避瘟疫一般快速逃离男人的视线，很快她的背影就消失在转角处。
男人回到家。
“儿子，离了吗？”
“嗯，离了。”
“太好了，这样的女人就是丧门星，让她留在我们家，只能给我们带来霉运。”
“妈，我早饭都没吃，你做饭了吗？”
“还说这话，你那个倒霉的媳妇都几天没往家里买菜了！再说了，上次你们吵架，我帮你打你媳妇的时候，闪了胳膊，现在都不敢动，怎么给你做饭！我早饭也没吃呢，还以为你能从外面买回早点呢？！你怎么这么不长心！”
男人叹气。
“妈，咱家还有多少钱？”
“问这个干啥？”
“以后还得过日子，我不能一直一个人过吧。我得知道还有多少钱啊？”
“钱钱钱，我还能密下你的钱吗？从你结婚到现在，你自己的工资自己还没有数！现在居然还来怀疑我了。”
男人的妈妈嘟嘟囔囔回屋拿出一张存折扔给男人：“给你，你个不孝顺的东西！这是你这些年的工资。去年你妹妹买房子，我给了她二十万。剩下还有不到五万块，你自己管着吧，免得怀疑我用了你的钱。”
男人拿起存折，有一种莫名地失落。他默默回到房间 对着窗外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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