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写这篇文章很久了,但是每次有想写的冲动,准备下笔的时候,又发现自己不知从何说起了,所以灵感就这样一次一次的冲刷大脑,但是我却没有弄明白他到底在表达些什么,今天,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一些,也就开始动手写了,今天的这篇文章,我想从我灵感来源谈起。
机缘巧合我参与了一个非常棒的中国演讲名师的宣讲年会(当中有我作为喜欢的刘媛媛),听名字就知道,举办场地肯定不会差,确实是在某市的五星级酒店宴会大厅里面举办的,这场年会的基本门票是300元,再往上走就是900元了,我购买的是300元的门票,可能大家认为300元是一个很普通的票价,甚至还有人认为900元也还一般,而对于我,谈到门票这个话题,就要谈到我的家庭,我出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家庭,父亲是油漆匠,母亲是做一些杂工(工厂,饭店,保姆她都干过)谋生,我家里有两个孩子,姐姐大我六岁,很小的时候就因为家庭原因外出打工了,而那时的我还是在毫不知情的读着我的书,从我懂事起到我14岁以前我一直跟着我的奶奶或者阿姨生活,可能由于这样的环境影响,我从小就表现的特别不自信,特别自卑,不敢和身边的男孩们玩(因为农村的孩子很小可能就很容易学坏,所以不想辜负父母而成为不学无术的人,想要表现的不一样),所以我被孤立了,就是因为这样的孤立,让我的自卑越来越严重,开始脱离人群,甚至到了现在也有及其深刻的影响(可见校园暴力的影响有多大),这也是为什么即使我现在作为一个男人,看到《悲伤逆流成河》这个电影的时候,我仍然还是深刻的感同身受,每次我走到某个四周都是高楼的地方,我都会有要窒息的感觉,我觉得这些高楼都好像是建在我胸腔上的,你越看他,他越压的你喘不过气来,直到你昏厥到不省人事,这时候你可能会产生马上结束生命这样的想法,可是他绝对不会让你这么轻松的就结束这一切的,他会操控你的大脑,让你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让你毫无反抗的能力,不知道看到这篇文章的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这也是为何我开篇的时候要特别提到活动场地的原因,既然是在五星级酒店,地段当然不会差,周旁肯定也是高楼群立的,而这些群立的高楼正是我现在下笔的灵感。
从我上高中开始,父母就回到了省内工作,父亲是一个很少言的人,又因为职业的特殊性(需要自己去联系装修的公司或者需要装修房子的客户,可是硕大的城市,父亲又如何做的到海里捞针式的工作寻找呢),父亲没有办法走出我们的那个小乡村,没有办法克服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对于外面世界的惧怕,没有办法承受起一个家庭走不下去的风险,所有的,所有的没有办法变成一副坚固无比的铁锁链将父亲死死的锁在了我们那个落后的小乡村,于是矛盾来了,母亲要么选择全职在家里面待着,要么就要走出这里(因为母亲没有任何手工技术),为了照顾父亲的心里状态,母亲最终选择了等待和守候。大学以后,父母都到了省城工作,或许父亲是被妈妈所感动到了,知道她也并不想一直呆在一个几平米的厨房里面烧着柴火度过往后余生,她们两在省城里离工作较近的地方租了一个房子,随后姐姐,姐夫也从外地回到了省城工作。也就这样,妈妈为了让姐姐,姐夫压力小一点,一家五口人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开始了蜗居的生活,而我在临近的城市读书。
20岁以前,或许是虚荣心作怪,我很害怕和别人谈论我的家庭,我很害怕去任何稍微有点规模的场合,莫名而来的人群恐惧让我着实很痛苦,很想认识身边的人,但是又从来迈不出步伐,所以我交了很多表面朋友,但是也还是有真心的朋友,仅仅三两个而已,在我学习生活的城市,一个比较落后的中部小城,虽然不大,也并不繁荣,完全没有北上广深圳的快节奏,也完全没有重到让人窒息的生活压力,但是却让我迷茫了,让我不安了,让我不知所措了,不禁会一遍一遍的问自己: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最终好像不管怎么质问自己也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也还是无法弄明白心灵的空洞到底是为何一直跟随我左右,永远无法消去。
不知道大家又有没有这样的一种感受,如果过年或者重要的传统节日没有回家,甚至还在加班或者学习的时候,会特别的想家,会悲凉的告诉自己:这个城市这么大,好像没有一处可以让我容身的地方;人这么多,好像没有我特别渴望要迫不及待要见到的那一个;灯光那么亮,好像就是没有办法将我们心门后的东西大方的展示出来。最后又还是成为了:你做你的城,我仍一个人。不是不想要有一个温暖到让人不想出去的港湾,而是这么多年,即使冷淡我也习惯了。所以我还是会很温暖的活着,哪怕心里结冰了,我的脸上笑容依旧在,明天会怎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今天我努力在让自己为自己而活。
最后送给所有人一句话,即使你没有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温度,也请你把温度给世界,因为这样,即使少量的,世界也会回馈给你维持你决心和信念的最后一丝温暖。所以,哪怕一座城,三两人,也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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