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从门缝探进头,招呼:“朋友,早上好,今日心情如何?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也许我会帮助你。”
我闻之叹息:“人生非鼠生,与你说之无妨,感谢你的好意。我近日心情有损,但又无奈,论因都是自己的错罢。我因在疫情期间因纠纷撵走养子,妻大骂我几月,丈母又将从小舅家返回,我干脆想自己与妻女生活,不想与丈母一起因生活纠结生怨有恨。为此妻声明:没有男人可以,不可以没有儿子与母亲。”
鼠闻之目瞪口呆,用爪子为难地挠挠头说:“兄台摊上难事,从你的唠嗑中,夫妻出现矛盾,一旦互不让步,婚姻将陷入危机。你应清楚,婚姻好坏,影响的将是下一代。友要慎重行事,为男人,要知难而进,该忍则忍,因为你的妻子身脑智障有残。”
我紧皱眉头说:“我该怎么办呢?难道在忍到极限,让养子回来,请丈母与女同床,吾自己单床。这样的日子已度过三年。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地步。何况养子几次因纠纷想揍我。”
鼠摇头说:“你的心情和苦衷我懂,也难为友,遇缘此病妻养子,又生一幼女,到了上幼儿园年龄,经济负荷大加,友为环卫收入才不足二千元,还要交社保,打房租,妻姐不帮你,还打劫你妻底保,让友雪上加霜。换为我,早逃之夭夭了。我佩服友的忍度,将来的日子不容乐观啊。”
我看看鼠说:“近日妻姐派养子领走妻女,言是下馆子,我判断是小舅送回丈母到妻姐家,共餐商关于母亲的生活问题。我担心妻子想与母子团聚,与我的感情有隔。恐面临分手之嫌。”
鼠说:“不可能,你妻病生活难自理,又有儿女之累,优秀男人不可与她死心塌地共生,落后者又无法应付未来生活,最后还需友尽心尽力。我判断兄台不会那样,祝友生活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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