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敲门:“喂,朋友可好,今来拜访,有些打扰,望见谅。”
我推开门,微笑说:“鼠友多日不见,可安好,今乘东风,登门,令我喜悦,几日因家事之忧,纠结,很想倾诉于友听,又担心友笑曰。”
鼠用爪子挼胡,如智者对我说:“莫想太多,你我至交,何必,有事慢慢向我说,分享,也许,我会帮你。”
我说:“今年的年过的单调无奈,加上疫情防控。基本人不出户。丈母在病妻脚烫伤际,为了河北儿媳生孙照顾,舍女乘车而去,家中留养子,病妻幼女与吾。养子年方二十,却去爱打扮时髦,还贴美容面膜,走路照影,好吃懒做,不爱学习,喜交损友,亏有大姨,舅舅、姥姥照顾生活,还蒙于生活的欺骗中。我看养子,每天躺卧床头,晚睡早不起,甚至三天不起,除了吃饭入厕洗脸下地,洗脸水懒的倒,还需姥姥帮倒。我最看不惯的是,养子连喝水都需要病母打端,烫脚与养子有关,养子躺着不动,病母不忍惊动他,才倒开水,水杯翻到洒流烫伤脚背,用了一个月,花费近干元才愈。中间端屎倒尿,都是我与幼女所侍。”
鼠叹息:“兄台吃苦了,常云,为人娶不上好老婆,不如后山拉骆驼,何况你又遇此不争气的养子,难怪四岁亲父弃他母子,其苦衷无奈只有当事人知,现友能容忍,实为大度,有时候人事难料,象友这般优秀之男儿,有文有品,却与此女此儿相遇,又有日久生怨的丈母于饮食折磨辱骂,一般人早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
我苦笑说:“我也并非如鼠友美评,偶也想弃逃,最终不忍幼女可爱,才打消此种念头。说实话,不怕友笑曰,我与妻已四年无夫妻关系,只因丈母与妻同床,我另单床同屋,偶然丈母不在,养子接班,房事被他们看冷了,已到冰冻三尺。房事我已看淡,与妻同屋无夫妻感,只是幼女相系,我也不知,人生究竟为了什么?”
鼠摇头:“你丈母也是,人已近七旬,难道什么都不懂?夫妻感情最重,包括房事,女已嫁人,为何还看护,还要养子看护。真是愚!养子傻也!用你们人云,女大聘,儿大另,自古老人孩子成家分居,居一块不方便,曰久生寃。唉,你的命缘啊,我为鼠,也很同情佩服你。”
我说:“一切随缘,特别让我难忍的是,疫情期间,养子还约来一损友,呆在吾不足二十平米空间房,拥挤二人床,妻女加四人,这个我忍了,可他们在夜半不睡,也不知唠什么磕,反正让我难眠。我为环卫,每日凌晨五点要起来扫路,夜里休息不好,影响身心劳动健康。为了提醒他们,我用手很敲床头三声,可他们还佯装不理,我忍不住:休息吧,别讲了,我明天还要起早劳动。谁知,养子骂我:我们说话关你球事!我大怒:怎么不关,你我无关系,实在不行,赶紧滚!养子想打我,他起身,同伴忙揪劝:别……我气的心惊肉跳,病妻也责骂我。一夜没休息好。第二天头昏脑胀扫路。”
鼠气愤:“友遇此子,灾难也。唉,家教不好,自毁。象这子,还不如没有,自己不争气,还对你不尊,不知友怎么除理?”
我说:“本来我打算次日撵养子走人,有人劝我,识相者应该走,在愚的同伴也会走,走一也罢,凑合地活吧。谁知,中午下班我回到门前,却听到养子弹奏吉它,那音如拔我神经,刺激的头阵阵生痛,同伴还含糊不清地唱,我心快烦死了。忙跑出门外。我忍不住拔通妻姐手机号,说明养子与同伴原由,并声明,他们不滚,只好我走人了,因为在这样下去,我离犯神经病不远了。妻姐说:好吧,那我帮你撵那个同伴走,养子在与你呆一夜,明天下午来我家怎样?我大叫:不行,让他们快滚!妻姐大怒:那好,我妈回来不管你做饭看孩,咱们决交,曰子各过各的。我答应了。”
鼠说:“你妻姐扣病妹底保,房租,丈母退休金,现在好了,归原。只是苦了兄台,你妻病残,又有幼女,撵走养子,不用丈母,孩子上幼儿园,学费,接送,洗涮造饭,怕你忙不好。还是忍忍吧,为了小女,妻子家庭为重。忍一时风平浪静。祝友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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