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督使老爷放心。咱们这宏法寺不敢说是龙潭虎穴,他外人如果进来了,也教他见识什么是刀山火海。我的风火雷、寒冰刀从来不是吃素的。这批宝贝放在我这里,我确保万无一失。”
立地佛笑道:“大方丈的手段,我久闻其威,久闻其威。哈哈哈。”
玄德作谦道:“哪里哪里。在督使老爷面前,好比是荧火之光。老爷您在光州,那才是日月放光于武林江湖呢!一个月前,您率领贵属八虎上将,勇战三百妖人。飞刀取贼首首级,威迫群妖跪地求降,屈签了城下之盟,一洗我神教先前之辱,扬我神教之雄威,实在大快人心,广为美谈。可惜贫僧未能亲眼看见那盛大荣光之场面,深以为憾。值此机会,企望大老爷不吝言词,为在下一述当时光辉情景,以飱耳福。不请之请,尚望老爷成全。”
玄德的谄媚之语,令立地佛十分受用。他哈哈笑道:“玄德方丈言过其实了。我们日月圣教能光复光州地盘,实乃是教主洪福齐天,广大教中兄弟同仁群策群力的结果。我子某人只不过是叨众之光,锦上添花罢了。哪敢揽贪天之功于己一身呢?”立地佛心中洋洋得意。
“恭请督使老爷一述光州之战,好教不才增广见闻。”玄德和尚这是马屁要一拍到底了,再次向立地佛发出恳求。
“哈哈,好说好说。”立地佛“立碑”够了,开始做“婊”,向玄德和尚侃侃而谈他的荣誉之战。喷云仙仇左士不得不一旁“洗耳恭听”。因为立地佛的荣誉一战,于他们自以为优的五毒教旧派人员是心中一“坎”。新派人员的得意,就是他们旧派人员的恶心。鉴于职位之别,立地佛面前,仇左士不敢不服。
但是,房顶上的郑义对立地佛的光辉业绩却不感兴趣。他听了两句,心里想着要销毁神仙水,便离开了方丈屋顶,转到地藏王大殿的殿顶上。他观察到院里有流动岗哨,就决定在屋顶上揭瓦扒洞下探地藏王殿。
大殿顶上琉璃瓦的下面,除了一层薄薄的白灰土,就是坚硬的木板。奈何郑义神勇超人,他一出手,五指便似利钩钢爪,抓到那木板上之上,于无声中一掏就是一个洞。三下五除二,郑义就把大殿的屋顶掏了一个大窟窿。郑义看看那大窟窿足以任他出入了,就一不做二不休地从中跳了下去,身似飘絮落地,无声无息。
大殿内一片黑暗,却并妨碍不了郑义的如电神目,这里边的一切他照样看得一清二楚。他看见这屋内,除了神像与供台之外,空荡荡的并无其它,便知一定另有机关密室。否则,那么多送进的竹篓一个也见不着,无理解释的通。
他围绕着神像正寻找密室机关的时候,忽听到神像背后的墙壁里传出声音:
“他奶奶的,这些刚送过来的是什么鬼东西,酸味呛鼻,让人受不了。可外边的人却当宝似的不惜重金求购之,真是猪油蒙了心,不辨香臭,不识好歹。”
“悟法师兄,咱管他什么鬼东西呢,谁爱爱。我们且到外边透透气,在这里,简直要被熏死。反正换班的还得一会才能来。”这是另一个声对前一个声音做出的回应。
“还是悟义师弟说的对。就是有人把粪屎当蜜糖吃,也和咱们没关系。只是让守咱们在这里守一堆粪屎。阿弥托佛,罪过罪过。”
墙壁里的两个人窃窃私语,声音虽然很低,但却一字不落地被郑义听清在耳。他欣喜地想道:“真是天助我也。我想要知道什么,他就给我指示出什么。密室开门,密室开门。”
俗话道,心诚则灵。随着郑义心中的念叨,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神像正背后的墙壁里发出细微的擦拉声后,墙壁上出现了半人多高的洞口。接着,就是跳出一个人来。这是一个身穿黄僧袍的和尚。
一见有人出来,郑义闪电般出手制了他穴道,擒拿了他拖死人一样就往洞口里闯。这一闯,直接又把一个撞了回去。那人被撞的闷哼一声,“噗咚”一下跌回到下面的密室里去。下一刻,没等他有任何反应,郑义已经给他“补招”,封了穴道,让他也动不得喊不得。
下到了密室,郑义把手中的和尚和地上的那一个丢在一起。他再无暇顾及这两个家伙的死活,开始观察这密室里是个什么情况。这一看,让他心头大喜,便觉这一行不虚。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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