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所要写的是我的一些感受,一天若是平静无奇我便无所思;若较有事于我,人静处,我便思不止。有思有感便非要寄于笔,记下不可。我喜谈心不善记事,以致我的感受往往很短,不能成文。我不知所写可归为那一文体,听他人讲可算做随笔,随笔是散文中一种,侧重抒情,可我总觉不是,因此,我便不知它们叫做什么了,在此我姑且叫杂感吧!
我要抒情非事做载体不可,要不,恐也不能被理解。今晌午放学后,我艰难的吃下些饺子,回了宿舍仍觉痛不可忍,便想着打两瓶点滴以消炎。边走边与班长请假,辗转反复,辅导员以交请假条与我便可走,若不然,扣学分威胁。此时,我忍痛已行一刻钟将至诊所,不悦,将其言不予理会,犹觉不通事理。想:若我此时发热大疲,是否要转而回之交请假条与她。做事如此死板,尚不如我高中老师,何能为大学辅导员耶!
问题不去解决便不会终结,生病是身体出了问题,需要去找医生帮忙。为确定我不需要拔牙(怕疼),于周六我独身去了医院,这也算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只身去了。本想着取些钱来,但天公不作美,没取成。抱着些许侥幸心转又想用手机也行吧,就去了。到后,我排队挂号,可谁知网上挂号尚不普及且我又不知该怎样行之,仍需付现钱。奈何我只能和医院旁卖红薯的阿姨换些钱来,还好她愿意帮我。再去,“我挂口腔科。”论到我时我说。我不知道她算不算医生,反正不知该叫什么好,她居然笑了起来,我不解。后她转而问了旁边窗口,回我以口腔科停诊下午再来。区区几分钟的耽搁,结果我居然要再等几小时。此时我心中复杂之情思真是难以言表啊!无奈坐着等着吧,再回去实在麻烦。倒霉吧!
下午两点半时我再次挂诊,后上十楼等待医生传叫。楼上实在冷清,空气中多是消毒水的气味,电梯中也多是冷漠的脸。等片刻后,终于有幸见了医生一面,是个年轻女子,带着口罩,看着眼睛很漂亮。交谈了五分钟,最后在病历本上写下自行用消炎药。也好,最起码,我确定了自己不用拔牙。在旁边买了些消炎药就回去了。
几天后仍不见好,一天中午吃过饭后我便临时决定去诊所吊些消炎药,边走边和班长请了假。诊所很安静,人很少,是一个中年妇女给我看的病。面带着微笑和我说话,叙家常,觉得很温暖。她谈儿子已结婚,自己有了孙子,我很惊讶。和我妈看起来无差,居然五十有余了,唉!是她太年轻吗?还是我妈已苍老了?
现在我病已愈大半,两个星期来感慨良多。不能正常吃饭的痛苦,不能随意说话、唱歌的痛苦终于没了大多,心情自然舒畅了不少。想想还是健健康康的好啊!最后,想赋诗一首“铜陵学院偏僻,医院诊所远离,望君注重身体,车费诊费伤不起!”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