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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赶来的侍卫并不少,不一会就把这条小道围的水泄不通。
领头的侍卫叫徐德广。就在前几天,他刚升了职位,得到了一个总管之名,韩府大部分侍卫归他所管。
如今他刚上任,就有“刺客”来访,这正如他意,正好趁着这次机会还好展现一下他总管的威严。
殷以彻没有武器,还带着一个受伤的洛秦,以少胜多的念想他基本不信,如若提前认怂还能保个全尸。
“殷公子,当真要保这个刺客?”
徐德广说的话虽敬重,但语气中却丝毫听不出这是句好话,显然今天是要“赶尽杀绝”。
“徐侍卫,此人并非刺客,只是一个路过的家丁,要说刺客……指我吗?”
殷以彻说着指了指自己,语气倒像是挑衅。
徐德广压制住火气,坦然的说
“自然不敢,不过……一个家丁半夜为何要蒙面,还穿着夜行服?”
徐德广不甘示弱,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可以治殷以彻罪的理由,怎能就这样放弃。
“我说了,他只是个家丁!”
殷以彻见说道理不行,只能硬碰硬,大不了同归于尽,世间倒也清净些。
“那徐某就只能公事公办了!上!”
徐德广下令,身后的侍卫应声冲向殷以彻,殷以彻只能应战,好在只是几个侍卫。
令徐德广没想到的是,这个殷以彻和传闻中的完全不一样,没多久,他派去的侍卫多半都倒下了。
殷以彻也算厉害,这些倒下的侍卫竟没有死伤的,多半是被殷以彻打晕的。所剩的侍卫见敌不过,便赶忙退回徐德广身后。
在徐德广分神见,殷以彻抓过洛秦,低声跟他说了声“走!”洛秦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殷以彻一把推了出去。
“一群废物!”
徐德广许是真的生气了,慢慢抽出了身上的佩剑指向殷以彻。殷以彻手中只有一根树枝,自然没有刀剑的胜算来的好些,只能求上天保佑。
徐德广快速跑向殷以彻,殷以彻本想就拿着树枝应战,但还没反击几下树枝就断为三段,只得赤手空拳了。
徐德广虽气势恢宏,但武力最终没有胜过殷以彻,被殷以彻一个扫堂腿撂倒,手中的佩剑掉落在地下。
徐德广想用拳头还回去,但手还没抽出空来就被殷以彻看穿,一脚踢在他肚子上,徐德广猝不及防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侍卫见此连忙扶起徐德广,慢慢退后,在徐德广的暗示下连忙逃离。
想来洛秦已经跑远了,殷以彻也放心了,靠着一旁的树坐了下来。
这时刚刚受伤的腰部才传来刺痛,眼前也阵阵发黑,看来刀上涂了毒,殷以彻暗自感叹,这个新总管想的可真“周到”。
就当殷以彻快要晕过去时,忽然想到这条小道是条死路!为了洛秦的安危,殷以彻强撑着站了起来,扶着墙走着,虽说走的慢些但也勉强走到了路尽头。
正在原地发愁的洛秦看见赶来的殷以彻是欣喜万分,什么也不顾了,马上飞扑上去给了殷以彻一个“大大的拥抱”。
“呜呜……少爷……原来你还活着……呜呜……”
洛秦一把鼻涕一把泪,与先前当刺客时的他完全不一样,现在看来像是个三岁孩童。
“怎么……不开心?”
殷以彻靠着墙坐了下来,故意把受伤的地方遮了起来,但却没了说话的力气,眼前依然是阵阵发黑。
“你怎么知道我死了?”
殷以彻见洛秦不回答,又问道
毕竟要处斩他的消息还没放出去,没有处斩他的消息也没放出去,殷以彻怀疑这宫中也有殷家的人。
洛秦擦干眼泪,但还哽咽着,却还是硬是把话说完了
“少爷,前几日我在衙门口亲眼看到你被斩首了……”
说到这,洛秦又哭了起来,话也说不清了。
殷以彻奇怪了,这要赦免他是皇上的意思,他也没有理由再找个替死鬼吧。
“当日的那个人,是否和我长得一样?”
殷以彻继续问道
“没看清,那人满脸是血……”
“那你怎么确定是我?”
殷以彻越来越奇怪,同时也好奇这个指示者究竟是谁。不可能是韩潇戈,也不可能是皇上。
“那狱卒说是你,还说少爷犯了谋反和暗杀贵族的罪名!这根本不可能,我们几个人本想去救你,被洛大人拦下了……”
殷以彻更是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唱的哪出?到底是要他死还是要他活,他在宫中怎么没有听到他在城中已经被处死的事?
“舅舅这么做是不想殷家再失去你们几个亲信,他也自有自己的道理,不过你没去救那也是好事。”
殷以彻放下满心的疑问,先去安慰还在哭的洛秦。
“那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吧。”
殷以彻起身,郑重的对洛秦说。
“是,少爷属下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洛秦顿时来了精神连忙应下,终也不惜他掉了这么多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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