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姐姐叫安安,是我爸爸孩子,确切的说,我是爸爸外面的孩子,她的妈妈去世了,这对她来本应该是很伤心的事情,可是爸爸在这个时候却将我和妈妈带回家了,所以我知道她恨我,很恨很恨……
那天,爸爸带着我,对她说,这是你的妹妹子妮,你要跟她好好的相处知道吗?
我偷偷的看向她,她用一种很不屑的瞧了我一眼,话都没有应一声飞快的跑开了。
午饭没有回来吃,晚饭也没有。直到爸爸妈妈离开了,她也没有回来送。
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接下来我要一个人面对她,面对这个一无所知的家庭。
爸爸让我跟姐姐住在了镇上大伯的家里,因为那时的人都说,镇上的教育环境好,镇上的孩子读书成绩比较好,镇上的孩子比较有出息。
可是我更喜欢待在妈妈的身边,待在那个小村庄里。
那天,我对妈妈说:“妮子会好好学习的,妮子不会让妈妈失望的。”
那时候,我还不愿叫他爸爸,长这么大,我第一次知道我有一个爸爸,而且我知道,有了爸爸之后,妈妈就不会像以前一样的辛苦了。
那晚,安安没有回来,我一个人,睡在那间小小的房间,隔壁是两个堂哥,大伯两夫妻并没有住在这个老房子里。而到后来到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她在妈妈的墓地呆了很晚很晚。
他们说,这房子都出状元,所以学子住这里,可以考上好的学校。
我很清晰的记得,她跟我说的第一句,她说:我不当你是我的妹妹。
“嗯。”
我低低低应了一声。
那时候我上小学六年级,她上初二。
我并不介意她不接受我,就像我并没有完全接受我现在的爸爸一样,我只是觉得,现在的爸爸可以给我的妈妈带来更好的生活,所以我不反对妈妈的选择,但是我知道安安不一样,她失去了一个妈妈,我知道那很难受。
所以很多时候,我甚至讨厌我自己。
安安的成绩很好,也许是这房子的原因,她很少按时回家学习,每次成绩单总是名列前三,每次她成绩出来的时候,爸爸总是会奖励她很多的零花钱,每逢这个时候,她就会出去放松一下。
我不知道她是如何放松的,但是每次我都可以闻见她身上很浓的酒味,有时候没洗澡进门的时候,还能闻到很重到烟味。
我想问她,可是她从来都不跟我说话。在这个家里,只有堂哥比较愿意跟我讲话,遇上我不懂的习题我都愿意请教他,他都会耐心的给我讲解。
有一天放学回来的路上碰见了安安,她的手挽着一个男生的胳膊,很亲密的样子。我跟她擦肩而过,我一直看着她,她却始终将目光看向前方,就像完全不认识我的陌路一般。
我想,人跟人最遥远的距离,就是如此,每晚同床共枕,相遇的时候却连望一眼都不吝啬。
安安很漂亮,追求她都人很多,我看见她都书桌上堆满了别人送她都礼物,有的拆过,有的拆都没有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遇上安安时候她身边的男生,我本能的很反感,那是一个看起来就大她好几岁大男生。
那天晚上,她回来的时候,我终于主动跟她说话了,我说:姐姐,今天……
“我说了,我永远不会是你的姐姐。”
安安很反感我跟她说话,哪怕我们已经三个月没有说过一句话了。
“那就……”我突然不知道我该如何称呼她了。
“什么事?”安安看出了我的尴尬。
“今天那个是男朋友吗?”我鼓起了勇气,“我觉得那个男孩子不好。”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小屁孩懂什么,”说完她又一次背上她那个粉红色的小挎包出门去了,那是她用她上次考的好成绩后爸爸给她的零花钱买的。
她似乎从来不背别人送给她的那些包,我看得出来,那些包包看起来更贵。
那晚,原本我以为,她不回来,因为走的时候我发现她很生气,就好像一个小女孩被别人抢了布娃娃一样的生气,可是别的小女孩会哭,她从来没有哭过。而我确实抢了她的东西,我抢了她的家,无论我妈妈做什么样的努力,我爸爸多么多宠爱她,她都恨我们。
莫名其妙的我竟然可以体谅她,甚至不介意她恨我。
国庆放假一周,大伯带着全家人出去旅游了,堂哥本来想叫我一块去的,我谎称要去上补习班拒绝了。
插入别的家庭对我来说终究是一件使我很介意的事情。
那天,爸爸来了电话。
“妮子,国庆放假回家来不?”
“嗯,明天回去,”我简短的回答。
“记得叫上你姐姐,”他叮嘱道。
“好。”
挂了电话我就开始等待安安回来,一边看书一边等,昏黄的灯光被窗外的风吹得似乎也一闪一闪的,我看了一眼时钟上面的时间,已经十二点了。
“又不回来了吗?”
我有点心慌,有一次她喝酒喝到一点多,醉醺醺的回来,把两个堂哥都吵醒了。
今天还是这么晚的话,是又喝醉了吗?
突然门外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我正好翻身起床,却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安安,小心点!”
“我没喝醉,没事,”这是安安的声音,我偷偷的起身,没有开灯,就从门缝里偷偷的看了一眼,就看见那个男的就是那天跟安安在一起的男生。
有点慌乱的我迅速躺回床上,装睡。
我听见她开门的声音,我心跳得砰砰不停,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而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紧张什么。
安安打开了门,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我,又将门带上出去了。
不一会我就听见撞击的声音,我以为是安安喝醉了站不稳正好爬起来去看看。
可是,我却看见,他们两个人都睡在了沙发上,那个男人正压着她,用很低低声音说:“你妹妹都睡了,你两个堂哥也不回来,没事的。”
“嘿嘿,”安安给了他一个特别灿烂的笑容,他便吻了上去。
我感到很害怕,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
可是我知道安安在做一件不顾后果的事情,我本能的想出去阻止他们,可是我想到那天安安生气出去的样子,我退缩了。
出于好奇心作祟,我又一次通过门缝看向了他们。
安安的脸上依旧是酒醉后的红晕,男子压在她的身上一直手不停的解着自己的衣服,一边不停的吻着她,昏暗的灯光下她带着一丝的紧张和羞涩,衣服从双肩慢慢的褪去,原本在嘴唇上的亲吻开始转移到了脖子……
她似乎并不打算推开眼前的人,反而是在配合着他,双手为他解开衣服,他也顺利的将她的内衣解开了,她那微微隆起的胸部就这样露在他的目光下,我不愿意继续看下去,所以我躲回了床上强迫自己立刻睡觉,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那晚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几点睡着的,但是我知道我起得很晚,我起来的时候已经看见姐姐在洗着什么东西,一直使劲的搓着,我看见那上面是红红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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