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离家出走
今年33岁的我，没有孩子，没有老婆，甚至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家里人都在四处询问有没有合适的女生给我相亲，甚至亲戚中已经有传言，说我是GAY。连我的父亲也曾经试探性的问过我：“儿子，你有喜欢的人么？女生？”
我对这个问题一直都在逃避，每次说到这种话题，我都会躲回屋里或是找借口出去。但是现在我不打算隐瞒了，那个埋藏在我心底15年的秘密，那个发生在我18岁夏天的秘密，那个使我失去性功能的秘密。
18岁时，我在上高二，正是青春热血、情窦初开的年纪，和班级里的班花谈恋爱。每天骑着自行车送她上下学，直到有一天送她回家时被她的哥哥撞见，这件事才露出来。我被父母大骂了一顿，她的父母也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学校呢？因为这件事也给我停了课。热血冲头的我，偷了家里两千块钱，乘着客车来到了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城市。
刚到这个新城市时，我想着大展拳脚，一定要做出什么大事才能回家。于是我先找了一个宾馆住下了，准备第二天去找工作。但在城里转了两天我便放弃了，在宾馆楼下的网吧玩了起来，沉迷于网络游戏中，想着两千块钱，怎么也能玩个两三个月。
直至半个月后，当我发现我连廉价的方便面也吃不起的时候，我的兜里只剩一块钱四角钱了。我被这花钱的速度着实吓了一跳，半个月便花去了这么多。我打起退堂鼓，心想着回家算了，可转念又想，这么快就回家，实在太丢面子了。便在这城市里兜兜转转，寻思着找个活儿干。走到一个车站，我看见好几个穿着靓丽、身材高挑的女士，心里有了个赚钱的法子。
说起这个法子，可能你们已经想到了。我突然冒出来这个想法，也是因为我曾经在网吧里听到两个小男生的对话：
一个小男生说：“喂，你知道么，今天一个大妈叫我去她家玩诶，还说玩好了给我钱。”
另一个小男生问：“玩什么？”
第一个男生说：“你笨啊，还能玩什么，当然是做那事儿了。难不成花钱带我去玩积木么？”
第二个小男生捂着嘴不敢相信：“不会吧！”
“这有什么不敢相信的，但我没答应。看看，还是我有魅力，你看你，就没有吧。”那个小男生笑嘻嘻的回答着。
第二个小男生撇了撇嘴说道：“嘁，这种活儿有啥好嘚瑟的。”
也许是发现我在“不经意”的偷听，他俩匆匆结束了这个话题不再讨论，继续玩着游戏。而我却在这时候把这段话想起来了。
但我能想到这个办法，肯定也有一定自信。不是我自恋吹嘘，我的确是个实打实的帅哥。18岁，充满着青春活力的脸庞，185的个头，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在学校就是女生收割机。
二.卖身
我戴上了昨天在网吧门口捡到的墨镜，慢慢靠近了一个看着还算可以接受的女士，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犹犹豫豫半天不敢开口，还是咕噜噜叫的肚子给了我点动力。
我微微低下头，靠在那位女士耳边悄声说：“阿……阿姨，我……我可以陪你玩，玩的……很……很舒服的那种……”第一次说这种话，我的脸禁不住的红了。
那位阿姨转过头，看见我通红的脸和解开的衬衣，顿时明白了我的意图，大叫起来：“我的妈呀！这么小的孩子为了钱怎么在想这种事儿！而且还这么……！”
车站里的人都纷纷转过头向这边看，看到我这幅样子，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都捂着嘴窃窃私语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慌慌张张的跑出了车站，跑进一个小胡同里，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时，我感觉有一双手在我的屁股上抚摸，还拍了两下，我顿时惊恐的转过了身，是一个和我个头差不多的男人。
他见我转过了身，便摘下了墨镜，眯着眼睛在我的身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番，开口道：“卖身？”
一听到“卖身”两个字，我的脸再次红了，正在考虑要不要点头的时候，我的肚子又在咕咕叫，我被迫点了点头。
那个男子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五百块钱一次，你要是表现得好，我再给你五百。”男子说。
我难以置信，一次就有一千块？！
“你……你不会在骗我吧？”
“我骗你干什么？要干就干，不干算了，我又不强求你。”
这个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摆了摆手，装作要走的样子。
我看他要走，急忙上前拽住他。
“干，我干，在哪儿？”
就在要走的时候，我的肚子又不适时宜的响起来，我才想起来我已经接近一天没吃饭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和他说：“那啥……我想先吃饭……”
“行，但是要从你的工资里扣。”男人哈哈大笑。
我想着反正最后也得花钱吃饭，扣就扣吧。于是我俩来到一家牛肉面馆，点了一份牛肉面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吃饱了，我认真看了看这个男人，想了想这件事儿，才觉得这件事儿有多么荒唐。我的第一次要奉献给一个男人了？我和女人都没有做过，居然就要和一个男人体验这种事儿，心里不禁有些抗拒。但这顿饭也是他花的钱，虽然是我的工资，可现在毕竟还是人家的钱啊，这么快就出尔反尔，有些不符合我的性格。我定了定神，安慰自己，眼前这个男人不会是GAY，心才不跳的那么厉害。
男人见我吃完了，开口说道：“走吧。”
去收银台付了钱便拉我上了一辆车，来到一个面向湖边的双层小别墅。下车后，他说要去停车，把钥匙丢给我，让我先进去等他。
一进门，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高档的挂灯和茶具，一切都是闪闪发光的。
“怎么了？赶紧脱了衣服去洗澡，出来的时候就不要穿衣服了，我要检查。”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从背后推了我一下，催促道。
“哦哦，好……好的。对了那个……”
“楼梯旁左转第一个房间，快点，不要让我等太久。”
那个男人好像很了解我的心思，没等我说完便给我指明了道路。
看他坐在沙发上闭眼养神，我也不再多说什么，朝浴室走去，心脏狂跳个不停。
“他说不让穿衣服出来，难不成是为了……方便？”我的大脑里不禁跳出各种龌龊的画面，我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冷静。
为了能使自己足够冷静的去面对洗完澡之后的事儿，这澡我洗了一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还防止尴尬，没有听男人的话，围了一条浴巾出来。
“咳咳。洗……洗完了。”
我的脸不受控制的红了，毕竟……这也算是我第一次。
“嗯。”男人答应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我不是说不让穿衣服么？”
“可是……”
“算了，把浴巾拿下来。”
他命令的语气让我不受控制的把浴巾拿了下来，可还是用手捂住了那个地方。
“都是男人，捂着干什么？”
男人扒开我的手，盯着我男性的标志看了好一会儿，我的脸更加红了，别过头，不禁咽了下口水。
“如果他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我会义正言辞的拒绝，如果要强迫的话，我就一拳打过去，这样就算打不过他，也能争取时间跑出去。”
想到这，我握紧了拳头。
“嗯，看起来还不错。”
男人点了点头，开始脱衣服。
“要……要来了么？”
我手心里开始沁出冷汗，不禁闭上了眼睛。
“好了，过来。”
男人拉着我的手腕，来到一个镜子前，开始比对。这时我才发现，无论是身材还是身高，我和那个男人都十分的相似。
“这是要干什么？”
我的心底泛起了一丝疑问。
就在这时，那个男人拽着我的胳膊，走向楼梯。我的身体有一些僵硬，男人转过头，看到我一脸的疑问。
“没事儿，等上了楼你就知道了。”
听见男人的话，我知道他应该不是GAY，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了解开这个谜，我只能任由男人牵着走。
“宝贝儿，我可以进来么？”
走到二楼一个房间门口，男人放开了我的胳膊，敲了敲门问道。
“嗯。”
房间里传来一声回答，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出应该是个女人的声音。
“听着，待会儿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说一句话，也不能发出比较大的声音，懂了么？”
男人听到回应，并没有着急进去，而是先转过头小声嘱咐我。见我点了点头告诉他我知道了后，男人才开了门进去，但他没有开灯，径直的走向床边，看我没有跟他进来，便朝我挥了挥手，示意我跟着他。
“宝贝儿，我来看你了。”那个男人说。
三.黑纱女人
刚进入房间的我，双眼不太适应黑暗，可我还是能看出，床上躺着的是一位女性，一起一伏的胸口，曼妙的身姿，让我的心头不禁为之一颤。
“啊，亲爱的，你来了，你有多久没有来看我了，我还以为你不爱我了。”那个女人开口说着，但她并没有坐起来，而是一直躺在床上。
“怎么会呢宝贝儿，我可是最爱你的。”
我的双眼已经适应了黑暗，借着淡淡的月光，我能看见那个男人一边回答着女人的话，一边抚摸着女人的身体，脱下了她的衣服和裤子。这一切我都看的清清楚楚。虽然以前看过那种电影，但是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真正的看到。
站在一旁的我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而又急促，但我并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不仅是因为男人的动作，女人的声音也是娇媚入骨，只从她那娇弱而又充满诱惑力的声音里就不难知道，她的样貌也一定是美丽至极。
女人也回应着那个男人，抚摸着他的胸膛，不时的娇喘着。
“呼，宝贝儿，我要来喽。”男人站起身，但眼睛却看向了我，示意我，该我上了。
对，你们没有看错，男人站起身以后，爬到床上的，是我！怪不得会找一个身材什么那么相似的人，原来是为了……
“啊~来吧亲爱的，我做好准备了。”
女人回答着张开了双臂，当我爬上床的时候，搂住了我的脖子。
“哦~亲爱的~”
“怎么了宝贝儿？”
这个男人竟然可以这么自然的衔接上，我不禁佩服起男人的演技。
“没事儿亲爱的，只是我们好久没有这么拥抱过了。我好想念你的怀抱。”
女人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异常的温暖。
“宝贝儿，我想快点进行。”
这话不仅是在催促女人，也是在告诉我。男人怕时间拉长，容易露出破绽。
“好啊亲爱的，我也想，那我们赶紧继续吧。”
女人把头放下平躺在床上，我看见女人的脸上蒙了一层黑纱，心里产生了更多的疑问。但我没有过多的犹豫，欲火难耐。虽然我没和做过这种事儿，但是大脑中的本能驱使着我的身躯。一次又一次的碰撞，一声又一声的喘息，让我和那个黑纱女人拥抱着飞上天空，升入天堂。
“宝贝儿，你好棒~”
女人紧紧的抓着我的肩膀。
“是么？”男人站在床边回问道。
“是的，是的宝贝儿，亲爱的你真的好棒！”
我微微感觉有些疼痛，那个女人抓的实在是有些用力了，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指甲马上就要嵌进我的肉里。我望向男人，眉毛皱了皱，他估计也看到了女人在抓我的肩膀，便用眼神示意我可以下来了。
我起身下了床，坐在地上强忍住想大口呼吸空气的冲动，只能不停的深呼吸，让自己能发出的声音尽量的小一点。
女人伸出双手轻声叫了起来。
“亲爱的，别走。”
“不走不走，我哪儿也不去。”
那个男人居然这么完美的再次衔接上了，他抓住女人的手，安慰着，并且俯下身去亲吻女人的锁骨。
过了一会儿，男人开口说道：“宝贝儿，今天先这样吧，我去洗个澡。”
“嗯，好的。”
说罢，男人便带着我走出去，轻轻关上了房门。
“你的表现很不错，没有让她发现破绽。呐，这是给你的工资。”
男人坐在沙发上，从包里拿出一叠的红钞票，还从旁边的柜子上拿了一张名片。
“这是我的名片，以后缺钱了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接过工资，我转身便要离开。
“怎么？碰到这种事儿高兴的连衣服都不想穿了？”
男人的话提醒了我，我现在一件衣服都没有穿。我的脸再次红了，去浴室拿衣服穿好，就匆匆离开了。
三.萦绕在脑海中的黑纱
回到宾馆，我躺在床上，脑中一直是那个黑纱女人，我不得不承认，我对那层黑纱充满了疑问，对那个女人也充满了留恋，不仅是因为她的身体，也因为那是我的第一次。
我看着手中崭新的红钞票，想着去楼下吃点东西，然后好好的玩玩。可当我再次坐到电脑前玩着游戏的时候，却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黑纱女人的声音再次在我的脑海中响起，一字一句，一喘一息，在我的耳边回荡个不停。
我曾经看到过一篇文章，人总会对他（她）第一个性对象产生深深的依恋，现在的我就是这种状态。有时我甚至会在网吧找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打开一些色情网站或者找一些色情的图片观看。可我发现，不论是再露骨的图片和视频，再使人迷乱的娇喘声，都不能勾起我的性欲。我的身体和大脑，都不可救药的爱上了那个黑纱女人。对，没错，我爱上了那个大我十余岁的神秘女人！
一周后，我的钱再一次花光了，我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手足无措，而是有些兴奋的拿起那张名片。拨打这串号码，就代表着我可以去见我心心念念的黑纱女人了。但我又有些犹豫，万一那个男人，找了别的替身呢？最终，我对黑纱女人的思念控制着我的手，拨打了这个电话。
“喂？哪位？”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慵懒。
“我是上次那个，那个卖身的。”
为了让他快点想起我，我在最后加了一句“卖身的”。
“哦，是你啊。什么时候来？今晚么？”
男人并没有多绕弯，而是直接切入主题。
“对，有时间么？”
我的紧张感比第一次减少了许多，和他说话也不结巴了。
“有，还是上周那个时间。”
男人说话一直都是简单明了。
“嗯嗯，好的。”
我兴奋的答应下来，随后挂断了电话。
我认认真真的收拾了一番，不仅洗了澡，还挑了一身我自认为很帅的衣服。哪怕我知道黑纱女人不可能看到我的样子，也不可能知道我的穿着，但我仍然像见女朋友一般精心打扮着。
下午五点半，我准时出现在那个小别墅的门口，整了整衣服，敲响了门。
等了要有半分钟，男人才来开门，见到我这身装扮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当你是来谈对象约会的吗？”
再轻快的语调也藏不住话里面的讽刺感，但我并没有在意，我的心里只有那个黑纱女人。
“这次还要洗澡吗？”
我一边重新打量着这栋别墅，一边问那个男人。我发现这别墅虽然大，但内饰却有一丝无法言明的空旷——除了装饰品，墙壁上一张照片都没有。没有婚纱照就算了，连一张单人照都没有，男人的，女人的，居然一张都没有。我心中泛起一丝疑问和恐惧，疑问他们到底是不是夫妻，恐惧那个男人别是什么心理变态，因爱或恨囚禁了黑纱女人。
四.再见黑纱女人
“当然了。”男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不过你来的时候是不是洗过了？”
我点了点头。
“那就把香水喷上一点，最左侧那个玫瑰花纹的。”
我听话的拿起香水喷了点，很典雅的香味，估计要很贵吧。
“稍微喷点在手腕和脖子就好了，那是我的习惯。三万一瓶，你可别当花露水抹了。”
男人戏谑的声音在楼梯拐角处响起，似笑非笑的眼角总觉得有种不怀好意。
“嗯，都好了。”
我抹开香水，看看这三万一瓶的香水，心里有些难受。
“有些人享受着无人能比的富裕生活，而有些人只能靠卖身维持生活。”
“快点，你在磨蹭什么？”
男人开始催促我，我只得快步走向男人。
“这次不用我多提醒你吧？”
男人在前面慢慢走着，冷不丁突然冒出这一句，我有些愣神儿，只是淡淡的答了一句“嗯”。
再次来到这扇门前，我的心跳加速，心脏恨不得直接跳出来。我深呼吸了几下，平复着自己激动的心情，但心脏还是“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宝贝儿，我来了。”
男人开门径直走到床边，弯下腰亲吻着那黑纱女人的锁骨，慢慢褪去她的衣物，手指在女人光滑的小腹处打转。我的内心五味杂陈，一是因为我不能像男人一样，任意的抚摸黑纱女人，心里有些吃味；二是，听着女人的喘息声，我的血液开始沸腾，想立刻上床与黑纱女人共赴云雨。
不过一会儿，男人起身摆了摆手，示意我该上了，我没有一丝犹豫，翻身上了床。
黑纱女人双腿间的滑腻让我很容易就进入状态，房间内交杂着我们俩的喘息声，温度也在慢慢的上升。水浪一波接一波的湿润我，拥抱着黑纱女人，我们再次升入愉悦的天堂，体会着那妙不可言的感觉。
和上次一样，男人再次借口洗澡，带我下楼，付了我的“工资”。但我没有立刻回去，捏着衣角，支支吾吾不敢开口。
“怎么了？有事就赶紧说，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空闲。”
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吞云吐雾着。
“你这样，不怕被发现？而且你们不是夫妻吗，为什么连一张照片都没有？”
我问出心中已久的疑问。
“只要我不说，她就不会摘下脸上的黑纱。至于另一个问题，属于隐私，不该问的，以后不要再问了。”
男人脸色有些严厉，我也不敢再多问，只是叫了辆车离开。
五.秘密
接下来的几周，我过的还可以，每周都会去两次那个小别墅，我的心里，也越发的迷恋那位黑纱女人。对于没有照片的问题，我也常常对男人软磨硬泡，终于，他受不了我的乞求，告诉我他的秘密。
原来男人和女人起先是一对非常恩爱的夫妻。可有一次出去自驾游，一辆超载的大货车突然改道，他们刹车不及，与货车相撞，两辆车子都发生了不小的爆炸。男人的身上留下很多伤疤，而且也在车祸中失去了性功能。但女人伤的更惨，整个脸部有98%的皮肤被灼烧的伤痕累累，所以整日带着黑纱，不敢出门，也不面客。
男人讲完了这段故事，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停，从失落变为痛苦。我能理解那种感受，一个男人失去性功能，不能在床上给自己女人想要的，就算再恩爱，也会出现隔阂。所以男人就算花钱找人，也想满足黑纱女人的欲望。
“你不怕被她发现吗？”
我内心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欢喜和难过各自参半。欢喜男人没有性功能，以后这项“工作”可能一直由我代替，难过黑纱女人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只当我是男人的替身，但这也是我已经明了的结果。
“没事，只要一直这样下去，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男人闭着眼，吐了一口烟气。
“那就先这样吧，我走了。”
不等男人说话，我便匆匆离开，已经五六个小时没有吃饭，我着实是有些饿了。到一间饭店随意吃了点，回宾馆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闭上双眼。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黑纱女人妩媚至极的样子，耳边萦绕着她的喘息声，我能感受到小腹传来灼热的感觉。
想着以后我都会代替男人做那项工作，我心中忍不住的欢喜。哪怕有一百万放在我的眼前，我都不会有此时此刻这么高兴。
现在的我，已经忘了那个女朋友，也忘了出来的原因。跟黑纱女人相比，我那个前女友就像干瘪的鸡爪子，没有一点味道。
说实话，我的内心也有一些嫉妒男人，毕竟他可以和黑纱女人生活，说不定什么时候可以了，又把我踢走。但我细想想，他都已经失去性能力那么长时间，怎么又可能突然好？能找我，应该是没有救治好的可能了。我心里唯一的一丝嫉妒也被满心的欢喜淹没。
六.真正的真相
没有黑纱女人的日子，我简直就是数着指头过。终于熬到周六下午，我如约敲开了别墅的门，不用男人多说什么，我就将一切准备妥当，洗澡，喷香水……一切按照程序来。
又来到我心心念念的这扇门前，我对比以前已经平静不少，可心脏内的小鹿，还是忍不住乱撞了几下。
进屋，我和男人都感受到今天空气有些异样，空气中掺杂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我甚至能看到有空气中漂浮着粉红色的东西。一呼一吸，我的血液开始变得更热，流动的更快。
“亲爱的，你是做了什么吗？”
男人揉着女人的胸口，低下头吸吮着。
“嗯~是的~我想让我们更加的快乐~啊~”
看着女人的裸体，听着她的喘息声，使我更加热血沸腾。男人似乎也猜到了，并未多做什么，便换我上场。
我就像饿狼看到了食物，压在黑纱女人的身上，不停的索取着。肉体之间碰撞的声音与女人的呻吟声不断刺激着我的大脑，我的理智渐渐涣散，只是不停的大开大合，想尽快达到极乐天堂。不知是什么驱动着我的身体，我居然低下头准备吻上黑纱女人的唇。只是一瞬间，我与黑纱女人四唇相触，我只觉得有些怪异，并没有多想。但身下的黑纱女人却颤抖起来，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与此同时，男人大喊了一声。
“真的吗亲爱的？亲爱的你接受我了是吗？那就让我们彻底的坦诚相见吧！”
“不要！”
但黑纱女人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黑纱被揭开的那一刻，我觉得跌入了地狱。浑身燥热的感觉迅速退去，血液似乎都被冻住了，定格了我的动作和思想。
我无法讲明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就算用十八层地狱的厉鬼来形容都不为过。没有眉毛和头发，嘴唇外翻着，脸皮似乎都纠聚在一起，我被吓得软瘫在地上。我从来没想象过，我身下的黑纱女人，居然是这个样子！
女人抬头看了看站在旁边一脸慌乱的男人，又低头看看赤裸的坐在地上，满脸惊恐、颤抖不止的我，瞬间明白了一切。嘴角扯了扯，大笑着，那笑声凄厉而又悲惨。
“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女人笑过后，我能看到泪水从她的眼角流下，心里有些悔恨。她抬头狠狠的对男人说了一句“我恨你！”，便冲出屋子，等我和男人奔下楼梯，她早已不知去了哪里。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会失去性能力了吗？”
男人靠在墙上，嘴角的笑有些凄惨。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穿好衣服，离开了别墅。
七.结局
男人给我的钱，我并没有全部花完，我买了张车票。回到家时，距离我离家已经有接近三个月了。父母见到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抱着我，带着哭腔说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学校也没再追究，让我回去上学。只是我没有以前那样多话善谈，变得沉默寡言。就算有人问我，我也没有提起那件事，不过是自嘲的笑笑，一句话带过—“做了三个月噩梦。”
虽然他们都有些好奇，但我不说，他们慢慢也不再问了。
自那之后，我就算再找女朋友，甚至去嫖娼，也在没有任何感觉。每每与那些女人抱在一起，都会想起黑纱女人的脸，刚刚燃烧的火，就像浇了一盆凉水，瞬间就灭了。我知道，我同那男人一样，失去了性能力。
如果问我现在最想做什么，我想，应该是重回那一夜。再体会一次黑纱女人的美妙，在吻上她双唇的前一刻，转而吻上她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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