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参加【元敦国学养生堂】正式辟谷的第三天。
记录一下今天的几个觉知吧。
“好喜欢夏末的风”
早上在小区里行禅一小会儿,发现在东北角的栅栏外,有一位大妈在指导另一位舞剑的动作和力道。我站在那里闭上眼,感受风吹过我的头发,脸颊,贴着 T 恤裹着我的身体而过,格外地舒服,只想在这里站得久一点儿,再久一点儿。杨老师说,我们都是自然的孩子,孩子怎么会不爱父母呢。我只想浸在其中,不自拔。
“听了一天的呼吸声”
从早上开始,好像呼吸的声音就在耳朵里被放大。于是,我就早上开始,到下午5点多,一直“被听” 着自己的呼吸声。早上时是短促的,中午行禅时是短促的,静坐之后,开始变得沉稳而均匀。从前也有过这种现象,但从没持续过超过半天。
呼吸,这件我平时几乎不会注意到的事,这件似乎只有在感冒鼻塞时才有存在感的事情,竟是在辟谷期间,以这样的方式提醒着我它的存在。
而生命,本就在这一呼一吸间啊。
这棵树,就是 “The One” 了
依旧在小公园里走着,直到遇见它。惭愧的是,即便图像识别的半天,我依旧没有分清楚到底是什么树。后来就不再执着了,树名只是名字;而它,是一个生命。这就够了。需要两人合抱的胸径,深深浅浅的纹理,独特,又看似有着某种规律。如果这是它的语言文字,我想学,想知道它的心声。
从小到大,我都对树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小学时,有一颗挂钟的大杨树,每次下课,都是一个老爷爷拖着一个大铁锤,“咣~~咣~咣~~~” 地敲钟。于是这钟声,便成了我们最盼望的声音,而那个大杨树,就是源头。毕业时,我和好朋友在这棵杨树下,埋了些小物件,算是祭奠小学时光的结束。现在想来,一起埋葬的,还有我们的友情。由于初中不再一个学校,便渐渐没了音讯。
初中时,教学楼旁边的一棵树苗,就是我和好朋友的根据地。一来离着教学楼近,来去方便;二来它的树冠像个蘑菇,细细的枝条下,包容着青春期的悄悄话和小情愫。那时一下课,一个眼神就知道要在树下碰面,那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让那时的我格外满足。
大学时,我的避风港变成了主楼旁边的一棵粗壮的七叶树。考研成绩出来的那天,确定无法调剂的那天,是个阴天。我在树下的走了一遍又一遍,它默默地陪我,接纳我的沉闷和拥抱,直到我也完全消化掉这件事,并解脱。
这算是命中注定么?连大学都是相关的学校,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这也算是 connecting the dots 吧。
回过神来,看它,像一位老友。没有想到,在辟谷的期间,竟能拾起这么多回忆。我一遍一遍抚摸树皮的纹理,感受它略略低于我手心的温度,像是在抚摸这么多年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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