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次反思与宝贝儿的相处,都会落脚在陪她的时间太少。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我再次陷入反思。
持续一周的早出晚归,早上可能不见或她醒了说声再见就离家,晚上回家匆匆忙忙的准备睡觉。很难畅快地陪她玩一会儿,更别说兑现带她去环翠峪蜘蛛洞的诺言。宝贝儿机灵地抓住一切可以相处或撒娇的时间努力地展示自己,期望在妈妈有限的相处时间里多些陪伴。
爷爷端午节要回老家,宝贝儿前几天像模像样地和家里的哥哥姐姐视频,放言“过几天我就回去看你们了”。爷爷离开的时候她也忘记了约定要和爷爷回老家,只是在我昨晚回去后告诉我:妈妈,爷爷已经回南阳了。
今天原本是端午假期,我需要加班,而先生需要早早去医院帮家人挂号,我们两个约定他归来我上班。宝贝儿睡的迷迷糊糊突然惊醒,爬起来就喊“爷爷”,我出声“妈妈在这里”。宝贝儿掉头就爬在我身边要求枕着妈妈的胳膊,调整舒服后开始发问“爸爸去哪儿了”?
“爸爸去医院帮哥哥挂号,待会就回来”。
“妈妈,你今天还要上班。那你能等爸爸回来了再出发吗”?
“当然了宝贝儿,我和爸爸就是这样约定的,我们不会把你一个人放家里的”。
过了一会儿,爸爸归家。得知挂号已满,需要下午再去现场加号。
妈妈:“那你得带着涓涓去医院,哎,有点不合适”。
爸爸:“那也没办法,我下午带着她挂完号就出来玩”。
妈妈:“要不我到着她去长葛,合适吗”?
爸爸:“不合适,我们一起去医院”。
对话到这里的时候,宝贝儿的脸色突然变了。“妈妈,那我怎么办呢?”
我一听这问话,心想坏了,宝贝儿抓住了两个“不合适”。我赶紧伸开双手,宝贝儿扑进我的怀里。我对她解释道:爸爸妈妈说的不合适不是不带涓涓,而是爸爸去医院考虑到现在的病毒,妈妈上班考虑到工作,所以说不合适。但你是爸爸妈妈最爱的宝贝儿,我们会和你在一起的。最后,宝贝抱着我很久才松开。
从这些对话中,我意识到涓涓对爸爸妈妈的陪伴很是重视,才显得敏感。想到前天晚上我到家已经九点半,但因突发工作仍在接打电话,以至于发展成到11点时候需要返回公司。宝贝儿见我收拾东西,直接发问“妈妈,你要干什么”?“妈妈需要去趟长葛,明天回来,好吗宝贝”。“我不同意,妈妈,今天不能去长葛,明天早上再去”。好说歹说,宝贝儿还是和我说了再见,但要求送到电梯口。
到了车库,确认现场已出现转机,我可以第二天早上再去处理后续,于是我打电话给先生,我回家。出了电梯,发现先生抱着宝贝儿站在电梯口,如同送我离去一样的在接我,不一样的是两人的情绪明显的不一样。那一刻,心中涌出无限的愧疚和感动。
樊登说问一个女性“如何平衡家庭和工作”的问题,是对女性赤裸裸的歧视。
但是,我却时常会在内心深处问自己这样的话题。忙碌的工作,多亏家人的体贴支持和包容。内心对孩子陪伴缺失的介意是这些支持和包容所不能冲抵的。
连续的不停留的出差会给孩子带来不断的希望和失望。上一秒还在为妈妈的归来而开心,下一秒就会得知妈妈要继续出差。离别的时候看着孩子的表情,心底的一角紧紧收缩在一起。哪来的什么平衡,此消彼长的竞争关系在现实的推动下更为惨烈,而我们在现阶段只能向骨感的现实低头。
这远远不是结局。
不求平衡,但求相容。解决的办法除了用言语来表达对她的爱,更多的需要我们实际的陪伴才能给予她更多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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