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第一次学会说出口,向宇宙发出我的声音。
感受:很相信云若姐,整个过程都是比较放松的状态,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全然交托,选择跟随教练,尽量尝试突破,看看会发生什么。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模式这么重,云若姐也很准切地抓住我的点,尤其是在我都不知道如何用语言表达时,原来嗓子的酸堵和头疼欲裂是来自于同一感受的四处乱窜。云若姐整个教练的支持很完整,开始的困惑、中间感受身体难产式的慌乱无助,最后欢庆找到自己,一次极棒的教练体验。
梳理被教练过程
我想看看我的 逃 ,到底是什么在追着我,让我拼命的跑。
(从小到大我都会重复的做一个奇怪的梦,在一片荒野一直拼命的奔跑,似乎有什么在急迫的追逐着我,怎么都跑不过,我一直以为那是死神,于是就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装死,只要不呼吸就能骗过死神,让它以为我已经死了,就能放过我了。也觉察到在现实生活中也会逃,不自觉的屏住呼吸,这样就保存了体力去面对更大的挑战。通过一年的学习,直到最近才觉察到,只要一聊到牵扯出感情的话题,不知所措,恨不得赶紧逃开,死都不去碰。隐退、消失逃开,等缓过来劲儿来再继续活下去。)
你现在感受身体,跟身体连接,用手摸着自己的心脏,闭上眼睛问问她,你在逃什么?你在害怕什么?
问不出来,我感觉不到心脏在哪里。
(我对心脏的认识是基于课本,人是有心脏的,是让我活着给我出气用的,除此之外我从来没觉得它很重要,因为我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第一次确切的感受到是在祥宇身上,我发现他怎么一直在咚咚、咚咚,很诧异,这是什么?这难道就是心脏吗!突如其来的震撼。如果他有心脏,那就证明我也有心脏,我的心脏也是这样的吧?为什么我要从别人那里才可以感受到自己活着……)
你现在能感受脚踏在地上的感觉吗?这一刻你有没有逃或者焦虑的感受。
调整了脚,重新感受脚掌踩在地上的感觉。没有逃也没有焦虑。只是突然惊现:害怕!
害怕什么?感受这个害怕和恐惧,去看看它,它在提醒你什么。
突然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伴随着快速翻动的眼球,急速的出现了害怕和恐惧。
大脑不转了,我要死了。
感受这种感受,大脑不转要死的感觉。看见它,感受它。
我看到我开始逃了。
沉入进去看看里边有什么
逃了。
(极度害怕大脑不在转,慌张无措,不能忍受片刻的不思考,那就意味着一无所有,与死无异。纷扰繁杂的人群,让我更加的恐惧,更加不敢放松,时时刻刻都处于警觉和备战的状态。)
临在。
你害怕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害怕自己无法回应,这种感受在你的身体的哪个部位反应最强烈?
嗓子眼。
你想表达什么?把你想说的话喊出来。
……云若姐,我又忘了。
(总是忘,总是忘,永远都记不住。我不想记住,不想回忆,好像刚刚过去的上一秒都让我无比的痛恨,可耻,无法面对。只要稍稍一想刚刚我说过什么话,就无比的心生厌恶。厌恶!厌恶我说出过的每一句话,厌恶做过的每一件事,无比的恶心!忘掉!全部忘掉!把所有的事连带我这个人都忘掉!可耻的忘掉!)
忘了就忘了,允许自己。跟自己说:我允许自己大脑一片空白,我允许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跟那个孩子说:你一直撑着让自己知道所有,你受苦了。抱抱那个害怕自己无知就被抛弃的小孩
我想说我好累啊,我好想停一停,可是怎么都停不下来。
(害怕面对一无所知的自己,眼前顿时全部模糊,被无知的恐惧追逐,不知道如何抵御危险的世界,恐惧不停的追逐着我,永远到不了悬崖,拼命的跑,也跑不出无止境的轮回。)
说出来:我好累,我要停下来。感受身体,感受呼吸,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
一如既往的发不出声音,憋得头疼脑炸,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办法说话,面对腌臜的世界和无理取闹的乌合之众,除了悲泣与愁苦,竟然发现,原来我什么都不是,对世界来说,无非是一介蝼蚁,没有力能扛鼎的本事和摧枯拉朽的能耐。)
我可以大脑一片空白,我可以什么都做不了。我可以大脑一片空白,我可以什么都做不了。我可以大脑一片空白,我可以什么都做不了。我可以大脑一片空白,我可以什么都做不了。你一直撑着让自己知道所有,你受苦了。
你不让自己有空白,你在对抗这种空白?身体现在哪个部位有感觉?
是,我又空白了,迷茫的空白了。又开始头胀了 。
空白了我该怎么办呢?
(和刚刚恐惧逃开的空白不一样,这次是迷茫的空白了。接受了自己可以空白,可以做不到,然后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该怎么面对了。我接受自己做不到,那我的那些理想怎么办。力量开始消解,甚至都瓦解掉了,没有力量的我,就要变成一个废人了。没有恐惧的力量追赶着我,我又有什么动力活着。原来我这么需要这个恐惧感,在过去的人生中,我的恐惧感催着我成为今天的样子,我到底是该感谢恐惧,还是该感谢自己?我都需要感谢,看见我的过去是我的选择,我的生命中的每一秒都不是可耻的,不足以让我痛恨。它“养育”了此刻的我,我的过去是我的一部分,它属于我。泪目)
感受头部的那个胀的感觉,就去感受。跟头部的胀连接:你太累了,我看见你了,你一直在为我工作,谢谢你,我爱你。
有一个声音说,好困呐
有一个声音说,困什么困,起来。
(我抓不到那个感觉,头疼在说什么)
告诉那两个声音,谢谢你们,你们都是我,是我的一部分,我看见你们了,我接纳你们的存在。你是在恨自己吗?
讨厌自己
不讨厌。
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不断质疑的矛盾体?
我不讨厌自己,没啥感觉。我讨厌自己,有啥可讨厌的,啥都不是人,好头疼。我不讨厌自己,没啥感觉。我讨厌自己,有啥可讨厌的,啥都不是人。云若姐,刚刚闪过一个念头,我不是人。
感受身体。不停的说,我好困,我好累。我看见你了。感受身体,不用听头脑的声音。
我好困呐,我好累啊。我好困呐,我好累啊。我好困呐,我好累啊。我好困呐,我好累啊。我好困呐,我好累啊。我好困呐,我好累啊。我好困呐,我好累啊。我好困呐,我好累啊。我好困呐,我好累啊。我好困呐,我好累啊。我好困呐,我好累啊。我好困呐,我好累啊。我好困呐,我好累啊。我好困呐,我好累啊。我好困呐,我好累啊。我好困呐,我好累啊。我好困呐,我好累啊。我好困呐,我好累啊。
(哭着哭着突然就笑了,越是说我好困啊,我好累啊,越不困不累了,甚至有一种新的能量涌现出来,我好喜欢我的生命,是这样的充满生命力,值得欢庆舞蹈。)
允许自己不知道、累、困。当它被允许时就释放了。头脑的念头试图控制身体,身体(包括头部及身体的所有部位)需要被看见,被允许,被感受。
今天的一天的气都通了,我可以困可以累,可以不知道,可以接受自己不是无所不知的,可以接受自己的自傲,欣然接受。
(瞬间理解了妈妈总是唠叨抱怨叹气也是她身体自动选择的解压方式,是我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她的负面评价。那不是我的。我的注意力是我的,我可以做的是收回自己的注意力,记得自己!)
允许自己不是万能的,不是无所不知的,我是人,不是机器。平时试着每天至少早上醒了和晚上睡觉前扫描一遍身体,扫描一个部位就说: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我爱你。
嗓子又酸酸的,但这次是感动,来自心底的触动,是恢复了本身而来自神的祝福。
恍然大明白:一直追逐我的不是死亡也不是鬼怪,是恐惧,是心中深深的恐惧,来自幻想的以为。以为大脑控制了我的生死,停下来回头看一看的胆小、害怕、无助的一颗受伤的小孩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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