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吞吐天边的云雾
白鹭一溜烟从侧面钻出我的嘴
在我目光中漂浮,倏忽
打开我的肚子,食物装满行囊
枣糕、腌牛肉、还有一卷挂面
能看见世界真相的是眼睛
说不出来的是嘴
我无所不能,只在梦中
清晨或傍晚不重要
时间一遍遍洗刷我的面目
却打不开我的心脏
这薄弱的平滑肌
只要想到为生活而奴的日子离我又进一步
我便提出春天的脸庞,仔细端详
然后沉入缸中,满满的水映着月
满满的月光深入了冬天的谷穗
最末端的麦秆是我的鼻梁
空洞里有悲剧流淌
呵!分明的词,把自己映的苍白
镜子这鲜明的意象物破碎了
这本身就是个意象
我的存在本身就是意象的一部分
诗人常嘘声,隐没于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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