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部分人用‘年龄’来界定人生的‘阶段’。有的中国人还会用“生肖”,譬如有些老一阀的人见面会问:“你属什么的?”这个“属”,一般指的就是:“属相”,既我们常称的:“生肖”。但不管是:“你属什么的”,亦或是:“你多大了”,“你哪年的”......其核心用意均是为测算,及衡量你现处于:“哪一人生阶段”。
1.
提问者,通过他自己对于“人生”的界定,从而推算出:你和他的“距离”;或他与你的“差距”......显然,这是无聊的,但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或即是他们人生道路上之“平稳”信条,与“安全”准则中的奉若高镍了。好像在你们的对话中,只要得知:“你比他小”,或通过你的回答得知:“他比你大”这一“安全令”之后提问者便能长出口气。好像他就对于:“能掌控你们之间的主动”这一虚妄充满了信心和决断,好像他顿时,或者说刹那间能化身为一什么“队长”,凭借着‘年龄’上的优势而对你们这段或短暂,或相对持久的关系吆五喝六,与指手画脚似的。好像在中国传统中,或者说就“仗着”中国传统中:“尊老”的习惯而有恃无恐,和高枕无忧了起来,而丝毫的不考虑对方比自己高明多少,或自己是否一草包一样。好像只要年龄大了,高明亦要“听”草包的指挥,发言......一样,而中国人,智慧的中国人却丝毫不记得“甘罗拜相”,“曹冲称象”等典故,所谓的:“世无奇才”便指此时罢,以至于智慧的人们只得用“称”年龄来聊“体重”,真不知道所谓:“世风日下”,指的是灯红酒绿的花坊,亦或是日渐庞大的老当呢?‘年龄’,真的是“骄傲”的资本吗?我不知道,但‘年龄’,断不是发号施令的筹码了。我们对于‘人生的好奇’,应当止则止,随缘则止,直至最后忘于所指。这是我的性格,实不能强加于他人。

2.
我们上中学的时候,时常缠着父母给己买一双篮球鞋,因那时候都穿学校的校服,为了彰显年轻的“不一样”跟个人的“品味”,“价值观”......等等;一双衬脚的运动鞋便成了最佳的“榜样”。那时候网络或还没这么普及,我便买了许多的杂志,篮球的杂志,时尚的杂志,还有娱乐,或动漫的杂志......等等,等等。有时候,还会买些与文学,故事题材相关系的杂志等等。那时候会看报,也有报纸。我记忆里时常在报上看到一些小故事,那些故事,未必具有代表性;但却能深深的印在我的心里,给我一种平静,温暖,以及怀念它的感觉。那时候的阅读,便是这么静心,和温煦的......
3.
如果,我来到一处不认识的地方,我说那是不认识,其实也不是离家很远;只是相对于家和学校来说,是一“陌生”的领地便是了。孩子的眼光,在一个‘初有差别时’孩子的眼光里,“陌生”便是喜欢和怀恋。会感慨,会赞叹,会想着什么时候还会再过来......云云。这就是一个孩子的眼光;对“新鲜”的,总是不能放过和充满着‘浪漫的企盼’一样。那种浪漫的企盼成为了他不断成长,和成熟的动力,直到有一天那‘企盼’加深,加重,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美妙的幻境’,和‘优柔寡断的犹豫不决’时方才会更爱,会更嫉这个世界罢。幻想,总会在某种意义上让一个少年活的很开心,它是积极的,总体来说;但是它却会在某一天奇妙的破碎,破碎后的幻想让男人照见了自己,那种痛苦与它的美妙形成正比,好像一只铅笔,落入了诺大的,平静的湖中央似的,它的波纹是轻柔的,然后不断扩散,扩散,最终归于平静一样。我的心,男孩儿的心也由此变的再无波澜,也有,只不过没以前壮烈,很少的,可有可无的,似有若无的在痛和寻找快乐中继续匍匐着前进着;没有了以往的趾高气扬,却多了些沉稳,老练,隐蔽及凶狠了。人走到这儿,基本快能够:“率性”了。
4.
从好奇分别、热爱分别,到最终厌倦分别,疏离分别......其中的“分别”与个人之感受均是天,地,以及个人的造化。快乐,痛,快乐,痛,缺一不可。所谓‘成长’,如果有这种东西的话那便是在看清这些事实之后而选择着:做自己。在差别里,在分别里人不是生,就是死;但人一旦选择了:‘做自己’以后,死和生都渐渐变成了:无有差别。在你长期的做自己之后,即在己之道上走的久了以后;外界也渐渐变的与你自身无有了差别。你一个转身,整个世界都成为你的了。没有分别的做自己,也即是儒家所说的:诚,以及道家所说的:常,了。诚=常。----文 李宗奇戊戌六月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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