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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石传说好像为你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炉石旅店则让你有了家一样的温暖,你感觉自己生来就属于这里。
你和小鱼人丢丢切磋牌技,丢丢用它黏黏的爪子抓着圣光的正义在空气中胡乱挥舞,你笑着对它说:“打这里!”丢丢又傻傻地向你刺去,打在你脸上的那一下,更像是个吻,让你忍俊不禁。
吟游诗人卡尔·夜莺有着天生的好嗓门,他似乎总是没有忧愁,他的木吉他是这个旅店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伴随着牌局的发展,时而紧张,时而欢快。
如果你渴了就找酒保哈斯·乱斗要一杯麦芽酒,要是不解渴就来两杯。哈斯·乱斗是一个黑铁矮人,是哈斯·石酒的远房亲戚,有着苍白而冷峻的面孔,从不接受赊账,如果你胆敢闹事,你就该知道乱斗这个名字不知随便叫的。
你几乎和旅店里的所有人都成了朋友,除了血精灵贝拉尔斯。
大家传说贝拉尔斯是一个没落的血精灵贵族后裔,谁也不知道他有多少钱,只知道他几乎集齐了所有的金卡。他见到金卡时眼中会冒出青绿色的火花,然后给你一个无法拒绝的价钱。贝拉尔斯不喜欢麦芽酒,他说只有粗鄙的下人才会喝那种酒,他总是将法罗迪斯皇家干红挂在嘴上,然而谁也没在这个旅店中见到过,每每听到这拗口的名字,总会引来大家一阵嘲笑。
“没有见识的一群人,”贝拉尔斯红着脖子,高昂着头,“这辈子就只能待在旅馆”。
“那你自己不也是一样?”地精维克讥笑着说。
“我?我是要成为传说的人,”贝拉尔斯说这话时,眼中的绿火闪烁着。你知道他是认真的,论起牌技,贝拉尔斯是在这旅馆中高手中的高手,他牌风稳健,经常思考到烧绳子才出牌,而且赢多输少,可是就算输一次也会让他郁闷一整天。倘若是谁侥幸赢了他,他一定会拉着你不放,直到打赢你为止。他没有别的爱好,就只会整天钻研牌组,打倒酒馆里的所有人(包括你),所以他没有朋友。
所以贝拉尔斯拖着长长的红色法袍找上你时,你没有感到很惊讶。
“随便玩两把,怎么样,额,你怎么称呼?”贝拉尔斯问道。
你一时竟哑口无言,你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就叫你菜鸡吧,”贝拉尔斯竟自作主张给你起了一个名字。
你点点头,你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名字,可是总好过没有名字:“就叫菜鸡好了。”
“菜鸡,让你先手,出牌吧,”贝拉尔斯象征性地礼让了一下,随后就看见他眼中的绿光,你知道这已经把凶多吉少。
开始的几回合贝拉尔斯并没有出过什么像样的随从,不是挂奥秘,就是在抽牌。尽管你打的小心谨慎,可是手中可用的随从并不多,只能一回合上一个怪,然后乖乖踢脸。就是这样,也将贝拉尔斯的血量压到了个位数,再有一回合,就能打赢他了。
就这么赢了?你心中不禁充满了疑惑。
哦,当然没那么简单,贝拉尔斯打出了冰环,你所有的随从像是睡着了一样,无精打采地眯着眼睛,打起了呼噜。
“末日降临!”一个燃烧着的血精灵阻挡在你的大军面前,癫狂地叫喊着,长相就如同贝拉尔斯本人,眼中闪着同样的绿光,他没有攻击力,却能消灭所有的随从。
你望着手中的暴风城勇士,摇了摇头。
后来的回合,再没有了悬念,你的随从动弹不得,贝拉尔斯却不停将你从来没听过的法术打在你的脸上。
“炎爆术!”你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法术的名字,你的眼睛被烈火覆盖,耳边听到皮肤被灼烧后发出滋滋的声响,你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撕裂了,化作黑烟,你输了。
“抱歉,菜鸟,打的不错,”贝拉尔斯轻快地说,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你应该感到抱歉,对付一个新人,要使用那种手段么?”在一旁观战的哈斯·石酒为你的遭遇愤愤不平,众人也点头称赞。
“和我打,他应该有心里准备,挨打的日子还长着呢,”贝拉尔斯不屑地说,“现在就只差那个老头了。”他扬长而去,心情格外地好,竟然还哼起了小曲。
你被打疼的脸,随着牌局结束,也就不那么疼了,小鱼人丢丢和萨齐都围在你身边安慰你。
“被贝拉尔斯痛打,是每个酒馆旅客的必修课,”哈斯·石酒笑着拍拍你的肩膀,递给你一杯麦芽酒,“这杯我请客,就算给你压压惊。”
你经过了这一战,虽然被打的头晕眼花,可也生出了不少问题:“为什么我的牌这么弱?”
“哈哈哈哈,忘了跟你说,我的兄弟哈斯·乱斗不光只卖酒,还卖卡包,”哈斯·石酒拍着自己的脑门,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包边角被磨得油光锃亮的卡包,上面的炉石印记清晰可见,“这包送给你,打开看看。”
你接过卡包,小心翼翼地打开它,伴着你每揭开的一张卡,就有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叫着“普通!”“普通!”“普通!”“稀有!”“啊!金色!——普通!”
哈斯·石酒看着你揭开的牌,哈哈大笑起来:“不要灰心,总有一天你会拥有自己的传说牌。”
那个金色的声音引来了贝拉尔斯,“快让我看看,是什么牌?”
你小心翼翼地把金色的小精灵递给贝拉尔斯,贝拉尔斯只瞧了一眼就哈哈大笑:“菜鸡,我一辈子也不会把它放在卡组里的,”说着转身就走了。
你暗暗发誓,永远不卖给贝拉尔斯任何牌,一定要把小精灵塞到卡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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