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里有条水道,但只载阴柔之人。你们是男身,必须扮成鸭子在水中游出一条亮裙。”彩壁之女在光明之顶对烧和枫说。
“这ok啦”
然而男人做鸭是一个比数学还复杂的难题,这不是逼良为娼吗?
太难了!
“老板娘,我不干了!”
“太抠了,太抠了,受不了,钱硬又怎么样,累地卵硬不了,吃不消!”
“那又怎么样,通向极乐世界的路只这一条,还是干吧!”
满身大汗,上下大战三百回余合。一干就是十个小时。
“我就是一只小黄鸭”
你一言,我一言,他们扮成鸭子,把两只脚直直地躺在水里,翻着白眼,用脖子在水里时而进出,时而咬上几口水,然后时而拍拍翅膀。拍了十个小时太累了,然后爬上岸说:
“煮熟的鸭子飞了!”
哈哈哈哈哈哈!
听风有夹八万雨,落地数数三千五。
三百儿歌道尽道,独行调调苦非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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