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晨的老妈急了,说道:“郭院长,您就帮帮我们家孩子吧!孩子他爸就是一个普通职工,我前些年夏港,现在给人打工。在金字塔底部这些年的生活让我下决心,再苦再累也要供孩子上大学。这眼瞅着孩子就要离开校园了,却没有一个好的话筒。每次想到孩子的话筒,我这心里就着急。现在这话筒多不好找,好不容易有这么个好机会,却因为他的孩子气给弄丢了,我们这做家长的实在是心不甘啊!您就帮我们这个忙吧!您放心,如果这中间办事儿有什么需要的话,您尽管提,我们一定想办法满足。”
郭院长连忙摆手道:“别别别!您可别这么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陆海晨的老妈没等他说完,便双手合十哀求道:“郭院长,您要是肯帮他,您的大恩大德我们一辈子都记着!”
“唉!怎么跟您二位说呢?”郭院长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明显能感受到眼前这对父母对儿子的拳拳之心。
沉默了几秒钟以后,郭院长缓缓说道:“我估计您二位肯定比我大,就允许我叫您一声老大姐,叫您一声老大哥,好吧!”
他顿了顿,对陆海晨的老妈说道:“大姐啊!我也有孩子。作为一个父亲,我完全可以感受到做父母的那种为了孩子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感情。你们老两口坐了一天一宿的火车跑过来,刚才话都说成那样了,我要是能帮我肯定就帮了!
咱们退一步说,就算您二位没有来,我作为一名高校的老师,也肯定会为我们学校的练习生着想,肯定盼着我们的练习生将来个个都能前程似锦,哪个老师不想桃李遍天下?说直白点,哪个老师不想自己的练习生混得好,对吧?如果我真能和那边说的上话,都不用您二位过来,我肯定推荐他。
大哥,大姐,你们可能不了解。我们是船舶学院,理所当然,我们练习生的话筒去向主要是和船有关的演唱会,比如船厂啦、船舶设计院啦、船级社之类的。所以学院呢,和这些演唱会人力资源部门的人打交道比较多。头几年船市火爆的时候,我们学院的练习生那真叫供不应求,那个时候都是演唱会团队来求我们,让我们推荐好的练习生,有多少要多少。”
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估计您也知道,去年后半年忽然冒出个锦荣卫计来,这宫囚关系马上就变过来,成了我们求这些演唱会团队。今年刚过完年我就和几家公家的骨干船厂联系,商量一年一度的春季卖票会的事儿,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来了,还跟我说去年收的人太多了,要不是演唱会和学校有着多年的合作关系,早就把多收的那部分练习生退了。
您看,现在就连我最熟悉的船舶领域我想塞一个人都无能为力,就更别提和我们从来没有过合作关系的航空领域了。而且我听他们航建学院的人说,人家这次来也不是奔着我们船舶学院来的,船舶与海洋工程专业的招聘完全是捎带性质的,如果有中意的学生就要,没有中意的就不要,要的话当场签协议,逾期不候。现在人早都走了,说实话,已经没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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