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侨被姑娘带回去后,姑娘的爷爷就问她怎么带一个男人回家,她说:“爷爷,你不是常常告诉我要救死扶伤嘛,这不是他伤的太重了,我治不好嘛。”
“你个小丫头,你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嗯~爷~爷,你就救一下他嘛。”
姑娘对着爷爷撒娇道
“好好好,那就让爷爷来看看。”
“嘿嘿,爷爷你最好了。”
她爷爷对着刘侨看了看,面色沉重,又探了探呼吸,没有!他赶紧给刘侨试了试脉搏,还好,还活着,可很微弱,感觉随时都会死,他对着他孙女说:“这个人,很严重啊,并且随时都有毙命的风险,风险太大,我没有很大把握可以把他救醒。”
“啊?您不是当朝最厉害的医圣嘛,难道连您也治不好嘛?”
“你个小丫头,我可以治好他,可是他要是醒来之后看不上你呢。”
“您和我说过,天底下唯有救人最仁心,可您现在呢?”
“好,那我救他,可他要是看不上你,我立马把他给干掉。”
“您先别说这么多,您救不救得醒还是个问题呢。”
看见孙女撇撇嘴,他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嘿!你个小丫头片子,我分分钟给他治醒,你看着。”
只见他拿起银针,对着刘侨身体狂扎,对着他孙女说
:“小丫头,你快去拿乳香、没药、生地、黄芩、黄柏、大黄、黄连、红花、蜂蜡、冰片、三七各四两,制成药膏外涂伤处,再拿黄连、黄柏、大黄、地榆、当归、马勃、紫草、血余炭、珍珠粉、冰片、甘草,各四两,制成药膏外涂敷伤处,先涂第二种,再去涂第一种,后一个是止痛的,前一个治伤的。”
“爷爷这就行了?”
“不然还能咋样,所有的力所能及的事情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爷爷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可还是在出门的那一瞬间,瞥了刘侨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
平淡的日子总是那么的迅速,眨眼间,就过去了一个礼拜,那姑娘每天都会来帮刘侨上药,可刘侨就是不见醒,那个老人,自从救了刘侨后,就再也没有来看过。
“嘶,我这是在哪?我.....我又是谁?”
“哎!你终于醒了啊,不枉姑娘我天天照顾你。”
“姑娘,请问这是哪?”
“这是离京城不远的一个村子里,你是有什么仇家嘛?不过没关系,这个山村有山神,坏人都进不来,进来了也会被山神惩罚的。”
“哦,原来这里是京城,谢谢姑娘救了我,对啦,姑娘,您知道我叫什么吗?”
“你又不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我怎么知道......等等,你不会失忆了吧。”
那姑娘说完,转身就去找了他的爷爷。
“爷爷,那个人醒了。可…….”
“醒了?那是好事啊,那我得赶紧去问问他愿不愿意娶你为妻。”
老人笑盈盈的边说边向刘侨的那个屋子里面走去,女孩听了这话脸红的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爷~爷~ 不是啦,你又在乱点鸳鸯谱,他……他好像失忆了。”
这话音刚落,老人的一只脚刚好踏进屋内,整个人却停住了,没有再往前走,倒是反过头来问她:“失忆了?”
“嗯。”
“嘶,这有点麻烦,等等,容我好好想想,你就先跟这小子去做农活吧,这几天的农活都交给你了,我得出去一趟。”
“爷爷你去哪?我也想去。”
“我去京城去找我那些老朋友喝酒,你就别过来了,我还得去找他们拿药材,你就好好照顾你的情郎吧。”
“爷爷,不是的啦,哼,不理你了。”
姑娘说完,捂着脸跑开了。
老人,看着女孩跑开的背影,又望了望刘侨那个屋子,不由得叹口气,背着手,向自己卧室走去。
“醒了?”
“嗯。”
“你个老家伙,怎么他醒了还闷闷不乐的。”
“他好像失忆了。”
“失忆了?他可是最佳人选啊。”
“哼,你们偌大的组织,居然连个预备方案都没有嘛?”
“会很麻烦的,他是最佳人选,仇恨宦官、不甘于平凡、对宦官制度的愤怒。这样才能成为最锋利的一把暗刀啊。”
“哼,那就麻烦点吧,你们做其他打算,这次我上去,去拿药,要是拿得到他就会成为你们的一把刀。”
“不,不是我们组织,是…….”
那人趴在耳边说了几个字,吓得老人站都站不直。
“准备什么时候启程?”
那人说了几遍,老人才反应过来,
“哦,好,准备今晚就启程。”
“那还是你准备一下,京城还是有你很多的仇家的。”
老人点了点头,背过身不再去看他,向他摆了摆手,向门外走去,这次谈话好像耗费老人许多心血,看起来老了十多岁。
关上门,向姑娘招了招手说:“丫头,等我走了,你就好好照顾这小子,尽量不要让他出去,要是他记恢复了,执意要出去,就让他走吧。丫头和我讲句实话,你真看上这小子了?”
“没有啦~”
“这小子,我替他看过相,要是喜欢他,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老人撒了一个谎,“走吧,去看看他。”
两人刚刚到门口,就听见屋内鬼哭狼嚎的惨叫,刚刚进去,就看见刘侨已经从床上下来了,整个人摔到地上,正在努力的想起来,可身体的伤口还没有好,他越想起来伤口崩开的越快,疼的他大喊,
“你怎么起来了呀。”
姑娘跑过去赶忙去扶他
“因为,因为.....”
刘侨不好意思说
“因为什么呀?”
“因为我想上厕所。”
说完刘侨脸都红了,那姑娘也红了脸。
“哈哈哈哈,丫头,让老夫来吧,你先出去。”
等姑娘出去,老人带着他去上厕所,搀扶着他到了后山,刘侨上完之后,回去的路上就问老人,
“您知道我叫什么吗?”
“你叫齐羽,是我的孙子,你是为了救人才导致失忆的。”
“那您....”
“我叫齐桓,是曾经朝中的国医,那个姑娘叫齐沫,是你的姐姐。”
“那.....”
“不要再问了!”
之后,两人在路上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到了屋子里,刘侨就忍着疼痛向齐沫走去,边走边说
“姐姐,爷爷要骂我。”
说完就躲在了齐沫后面,而齐沫一脸疑惑的说
“姐姐?”
齐桓把她拉过来,悄咪咪的对她说:“我和他讲我是他爷爷,你是她姐姐,他现在叫齐羽,他总会记起来的。”
齐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刘侨看见了,就对他齐沫说:“你们俩在那里讲什么悄悄话?”
齐沫说:“爷爷说了,不让我帮你,男孩子做错事就得承担。”
“哼,不和你们玩了。”
刘侨气鼓鼓的走了,齐沫和齐桓看着一个青年小伙气鼓鼓的,忍俊不禁的大笑起来,这一笑,刘侨又转过身来说他们
“哼,你们都是坏人,嘶~”
齐桓对着齐沫说:“对了,丫头,我今天晚上就启程去京城,你要带着他,别让他跑了。”
“他要跑,我又拦不住。”
齐沫俏皮的说,“哈哈,好啦,爷爷,你去吧,我会看着他的。”
晚上,
齐桓写了一封信,放在信桶里,把鸽子放飞了,喃喃的说:“我尽力了,可那个人要他,我不得不放,随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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