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承办大运会,组委会把射校的场地征用了。学校的运动员们只好在都江堰体育中心寻得一隅进行训练。
又因为疫情,儿子好久没去学校,也没见教练;最近手臂又长长了一些,箭的挠度和长度急需调整,便和教练联系,约定今日去一趟都江堰。
训练结束后,一家三口在附近转了转,小小地放松于青山绿水和旧城之间。
桢楠
在玉垒山上,偶遇一棵800岁的桢楠。嗯,就是楠木啊,在成都叫桢楠。
“桢楠”,真难?咦,这谐音!它确实也不容易吧,800年,一直站在同一个地方,大约还会直到天老地荒。
树杆很直,也很粗壮。年岁大的事物和人的身上,沉淀有无尽流逝的时间。对于他们,我有着天然的敬畏。因此没敢贸贸然靠近它,去它身上乱比划,怕会惹得它不高兴。便只站在离它半米的位置目测了一下,嗯,大约该有两个成人合抱的程度吧。
树很高,结实、茂盛的枝丫探过近旁庙宇的飞檐,伸进了云间。
一只松鼠“吱吱”叫着,在它高高的侧枝上“嗖嗖”上下地窜。从这一枝轻松地跳到另一枝,又跳到旁近的柏树,再跳到临近的另一棵楠树……
有松鼠作伴,定能稍减它的寂寞吧。
桢楠瓦间的多肉
旧城低矮的瓦屋顶上,密密地长了好多蕨和佛甲草。
佛甲草是景天科的多肉。不需要多少泥土,就着瓦缝间随风而来的、长年的积沙,再有一点雨水,便生了根发了芽。长成这样的一丛丛,又一簇簇。煞是好看。
曾经也盼在我家的屋顶的瓦间能发现这样的一小丛,但从未如愿。究其原因,大约是这里近山,山风携了种子和湿润的水气前来,把它们撒在了瓦片的缝隙间。
佛甲草猫
转过那一小排老屋,是一段风蚀多年的老城墙。一只胖胖的大橘憩在一个垛口间。和我家面包长得真像。
我轻轻走过去,“你好呀!”轻轻挠它的头,再抓一抓它的脸颊,“喵~”它并不怕人,窝在那里,懒懒的,眯缝着双眼,从喉间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它的鼻头有个浅白色的小伤口,是旧伤,大约不久前刚和别的某只猫儿或狗儿打过一架。
“喵~喵 ~”它叫两声,打一个大大的哈欠,露出两个尖尖的长牙。暗示我不要再打扰它。
好吧,再见呀,大橘。希望下次来,还能再遇见你。
小憩的大橘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