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生于斯长于斯的老屋,而今仅是记忆仅存了。
犹记得,每个有太阳的早晨,屋顶亮瓦中投射那一束光柱里炊烟弥漫,老屋里粥香四溢。天井一侧,奶奶打开鸡舍和猪圈的门栏,鸡与猪争相涌出,冲向田野。
早饭后,大人们出工去了,稍大一点点的孩子们便结伴牵牛出村,前往门前的山上放牛,打柴。行至山腰,回望处在平流雾间的村子,那一幢幢老屋仿佛是神仙的住所,美得不知方物。
古老的村庄,古老的房屋,古老的大门,古老的锁。记忆里,我家的大门上是一把老式的青铜大横锁,钥匙也是铜的。那年月,锁简单,人也简单,大家都不把钥匙带在身上,钥匙就挂在门背后固定挂钥匙的地方,门一上锁,便可以放心出门。村里家家户户都是这样,只要看见门上上了锁,大家就懂了,可村里从来没谁家丢过东西。
沧海桑田,世事变迁。随着光阴流转,曾经嫌老屋太老的人,而今想回归那种老的宁静与安详,想再看看那曾锁在老屋的春秋,存在老屋的静好与从容,却只能得来一份失落与无奈。
想起老屋,想起老屋里曾经的人间烟火味,以及生动的光阴,眸子里总是扑闪着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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