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天会更好 2019.3.24
今天上午,我和先生一起带着儿子,回到了那个生我养我,魂牵梦绕的日思夜想的家,一个偏僻的小山村。
家,是我永远的根这个小山村,位于泌阳县和确山县的交界处,在我家的东面二里左右的山岭上有一条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就是泌阳县和确山县的分界线,儿时经常跨过界限进入临县放羊放牛,留下了童年的欢乐。
车子开进村庄,迎面而来的是熟悉的房屋,熟知的道路、河流、山脉。只是村里人外出打工的居多,村庄上有些荒凉冷清。但是听到车子的声音,还是看到了几个嫂子热情洋溢的笑脸。
亲人们热情的招呼着我们进屋,围着火炉而坐,热闹而又轻松的唠家常,气氛轻松而又融洽,引起了我诸多的回忆。
我家面山而居,门前的那座大山是我儿时的乐园。小时候我比男孩子还泼辣,经常从这座山的山脚爬到山顶,从山顶滑到山脚,在山腰摘山果(学名山楂)和野草莓。记得有一次和哥哥闹了矛盾,妈妈很恼火,就要动手打我,我跑的比兔子还快,三下五除二跑到了半山腰,就坐在半山腰,还故意气妈妈说:“你上来呀,上来抓我呀,上不来吧!”山势陡峭,妈妈上不来,就生气而又气愤的说:“我真想从上面滚一个石头砸死你。”但是妈妈终究是也没有那样做,等一等气消了,也就过往不究了,还是关心的照顾着我,但是这件事就成了童年中难忘的回忆。
还记得有一次,那是我很小的时候,夏季来临,妈妈让哥哥买来了一些花布,就给我们每人做了一条裤子,哥哥们的是短裤,而给我做的是一条深蓝色有美丽的蝴蝶图案的长裤。那是妈妈亲自裁剪,手工一针一线缝制的一条裤子,那时的布,还是需要布证才能买到的,严格的按制度,有钱也买不来,越发的显得珍贵。但是那时候的我就是不想要长裤,嫌长裤穿着热,就想要短裤,短裤凉快。当时妈妈又不了解我的心思,我也不敢给妈妈说我的想法。就偷偷的趁妈妈不在家的时候,用剪刀剪出了好多的洞洞,用不好剪刀,就用剪刀磨,费好大的力气才剪出的一些洞洞。看着裤子上的一个个的洞洞,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自言自语的高兴的说:“妈妈你不给我做短裤,我自己剪出一些洞洞,穿上可凉快了”。停了几天,妈妈发现新做的裤子上有那么多的不规则的洞洞,不用问就知道是我剪的,妈妈发疯一样地打我,拧我,我看着妈妈生气恼怒的样子,我害怕极了,也不敢大声哭喊,只得默默忍受着妈妈的打骂。今天看到妈妈,让我不由得想起儿时的情景,不禁潸然泪下。
儿时的生活,有难忘的经历,也有惊险刺激的一幕。
那是我八岁的时候,本该是上学的年龄,可是因为没有学校接收,因为本村里学校太远,来回有十多里山路,还要翻山越岭,父母不放心。邻村的学校近一点,路好一些,可是拒绝接收外村的学生,就这样又耽搁一年。在家也不能闲着,我就和四哥一起在家放了一群羊、几头牛和二头驴。一天在山上放羊时,有一只又高又大的公山羊,长着长长的尖角,很具有雄性的挑战性。我去赶它走,它不但不走,还一步步走上前挑衅我,低头用尖尖的羊角勾起我的衣服,昂头挺胸的把我高高举起,吓得我哇哇大哭,引起了我哥哥的注意,是哥哥跑来才解救下了我,从此再也不敢去赶这只公山羊,时时处处都惧怕它,躲着它,成了童年生活中难忘的回忆。
童年的生活,有惊险刺激的事,更有让我引以为豪的事情。
从我记事起,似乎我妈妈的身体就不好,不是今天这疼,就是明天那疼,总是有一些不舒服的地方。我就特别心疼妈妈,想让妈妈省心,总是抢着干一些活,得到父母的夸赞。记得那一年妈妈病的卧床不起,我就偷偷地跑到厨房,学着妈妈的样子,和面、擀面条,硬是给妈妈做了一碗面条。妈妈看到我做的面条,直夸我干得好,其实做的一点也不好,现在觉得可以说很差,甚至不知道咸淡。但当时端给妈妈时的兴奋自豪至今记忆犹新,心里那个美呀,真是比吃了蜜还甜。也就是从那时起,就落下了勤快懂事的名声,成了父母的骄傲。
时光飞逝,我已出嫁为人母,那个小山村也很少回去,父亲早已逝去,母亲已是古稀之年,熟悉的山岭变得陌生,早已是物是人非,但是回到家里的感觉还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美好,那样的轻松自在,那是在外面停留过那么多地方,从来没有的感觉。
今天回家,看到妈妈坐在儿时的老院里晒太阳,熟悉的地方引起了我许多伤心的、快乐的、难忘的、自豪的回忆。能承载那么多回忆的地方,一定是生我养我的家。它见证了我成长,留下了童年的快乐,是我永远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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