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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学者刘军宁曾说:“自由来自于人性,来自于造物主。人性是不变的。从我们的祖先到现在,人性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我们现在爱自由,我们的祖先也一定是爱自由的。”
然而,这种爱自由的天性,常常被制度禁锢,被谎言遮蔽,以致“保卫剥夺他们自由的制度”竟然成了不自觉的习惯。
清末,法国使臣罗杰斯对清朝皇帝说:“清朝的太监制度将健康人变成残疾,很不人道。”
然而,没等皇帝回话,贴身太监姚勋抢嘴道:“这是陛下的晃恩浩荡所赐,是奴才们的福祉,我等叩谢天恩,心甘情愿。尔等外邦化民,怎可诋毁我大清国律,干涉我大清内政事务?”
故事的真实性待考,讲述的道理却耐人寻味。
笼中鸟认为飞翔是一种病。他们宁愿折断自己的羽翼,也不愿跟随自己的本能,逃离方寸,去追寻自由。
笼中鸟常常不知道自由的存在。这是一种最可怕的“理性无知”,正如学者刘瑜所说:当“无知”合乎“理性”,人们可能会努力保持无知,刻意逃避会干扰这种无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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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鸟们还觉得没有风吹日晒之苦,没有天敌的侵害之虞,还常常小瞧讥讽笼外自由飞翔的同类的艰辛,感到很幸福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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