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
六十年代中期,某政府驻地。
某天,街北头十字路口,一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还有抱着孩子的妇女,正围成一圈,有的人指手划脚,交头接耳的在说着什么。每个人眼睛里都闪烁着异样的目光,盯着中间的那个女人,上下打量着,心里盘算着。个别人眼睛直勾勾的瞅着,心里打着小九九。这时,一个中年妇女信步闲庭地走了过来。众人一见,都争先恐后地和她打着招呼。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当时区政府第一夫人,此人姓董,细高挑个人,身材魁梧,不从政,平时没事四处溜达,平易近人,和蔼可亲。老少咸宜,贫富不嫌(当时也没有贫富之分)。说说笑笑,和谁都能聊得来。驻地附近群众更是打的火热,年长的岁数相仿的,都称老董,女性都叫董姐,年轻的都称呼为董姨。感觉很亲近,无呱不啦。老董来到人群附近,众人见了,亲切地打招呼,相互问候。得知事情的发生来龙去脉,老董此时也叹息一声,好可怜!岁数不大就遭如此不幸。这时飘飘而至,又来了一位女人。此人是住在街南头,是兽医站站长的媳妇。年龄三十来岁,四十不到。五大三粗的,个头儿不高,娘家姓张,有一特点,屁股大,走起路来一扭一拉,屁颠屁颠的。时间久了,外人送她一个绰号叫:张大腚。她听着了也不生气,好说好笑,说话嘴巴没有站岗的,孬话歹话,什么话都往外说。不避讳,别人不敢讲的一些脏话,到她嘴里,稀来意就说出来了,无非惹得大伙哄堂大笑罢了。乐一乐,笑一笑,过阵子,烟消雾散,又恢复了正常。小张随丈夫来这乡镇兽医站也有二三年了,好说好笑的,什么样的人都能搭上两句。在当时也有不少诙谐幽默,逗人开心一笑的话语。有很多很多不好写出来的那些低级趣味的话。下面写几句能写的话,不要指责,谢谢!事情是这样的,某天在外闲溜达,遇见一个开大车的媳妇,半开玩笑的说:大妺子,你真清闲,你呀!嫁人别嫁开车郎,一年闲着半年床,三月两月来一回,到家一身油衣裳。这个大妹子也不输嘴,姐呀姐,你不也没事到处浪,又去找谁的?找谁,找你男⋯⋯,打⋯⋯打你⋯⋯,一个前面跑,一个后面追。人也就是这么回事,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不说不笑不热闹,一天到晚就打发过去了。这时,人们见她过来,也都互相打个招呼。正赶上说这个女人可怜巴巴的。小张探头一看,上下打量着,嘴里不停地嘟囔说,好俊巧的美佳人。要人有人,要个有个,美貌双全,真是个斤半鲤鱼一一巧个。
其中有一人快嘴说:大⋯⋯大,大姐,有合适的快给介绍一个(快嘴想说大腚的,见这么多人在场,不好意思说了,临时改口叫了声大姐,其实大伙都明白是想说什么)。小张闻听此言,哈哈大笑,用眼白了那人一下说,想好事,说给你,量你也不敢要,去家你媳妇打不死你,引的众人失声大笑。转身又对着老董说,董姐,想个办法,怪可人的。嗯,这不我也想来。小张又往跟前凑了凑,姐,你们大院就没有合适的?(大院是大家对政府和家属院的俗称)。也是,那里都是吃国库粮的。老董忖思了半天,对小张说,看这孩子也没吃饭,你带着她,跟我去家属院,那有闲房子,先找个地方叫她住下,吃了饭再说吧。众人齐声夸赞老董,对,先找个地方住下,吃饭再说,这也不是一把抓来的事。行,小张走近那个女人身边,说明了情况。你光这样也不是个事儿,没吃饭,也没地去住。今天你是遇见了好人了,先住下吃了饭再说。那个女的无奈,只好如此,跟着小张随着老董向大院家属院走去。
安排妥当,老董又从家里拿来吃喝的东西。叫那个女的赶快吃吧,肯定是饿坏了。那个女的连声道谢!老董说,不用谢,谁还没有个难处,快吃吧,我还有点事,待会过来。转身对小张说,张,你赶紧回去做饭,一块吃完晚饭,和你老公说一声,你得回来,晚上在这陪她一宿。自己一个人怪孤单的。小张没加思考,满口答应,行!除了办饭,我也没有什么事。那,就这样吧,即然叫咱们遇上了,咱也不能不管。小张你尽快早点安排,看有没有合适的,给她安个家,她也就有了窝了,省的她胡乱的四处奔波了,一个大姑娘家,怪可怜的,万一有个闪失,咱们心里也不安。
逃
原来这个女人,也是受了一肚子的委屈跑出来的。
这个女的姓王,是外地人,因婚姻问题出逃的。(家乡住址不详)她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男方多次的威逼恐吓,父母也看上了男方家中的富有,也有贪图富贵之嫌。而他们的闺女死活不肯愿意,原因有三,,其一此人游手好闲,正务正业,附近居民对他没有好的口碑。其二,他的岁数偏大,大她大半截。三是,其男方前妻多年生育无果,于前两年不知何故,突然身亡,女方家人曾经上告,几经周折,最后不了了之。因此,小王至死不从,找借口,找理由,一拖再拖。一两年了,男方着急,怕夜长梦多,赶紧查好日期连同礼物一同送去。女方父母天奈,只好点头应允。又怕女儿做出极端,终日轮换看管。小王也曾多次出逃,均被追回。这两天又找来了女儿的闺蜜,一是劝劝,二是陪伴两天,看着别出现什么事。好容易熬到过门这天,软硬兼施逼着女儿穿新衣戴花,打扮一番。众人抬着早以备下的嫁妆,吩咐伴娘好生看管着,又安排一个领队的,只要送到男方家,就万事大吉了。
此时正值夏玉米秀天缨,满湖庄稼茁壮生长,丰收在望。这天一早,送亲的队伍,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热热闹闹地就上了路。半路上又遇上来迎娶的队伍,两处合为一处,急急忙忙向前赶路。都心想快点到家了事。八九里路走了一多半,安然无事,大伙儿都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突然,新娘对伴娘说有点内急,需要解决,不然的话,到了男方家里多尴尬,丢死万人。伴娘一听在理,复又对领队的说,领队一听也无可挑剔,再说,离村子很近了,谅她也出不了什么幺蛾子。又朝伴娘递个眼色,伴娘点头会意,一同朝路东边的玉米地走去,三五十米,转眼之间,伴娘在地头瞅着等着,新娘子自己一人钻进了玉米地。片刻时间,没见动静,又稍等一会,仍然没有动静,此时伴娘顿感大事不妙。对内连喊几声,没人答应。此时此刻伴娘才慌了手脚。对着送亲的队伍着实地大喊几声,快!快来人!新娘子不见了。此时迎送亲的人都朝玉米地跑去,四下散开,赶紧找人!又急忙派两人去男女双方家,告知此事。
这伙人四处寻找无果,男女两家也来了很多人,又分头行动,最终还是没有找到。折腾了大半天,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毫无结果,只好作罢,双方都垂头丧气地各自回去了。据听说,后来男方去法院起诉,最后以败诉才了结此事。经调查,是男方用钱财威逼,女方始终不愿意。没有登记结婚,就派人前去迎娶,定性属于抢亲行为,应予以严惩!因女方父母不愿将事情闹大,所以不予追究。因此,政府也不给予立案,自行解决。回家后都抓紧时间去找人,如有闪失,要按有关法律规定执行,都回家去吧。
女方父母深思,是自己逼的女儿,做出这等事情,好不伤心!好不后悔莫及。联系亲戚派人各处寻找。男方此时也感到事情棘手,假如真有好歹,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吃,因此,也派人四外打探。双方都在找人,这切按下不表。
合
老董端来热气腾腾的饭菜,小王双手接过来,放在桌子上。两眼含着热泪,亲亲热热地叫了声:姨!谢谢你!说着就要下跪,老董赶紧扶起,说声谢什么的,谁这辈子还能没有一点难处。坐下趁热乎赶紧吃饭,有什么事慢慢来。这时小张早早的吃完饭赶了过来,小王边吃边同二人说起了自己的身事,是一年多以前,如何男方威逼着父母同意的这桩亲事,自己又是如何想办法,找借口迟迟没能结婚。男方急了,上月查好日子,连帖带礼物一同送来,父母无奈,只得强忍同意。
那你如何逃脱的?他们人多,你是怎么这么顺利的跑掉了?小王吃完饭,喝了两口水,又歪头朝门外看了两眼。老董说没事,这是家属大院,没有人会进来。小王用褂襟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那是多亏了她的闺蜜,是父母找来一是劝劝我,顺便也是看着我别出什么事。俺俩人谈了两晩上,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最后一致决定还是跑!跑得远远的。还是闺蜜提醒了我,要跑别往家的方向跑,顺着男方家的方向跑,遇桥过桥,遇车搭车,他们谁也不会想到你会从他那眼皮底下消失。
那天快要到了男方家了,伴娘说我要方便,带我进了玉米地,她在地头望着。我就顺着玉米地向男方家的方向跑去,遇桥过桥,上了另一条公路,正巧赶上拖货的拖拉机,我说走亲戚累了,要求捎带几步。开车的也很热情,我就坐车来到了这里。
老董说,咱这大院里,就农技推广服务站的站长,还是光棍一条,个头比你要矮点,岁数比你大个三两岁。工作积极,认真负责。大家对他评价还是不错的,写一手好字。你考虑考虑,自己作主。没有意见,正好他们正在开会,我带你过去看看。不合适的话,那就算了。小张说,农技站站长,脱产工作人员,这样好事你上哪找,打灯笼也找不着。吃穿不愁,又不干活,你真是个有福之人!在那个年代,这的确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小张说,巧了,俺家那口子就比我大好几岁,现在一闺女一个儿,啥活不干,净跟着享福。实际人就是这样子!小王听这么一说,心想只能是这样,不然的话,就又得出逃流浪,结果什么样谁也知不道。
小王忖思半天,点头应充。即然如此,那咱们一起去看看,回来再说吧。小王小张跟着老董一起向大院会议室走去。里面正在开会,三人扒着窗户往里瞅。老董指着会议桌北边的那伙人对小王说,你好生看看,那一溜三四个人当中,那个低头正在记录着什么的就是。小王此时睁大眼睛使劲地往里瞅,也没见有什么区别。看完了,三人就回到小王的住处。问小王什么意见,小王说也没啥意见。小张说,放心就是了,大院里的人,由差还能差哪去,要是瞎眼瘸腿,伸手拉胳膊的人公家也不会要。在理!小王想想也对,就点头答应了下来。这时老董说,这阵子抓农业工作怪紧,等会叫站长和你一同去登记,找三两个人把喜房重新开始布置下,贴上结婚喜联,再买些生活上的新用品,布置一新,有个喜庆气氛,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就给你们把这喜事办了,买点喜烟喜糖就完事了。小张也附和着,是啊,你也就省心了,有了家,就放心了。小王心想,事已至此,早一天晚一天都得办,早办早了,这也不乏是个好办法,再者就是,不遇上这两热心肠的好心人,谁去替你操这份心,喜事办了,都省了心了。于是就说,此法甚好,叫你们都费心了。即然这样,那我就去给张罗一下。
说罢,老董出去安排各种事宜,小张则留下陪小王拉拉呱,说说话。时间不大,来了两三个人,帮助把室内打扫收拾一番。又有人来,将结婚的喜联里外都贴上,喜房里贴上喜字和窗花。有人又拿来粉红色蚊帐,众人帮着把蚊帐支起来。这时老董从外面走了进来,哈,像!像喜房样,喜气洋溢,喜气盈门!什么,小张你带着小王,去到民政办公室,站长这会也好到了,登记办个证,才算合法夫妻。你领去吧。行,走。此时,小张带着小王朝民政办公室走去。进了办公室,发现里面有不少人,工作人员问了小王一些问题,小王如实回答。复问结婚是否自愿同意?自愿,同意!小王爽快地回答。那好!办理结婚证的工作人员又对其中一人说,站长,人家同意没意义,你呢?这时一个个头比较矮的男人说,同意没意见。这时,小王才看清,满屋这么多人,就他一个人个子矮,相貌嘛,又歪头仔细看看,还算说的过去。就是⋯⋯就是个头太矮了。怎、怎弄,话说的太满了,事到如今,只好、只好⋯⋯小王心里正忖思着,结婚证填写完毕,递了过来,只好顺势接了过来。
此时,屋子里外不少人,有大院的,有附近的左邻右舍,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人小孩可真不少。就等回来闹喜,要喜烟喜糖吃。小张也忙得不亦乐乎,一会散烟,一会散糖。忽然,门外来了几个闹喜的⋯⋯
借
老董笑哈哈地走了进来,后面还有几个闹喜的人跟着一起走过来。刚到院子里,就听一人高声唱到:
喜庆到,喜庆到,结婚喜庆真热闹。
良辰吉日美景好,喜烟喜糖少不了。
夫妻双方合欢酒,明年添个大胖小。
先叫爹来后叫娘,惹得爸妈哈哈笑。
引的屋里屋外哈哈一阵大笑,突然,一个玩皮的小孩拍着手高声喊道:
新郎矮新媳妇高,新郎才到新娘腰。
要想亲嘴站板凳,不站板凳够不着。
哈哈哈,又是一阵大笑,小张拿着喜烟喜糠,边散着边追着几个玩皮孩打闹。一阵风过去,老董说时间也不早了,转身对一对新人说,祝福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白头到老!说完之后,大伙嘻嘻哈哈的散去了。(新婚志喜,美景良辰,是夜,本该多写几句什么的,我怕写的太那个什么,会有人说我是什么那个,我就不便多说了,不敢多写了。此处无言胜有言,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大家怎忖思都行,比写还强。别像某诗人作家那样,一首诗:雪地,火了大江南北,世人皆知。我要是写了,一定也火了,也能成为诗人,进作协。幸亏没写什么,事与愿违。)次日,新郎官上班去了,家中新娘子坐在床上,眼泪婆娑,梨花带雨。小张没事早早吃完饭就来了,一进门见此情景,大吃一惊。怎回事?哭什么的?没什么事。没有什么事你哭的稀里哗啦的。跟姐说说,怎回事,不满意!没有。没有,没有这大喜庆的日子,你哭什么?知道了,想娘了?不是。这不是那不是你无原无故的哭个什么劲。呜一一一呜一一一,哭,问你又不说,有事光哭就哭好了。妹,你这一哭比笑还漂亮,光彩照人。姐,别逗了。不逗了,说说什么事,姐帮你办!没有什么事,是姐不可以解决的。说了你也解决不了!看看,你还没说什么事来,怎知我解决不了。是⋯⋯是⋯⋯,真费劲!痛快点!是⋯⋯是⋯⋯,是什么?看你那费劲样。事已至此,被逼无奈,只得将此事一五一十的,爬在小张的耳朵根子上,咬了起来。啊一一一啊一一一,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信。真的!是真的。呜呜⋯⋯。小张闻听此言,大吃一惊,瞪着两眼,坐在那会愣了半天说不出话来。片刻,才舒了一口气,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妹,真的太⋯⋯什么⋯⋯那个,想不到!想不到!只忖忖个头矮点,谁忖他是个不中用的东西!姐,叫妹怎么办!呜呜⋯⋯,别哭,哭有什么用。想办法!说的轻巧,这是什么事能想办法。活人总不能让尿给憋死了。小王牙一咬,大不了我再跑一回!说什么呢!你跑了逃了婚,外事人都不知怎么回事,活活一个人,刚结了婚,一夜间就没了,这叫什么事!不明不白的,你叫老董我们怎么解释,你叫人家老董的脸往哪搁。再说,就是跑了哪天才是个结果!这不行那不行,怎么办!说着说着小王又哭了。别哭了,好像有人来,小王闻听慌忙擦干了眼泪。
老远就听见有人喊:嫂子,你把碗拿来。隔壁技术员来到了门口,张姐也在,好吃饭了?是的,站长叫我给嫂子去打饭菜。小王将搪瓷碗递给技术员,又麻烦你了。没事,很近。站长还说,他不回来吃了,同他们几个在食堂一起吃了。吃完接着有人一块要去县里开会,明天也可能不回来。原打算不叫站长去的,县里不同意。说完拿碗打饭菜去了。小王气的乱说,这什么事,喜期里一个月不⋯⋯不⋯⋯不能⋯⋯,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猛一跺脚,嘴里嘟囔着,在家又有什么用!这时小张却手舞足蹈地唱起来了。妹妹,我的好妹妹呀,你,用手一指小王的额头,好时运来了,这是老天的恩赐,我的妹子啦:尊一声好妹子,你细听姐来说,有一桩事儿你牢牢记心窝,此事要抓紧,切莫失良机。你失去了良机,后悔莫及,我的好妹妹呀啊,天赐良缘你切莫误了它呀哎咳哟。她得意忘形的哼起了【三笑】里,华安点秋香的唱腔,尊一声二奶奶的曲调。小王一推小张,不由自主地也跟着哼唱了末了的一句:我的好姐姐呀,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糊弄人呀哎咳哟。谁糊弄你来,都是为你好,说着贴近小王咬起了耳朵。小王一听,猛推小张,低头红着脸,连连说道不行不行!亏你想的出来。行不行是你的事,管旁人什么乎。这关系到,你以后的好!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就连老董都不知道。你那口子不中用的东西明知,他自己是个废物,日后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他高兴还来不及呢!这事他反正又不能直接叫你去怎么着怎么着。好了,天不早了,我走了,估摸着打饭的他也快回来了,你自己看着办,别人说了也不算,我走了。嘻嘻⋯⋯噌,一阵风飘远了。小王此时此刻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心里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心里又像揣只小鹿,怦怦乱跳。怎么办!怎么办!是离开!还是留下!这⋯⋯这⋯⋯,人家说的也对,要离开,什么时候才是结局,何况昨天下午刚结婚,今天就⋯⋯就⋯⋯,一鸣出语,事到如今怎么办!这⋯⋯要是留下,就得⋯⋯这⋯⋯那,怎么办!心似油煎!猛听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小王猛拍桌子!这时,技术员(也是已婚人士),将打来的饭菜递给小王。嫂子,给。小王接过随手放在桌子上,喃喃细语说,嫂子不想吃。那你想吃什么?门关上了吗?进来时我就闩上了,机灵鬼!嫂子我⋯⋯我就⋯⋯就⋯⋯
时间过得飞快,三四个月后,小张随着丈夫的工作调动,去了别的乡镇。九个月小王分娩,顺利产下一女婴。全家高兴自然不必多说。第二年又如意的生了一个男孩,两年后,老董也随爱人调离,去了县城。姐弟俩随着年龄增长,相貌越来越漂亮,也越来越引起人们的关注,一时闲言四起。你说你的,我听我的,全当一阵风,反正喊俺叫爸妈。没多久,技术员因工作调动,也去了别的乡镇。随着时间的流逝,孩子的长大,人们对这些闲言碎语,也就渐渐地淡化了。一双儿女都长到二十里外时,闺女也有了工作。此时,一家人都去了县城居住,他们生活的很开心!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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