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我会把“酗酒”二字的拼音打错,说出来都是天方夜谭,我自己都不信。可是,真的!打错了拼音。为何会对此耿耿于怀,因为我是嗜酒之人,成性,如命。记得某年去陕南一朋友结婚,去了三天,结果三天都没见陕南的太阳。人不在地下室,那几天天气也晴朗,没什么不妥。可是去的第一天,就酩酊大醉,昏昏沉睡次日午后,太阳已经下山。醒后,简单洗漱,复饮。
昨夜的酒还算可以,次日醒来头无昏沉状态,唯有胃阵阵悸动。不敢久坐,盯着电脑屏幕,会犯恶心。
就这样,去了三天,喝了三天酒。天天华灯初上朋友就呼朋唤友,他知道我爱喝酒,觉得喝好,一切都好。因为爱好写作,所以想要到达某种状态时,对于学生时期的我们而言,酒精是不错的选择。不去想更加深奥的哲学命题,千言万语片字过,随心就好。至于“生存”的问题,是有性生活的人才去思考的,现在的我审视过去的尴尬时,这是我唯一的理解。
嗜酒成性,酗酒癫狂。孤独时喝酒,不开心时喝酒,生闷气时喝酒,所有高兴的理由也喝酒。绷的再紧的弦,三杯酒下肚也会放松的,酒是放下与接受的前提条件。之前爱酒,只为梦可以继续做,高歌不停。现在嗜饮,一阵无语,一人独处时,只想让心歇歇。休息好了,继续前行,奔波劳累为生计。
假如,未来科技已经发展到可以穿梭时空,不知未来的自己会不会告诉世界末日是哪天?没有大难临头,谁会愿意回到过去,为重生、也为重头来过。真的到了那一天,不会苟且接受某种条件,让文明与生命延续。呼朋唤友,父母健在,敬他们与妻一人一杯酒,醉后,世界毁灭,我梦延续。
其后,万千星河,地球爆炸,一切都是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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