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秦木,人如其名,虽然身材厚墩墩的,人也长得浓眉大眼,但一些女孩跟他相处不会有多长时间,便会跟他分道扬镳,她们说他情商太低,因此被人说他太憨厚,跟他的名字倒是很吻合。
唉,这个小伙子,这个已经二十五岁的小伙子,在他们那个苏北平原里下河水乡一带,他不常被漂亮的女孩子踹掉,他就不叫秦木。
不过,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他到快要过二十五岁生日的那年夏天,他终于被一个长得虽不是如花似玉,但也十分耐看的女子相中,而且他们还闪电般地押节订亲了。
女孩子很看得开,也很开放,虽然那个到京城里当兵的男朋友,给了她无涯的幸福和甜蜜的记忆,但并不妨碍她在他已成前男友后,她会继续跟那些英俊潇洒的小伙子交往,她如穿梭在花丛中的蝴蝶或者蜜蜂一样,在阅尽人间美好春色后,她看中了秦木,她认为他才是她安全而温暖的港湾。因为她认为秦木天性憨厚纯朴,这样的纯爷们给人有一种很踏实的感觉。
心中有了愿望,她就要马上实现。这个叫时春兰的朴素美丽的姑娘,有一次在房间里跟他单独相处时,突然像得了一种很怕热的疾病似的,她迫不及待地解除了她身上所有的衣裳,最后连那遮蔽最诱惑人心的地方的蕾丝文胸,以及那个能惹得荷尔蒙爆棚的亵衣,她也脱掉了。
她就那样一丝不挂地,把那有着健康的小麦肤色的青春胴体袒露无遗,她玉体横陈在铺着凉席的床上。她的脸上当然也泛起了艳若桃花的红霞,满脸都是红彤彤的,都红透到耳根。她就那样娇羞无限、脉脉含情地看着她未来的郎君秦木。
秦木这个人说来让人又好气又好笑,即便人家姑娘如此对他挑逗,他也不为所动。尽管面对着姑娘傲娇的雪峰,他也难以遏制地直咽口水,但他却没有像饿狼扑向雪白的小羊身上那样,他没有对姑娘怜香惜玉地极尽缠绵缱绻之能事。他就那样像欣赏极品似地呆看着眼前的爱神维纳斯的卧像。
这不能说他太憨,因为他想起以前由于毛手无脚,没有经受得住女朋友对他的百般考验,那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种用血泪换取来的经验教训是极其沉痛而深刻的,他不能让姑娘对他失望。他反而傻乎乎地问姑娘:
“你这是要干啥?”姑娘一愣,她心想,这个男人还是男人吗?面对到嘴的鲜肉,他都不想品尝。她总不能呻吟地对他说,她寂寞难耐,渴盼着健壮的男人给她阳光的爱抚和雨露的滋润。她只得含糊其辞地说她想让他量一量她的腰围,她的腰围有多宽,她的苗条的身材有多长。
秦木太聪明了,姑娘要他量腰围,他立马就想到了那个针线笸箩里的皮卷尺,他速度地到那缝纫机旁,他拿来皮卷尺,要把姑娘的腰围仔细量一量,因为他看见书上是这么讲的。
这无疑像一盆冷水兜头给姑娘从头倒到脚,姑娘失望极了。她推开他的手,很不高兴地穿好了衣裳。她面沉似水,这在秦木看来她真是一个难以攀登上的冰冷的女神峰。
不久,她就一脚把他踹了,理由是秦木是一个白痴。不过,在秦木以后陪他以后的新婚妻子去医院妇产科检查胎位时,又碰到了时春兰跟她的丈夫也来检查,他听到医生对时春兰的丈夫抱怨说:
“你这丈夫是咋当的,流产这么多次,子宫内膜太薄了,还想不想保住胎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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