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

昨天晚上去理发，这家理发店是我经常去的店。由于天色较晚，顾客寥寥，到最后只剩我一个人。女店主正说给我理完就要关门的，话音未落，进来一位老者，花白头发，个子中等，看着倒也面善，他坐在一旁椅子上等着。

过了一会儿，老者打开了画匣，开始了一句没一句的闲聊。问我多大了？在哪儿工作？我也没多想，都一一回复。出于礼貌，我也问问他多大年龄，在哪里上班，退休好多年了吧？他并未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他呆了好几个单位，老战友说他太办事了，那个单位好就去那里，到最后也没战友的工资高。话峰一转，他开始了碎碎念：“现在四十多到五十多的女人很是吃香，比年轻女孩都值钱。他的一个战友，七十多了，工资一个月七八千，别看平时穿待的不咋样，找了一个比他小一二十岁的小老伴。光彩礼就三十万，婚后每月还得给女方三千元钱。”言语中透着满是羡慕：“人家再那么有本事的，还有一位战友也娶了一个年轻的老婆，彩礼五十万。”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发问的话还未出口，女店主快人快语说：“不可能吧，你说的有些离谱了吧，你是不是特别羡慕你的战友，也想找一个年轻的？”老者开始支吾起来：“我有老伴的，娃娃亲，不会办这个事儿的，我的爱好就是喝酒⋯⋯”

我瞥了一眼头发花白的老者，脸上堆满了讨好般的笑容，顿时心中有一丝不快，闭上了嘴不愿再多说什么。他到一如继往的热情，拿出手机翻出照片让女店主看，“你看这个女的真漂亮，我准备给我另外一个战友说媒⋯⋯。”女店主好像看出了端倪，说：“你向右翻，向右翻。”他赶紧把手机收了起来，转移了话题：“我们这个年龄活一天，少一天，健康为主，每天锻练锻炼身体，前两天还和战友们开车去拉萨了呢……”听着倒也象一位老人该说的话。可没说两句，就又开始了老战友娶小老伴的话题：“你们不知道，四十多岁到五十多岁的女人可知道打扮了，漂亮的可多了……。”我和女店主再也没接他的话，他好像浑然不知，自顾自的在哪说着。要不是我的头发在卷着未到时间，真想拔下帽子的插头而离去！

不知道是现在有些老人变坏了，还是坏人变老了？古稀之年，本来熙养天年，含饴弄孙的，可整天这样为老不尊。没老伴的想找个伴到想无可厚非，有老伴的还这样难以让人理解。可能是我跟不上时代潮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