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里士多德是第一位对“笑”进行系统分析的人。他的两个观点分别是:人是唯一会笑的动物或者说笑是人类独有的;笑从本质上来说是嘲弄之意,表达的是面对被笑人的优越感和不屑。之后有很多学者追随了亚里士多德的逍遥学派观点。通常古典学者研究古罗马关于孝的文献时,会从亚里士多德和逍遥学派开始。不过也有学者否认了亚里士多德的大部分观点,觉得他关于笑的言论浮皮潦草,不是什么金玉良言。今天的研究者似乎更客观地看待他的理论,显然“唯一”太过绝对,但能够把笑的问题上升到理论体系无疑是有重要价值的。
从古希腊发展至今,以笑为主题的书籍汗牛充栋。不过大致梳理一下还是可以概括成大三大理论。第一重优越论就是亚里士多德提出的。17世纪的哲学家托马斯·霍布斯是这一理论的拥趸者,“我们之所以会笑,就是因为在于他人的不足之处作比较时,一时之间意识到自己身上的某种优越之处,并产生了一种突然荣耀的心理。”这句他的名言在也广为流传。在进化论中提出了人类早期的笑容是在攻击胜利中亮出牙齿的行为,似乎可以作为这一理论的佐证。
第二个理论叫做乖讹论,他们认为笑是对不符合逻辑或者出乎意料的反应。许多现代哲学家和评论家对这一理论非常赞同,他们认为人们看到生物像机器那样呆板,重复,僵硬的行动时就会笑。历史上有一个针对笑的实验室研究,参加者拿着大小形状相似,但是重量略有差异的砝码,要求他们按照重量进行排列,在这个过程中插入新的不同重量的砝码。受试者会因为砝码的重量存在差异发笑。十分神奇的是如果两者之间的差异越大,引发的笑也会越激烈。当然这一实验也遭到过质疑,认为受试者嘲笑的是设计这个实验的人。无论如何这个实验在研究笑的历史被记录了下来。
第三种理论叫做缓释论,其中以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论著最为知名,虽然这不是他率先提出的。不过在他的《诙谐及其与无意识的关系》一书中详细阐述了这一理论的精髓。之前有研究者提出笑是紧张感或者受压抑的情绪得到释放时的身体表现,是人类情绪的安全筏。弗洛伊德认为笑释放的能量并不是被压抑的情绪本身,而是一种神精神能量。人恐惧所需的能量越多,笑得就会越厉害。
这三种理论涵盖了在笑的研究中那些纷繁复杂的脉络。虽然处于不同时代的人对其会有不同的解读,但显然人们对笑的研究是非常感兴趣的。除此之外人们还在讨论笑究竟是天性还是出于一种文化现象。因为它可能传递着某种信息,而有时还会被误读。难怪有人说“笑是一种不可控的破坏性力量,它扭曲了人类的文明身体并破坏了理性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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