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夕拾(2)

作者: 查無此狼 | 来源:发表于2018-08-20 11:47 被阅读3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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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9年的時候,我家還不在成都的雙流,而是在樂山的五通橋,和著名的四一哥宋石男老师是老鄉。

      我父母在涼山搞教育事業搞了三十多年,最後在我高考完那年也就是1991年終於退休,退休后在五通橋買了套房子,把家搬到了這個有“小西湖”美稱的地方。

      我父母既不回我父親的老家原來叫彭縣現在叫彭州市的蒙陽鎮三邑鄉南培村,也不回我母親的老家榮縣五保區和龍潭區交界線上牛尾鄉中心村周家灣,是因為當時在五通橋的橋溝有個很有點名氣的,生產“天使牌”洗衣機和電風扇等等家用電器的東風電機廠。而我的姐姐和姐夫當時就在這個廠裡工作。而且五通橋市建會小區當時到金陽去打廣告賣房,很多退休教師都決定到那裡去養老,退休後熟人多,也不寂寞。

      我高考的時候在我自己看來發揮得還不錯,考了我所在的那個偏僻邊遠的國家級貧困縣也就是涼山州金陽縣(這個小縣城是民國時期西南地區最著名的愛國將領,“雲南王”龍雲龍將軍的出生地。)是那年的文科“狀元”,被錄取到了胡總書記耀邦先生生前工作過的地方:南充市的“四川師範學院”的中文系。不過我在學院裡老是無法接受太多的框框套套,讀了兩年就退學,搞我熱愛的音樂,做樂隊耍去了。

            關於我讀的這個中文系的情況,請大家參考我的學長,“莽漢派”詩歌大將李亞偉的著名詩作《中文系》,我只引用其中的兩句以提高大家去搜索這首詩歌來閱讀的興趣:一句是“把魯迅存進銀行吃利息”,另一句是“童鞋們,快撤,廁所里有現代派”。

      1999年的時候,我父親還沒有去世,我也在家但我并沒有時常在父母跟前侍奉,那是因為我在樂山市裏面和當時在樂山當中學美術老師的尹勇和王贛組了一個名字叫“好幾個”的樂隊。

      我們起這個樂隊名是爲了好耍。

      您試想一下這樣的對話:

      “聽說你在搞樂隊的嘛,啥子樂隊哦?”

      “‘好幾個樂隊’。”

      “哇塞!你好厲害哦,別個搞一個樂隊都累得惱火,你還要搞好幾個樂隊樂隊哦!”

      然後我就會微笑。

      然後你就會追問:“你搞的好幾個樂隊,都叫啥子名字喔?”

      然後我就會回答:“我只搞了一個樂隊,這個樂隊名字就叫做‘好幾個”樂隊。”

      然後你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嗦。那你們為啥子要叫這麼一個怪名字喃?”

      然後我就會解釋道:

      “你設想一下這樣子的對話嘛:

      ‘MM,走,今天晚上我們切看‘好幾個’樂隊的演出嘛。’

      ‘嗯,我考慮一下下先……嗯,都有哪些樂隊哦?’

      ‘就一個樂隊,他們的名字就叫‘好幾個’。’

      ‘哈哈,有點意思哦。那他們為啥子要叫這個樂隊名喃?’

      ‘就是爲了讓我們有剛才這番對話三。’

      ‘這個樂隊有意思,好嘛,我們晚上就切看‘好幾個’樂隊的演出嘛。’

      然後我們就又可以多賣兩張門票了。”

      然後你就會把搞這個所謂“好幾個”的樂隊的王贛,尹勇和我小小的佩服一把。

     2

      不過我們設想的這能夠多賣的兩張門票并沒有賣得出去。

      尹勇和王贛1999年的時候都還在中學裏面當美術教師。他倆都是樂山師專美術系的畢業生,畫畫畫得很有點意思。

      我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他們倆個是在1997年。

      1996年我全年差不多都在燕京混,住在著名的圓明園畫家村。混的主要內容是賣打口磁帶或CD。關於我在燕京街頭當‘走鬼’賣打口的故事我以後再講。反正這個龍門陣足夠長,我們可以慢慢擺。

      1997年,我當走鬼當膩了,回到樂山家裡。當時我的老兄,也就是我前面提到過的那位也寫小說而且他的小說《混亂不堪》寫得嘿有好好的馬吹牛馬老師在樂山著名的古跡月兒塘叮咚井旁邊開了一家名字叫做“文字遊戲”的租書鋪子,我去他那裡耍,聽他講起附近有兩個喜歡音樂的畫家朋友,於是我和這兩位畫家朋友就在樂山著名的古跡月兒塘叮咚井旁邊王贛的家裏面見了面。

      1996年我住在圓明園畫家村的時候,雖然經過當地主管部門的驅趕,畫家村已經沒有什麼畫家了,但是到處都還留有畫家們的遺跡。比方說我和當時也偶爾當哈走鬼但主要生活內容是在當時還在北三環西路的迷笛音樂學校蹭課聽蹭場地排練的謝強——也就是後來“木馬”樂隊的主唱“木瑪”,還有另外一位來自廣東的兄弟阿陳陳朝陽一起合租的那間出門就可以看見福海的房間里,就還留得有一位不曉得哪位畫家的畫得嘿讓我欣賞的好多幅大大小小的油畫,這讓我除了享受一邊修理并試聽要拿上街頭去賣的打口磁帶一邊不斷聽見出乎自己意料的好音樂的幸福,還能夠享受時不時看看那位畫家的作品并不斷得到新鮮感受的快樂——順便說一句,那位畫家的作品大致是抽象派一路的。

      因為有過欣賞畫作的習慣,我進王贛房間后立馬就被他掛在牆上的作品吸引住了。

      那是一幅用印象派點彩畫法畫的人物肖像。

      這是我第一次親眼見到用印象派點彩畫法畫的油畫。

      我和王贛,尹勇這次在中國新音樂史上具有比較重要意義的歷史性見面的情況大致是這樣的:

      首先是介紹彼此。

      然後王贛問我對他牆上這幅畫的看法,我說,很好,水平絕不低於我在圓明園住的時候和我朝夕相處的那位不知名畫家的水平。

      王贛對此表示很欣慰。

      然後王贛和尹勇選擇播放了他們收集的或者打口或者原版的很多張CD裏面他們喜歡的曲目。

      這些曲目包含各種各樣的風格,其中令我至今記憶猶新的是一首很長很長的不斷重複同一個動機的催眠曲,我在這催眠曲里舒舒服服地睡了一會兒。

      然後我彈唱了一些我寫的和我喜歡的歌曲給他們倆聽。這些歌曲裏面有我的至愛,“肯可瑞德 布朗德”樂隊的《嗖吻聶爾》,這首歌曲的副歌部份是這樣唱的:

    “…… 

      看來喊吾愛嗖吻聶爾,

      嗖愛噢瑞門貝爾愛物濱黑爾,

      愛懂望圖色又飛唉

      啊喂…… ……”

      不過當時我並沒有馬上就和他們倆討論一起組個樂隊來玩兒的事,因為我已經打算在樂山家裡耍一段時間就去攀枝花的一個兄弟,也就是我在胡總書記耀邦先生生前工作過的地方,南充市的“四川師範學院”的中文系念書時交的最好的同學朋友成峰峰那裡切耍一趟。

     3

      我在南充念書的時候,不愛切教室上課,愛逃學,或者在宿舍里睡懶覺,或者跑到圖書館的閱覽室去看閒書,或者跑到附近有個精神病院的五鳳山的道觀裡頭一邊喝茶一邊看閒書。

      在所有那些我那時候看的閒書裏面,我印象最深的首先是劉毅然在雜誌上發表的一系列音樂小說:《搖滾青年》系列,《鐵皮鴨子系列》,還有一篇寫中越戰爭參戰者的我忘了名字的中篇小說;

      然後是劉震雲的中篇小說集《官人》,這部讓我看透了正常人所謂工作,所謂仕途的無聊與無奈的正常生活的相當傑出的新寫實主義力作;

      我第一次接觸到史鐵生的《我與地壇》也是在這時候,我和成峰峰著了迷的喜歡這篇散文,見面聊天時老是以背誦其中的經典句子為樂。

      那時候我熱愛的專輯有:達明一派《精選集》,優客李林《優客李林》,鄭智化的《年輕時代》,羅大佑的所有專輯,趙傳《粉墨登場》,李亞明《酷》,周治平《那一場風花雪月的事》,陳慧嫻《千千闕歌》,潘越雲《我是不是你最疼愛的人》,周華健《花心》,,, ,,,等等等等 ; 以及崔大哥健先生的《新長征路上的搖滾》,《解決》和一張他翻唱歐美名歌金曲的現在差不多已不為人知的專輯,這張幾乎已經不為人知的專輯里我最喜歡的是一首名為《已到天涯》的歌,歌曲開頭是這樣唱的:

      “已到天涯,才知孤獨離愁,已到天涯,苦嘗寂寞掙扎。…………”

      當然最後最隆重地推出侯大哥德建先生的《三十以後才明白》——我的一幅臨摹這張專輯封頁里那幅李正天畫的大幅素描的國畫作品曾經在我中學時為我贏得唯一的一次學校書畫作品比賽第一名。

      那時候我喜歡彈著吉他在宿舍里對著歌本唱嘿多嘿多首歌曲耍,也喜歡不彈吉他在宿舍有很好混響效果的走廊上不彈吉他吼不多的幾首歌曲耍。

      我在走廊上喉的不多的幾首歌包括齊秦的《狼》,老崔的《一無所有》或者《讓我在這雪地上撒點野》等歌曲,以及侯大師德建先生的這首歌:

      “給我一口氣我拼命向前走,給我一條大路,我不回頭……”

      我不說這首歌曲的歌名的原因是想讓對這兩句歌詞已經感到興趣的您去蝦米網或者別的地方找侯德健的那張《三十以後才明白》來聽聽看到底這是哪首歌的歌詞以及這首歌到底有多好聽。

      (順便說一句,我在講這個故事的時候,雖然我的豆瓣音樂人小站只有區區二百來號粉絲,我的豆瓣小組更是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朋友,跟周雲蓬李志萬曉利他們完全無法相提並論,但它已經和曾經遭解散過一次的侯德健小組成為了友鄰小組,我為此感到萬分光榮和驕傲,,,,)

      您注意到我熱愛的樂隊和歌手名單里頭兩個都是男子二人組合,對的,這就是我要去攀枝花耍的原因。我在胡總書記耀邦先生生前工作過的地方,南充市的“四川師範學院”的中文系念書時交的最好的同學朋友之中,成峰峰唱歌唱得很有周治平的味道,我一直有想和他搞個樂隊來耍的想法,雖然他志不在此,我還是想再去爭取一下。

      那次和王贛,尹勇見面后不久我就去了過去叫“渡口”的以鋼鐵工業聞名的城市攀枝花。

      去攀枝花耍了大半年的結果是:樂隊肯定是沒有做成的,峰峰已經結婚,他和他愛人小戀都是光榮的中學人民教師,工作很辛苦,不可能有時間搞啥子樂隊耍。

      我想搞樂隊沒搞成卻並不感到遺憾,因為峰峰幫我牽線搭橋介紹了他的同事周焱周老師,我和周老師一見鍾情,談起了戀愛。

      周老師是一位不但美麗還很有才氣的女孩,下面給大家唱一首周老師寫詞譜曲的歌曲《秋葉》:

      “在一個早到的秋季

      葉落了又被風捲起

      在一個夢驚的黎明

      睜開眼看到的卻是你

      也許這故事對你來說已經沒什麽

      太多的浪漫像老樹一般綠葉早枯乾

      隨秋風遠去紛飛墜落回首夢無痕

      大雨,靜寂

      遺忘的曾經最淒美的一個吻。”

      我們在攀枝花的日子過得很快樂,仔細講起來的話,幾天幾夜也說不完,還是,只說和我們最熱愛的音樂有關的吧。

      峰峰雖然不能和我做樂隊,卻也為我譜的一首曲子填了一闕很淒美深情的歌詞《流浪》,下面就給大家唱一唱:

      “姑娘你的笑容,我的夢想,

      你的心跳深處,我的家鄉。

      要用什麽方式,才能到達,

      要用什麽方式,去到達?

      你的容顏未老,依然美好,

      我的思念未變,繼續流浪。

      要用什麽方式,才能到達,

      要用什麽方式,去到達?

      你看人一生,就是這樣,

      有些悲哀,無處可逃。

      你看大街上,人來人往,

      有幾人,

      笑得鮮花開放?

      姑娘你的笑容,

      你的心跳深處,

      要用什麽方式,去到達?

      姑娘你的笑容,你的

      心跳深處

      該用什麽方式才能到達?”

      最後再給大家唱一首那時候我自己作詞作曲的歌曲:《一個人的天空》

      “一個人的時候,抬起頭,看一看,自己的天空,

      讓它變得晴朗,別下雨,出太陽,白雲慢慢飄。

      還在期待什麽,想什麽,怕什麽,不必非要說,

      每個故事好像,都一樣,沒道理,偏偏發生過。

      命運是張模糊的臉,搞不清他的表情,

      如果倦于徒勞推測,不如對自己,笑一笑。

      扛著希望趕路,別緊張,放輕鬆,隨便唱首歌,

      走得累了的話,這夜晚,有人陪,做個好夢吧。

      還在擔心什麽,找什麽,要什麽,不要放不下,

      每個故事都一樣,剛開始,就已經,有無數結果。

      成敗都有理由來講,還會有什麽不同?

      如果琢磨不透自己,不如再仔細,想一想。

      一個人有一個遠方,一個人要去流浪,

      一個人有一片天空,一個人要去飛翔…… ……”

      好了好了,不再唱了。

      那時候還寫了好多質量參差不齊的歌,選幾首來唱就行了,畢竟我們是在講故事,不是在開演唱會,呵呵~~~

    4

      我在攀枝花寫了一堆質量參差不齊的歌曲之後,去昆明耍了一趟。

      去找我在南充念書時的吉他老師,他的名字叫余立新。

      因為在四川話裏面,余立新的讀音和葉利欽的讀音聲調相同,所以我們又喜歡在背後喊他喊“葉利欽”。

      他的家當時在昆明,他在那裡做服裝生意,開了個小鋪面。

      我在南充念書的時候,余立新老師在南充的工人文化宮開吉他班,我和我的一位老童鞋,教育系的時小雨童鞋每人交貳拾來塊錢報了名,然後整個學期差不多每周週末都要一起從師院走路到工人文化宮切上吉他課。在上課的同時,若有若無地談了場連手手都沒有牽過一次的戀愛——那時候真是單純得莫法,單純到現在自己講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之所以說時小雨童鞋是我的老童鞋,那是因為,我和她都是從那個邊遠偏僻的國家級貧困縣也就是涼山州金陽縣(這個小縣城是民國時期西南地區最著名的愛國將領,雲南王龍雲龍將軍的出生地。)考上四川師院的。

      在中學的時候,時小雨時童鞋是班長,我是學習委員。

      我們的班主任是獲得過涼山彝族自治州優秀教師稱號的李淑芳李老師,校長是郭秀生郭老師。

      關於我和時小雨童鞋在中學時候的故事,天涯閑閑書話的老網友也許還記得我在2009年【柳絲】事件20周年之際發的那個名為《那一年我十七歲》的帖子,那個帖子我是準備整理出來以《此時無聲》這個標題來作為我那正在以“後現代試驗搞笑穿越派武俠小說”的開山之作的頭銜而在中國武俠小說發展史上留下嘿JB搞笑的一筆的我用“查無此狼”這個馬甲寫的長篇小說處女作《琵琶行》的第二部,而以前我在天涯仗劍版發的那部份獲得了斑竹紅臉獎勵的《琵琶行》將以《珠落玉盤》的名字成為《琵琶行》系列小說的第一部。

      當然在我準備整理出來以《此時無聲》這個標題來作為我那正在以“後現代試驗搞笑穿越派武俠小說”的開山之作的頭銜而在中國武俠小說發展史上留下嘿JB搞笑的一筆的我用“查無此狼”這個馬甲寫的長篇小說處女作《琵琶行》的第二部的,以《那一年我十七歲》為標題發表在天涯“閑閑書話”論壇的帖子里我講的我和時小雨童鞋在中學時候的故事是一段我從20年之後穿越回去改變過的發生在另一個時空的科幻故事而不是現實生活中的原本的故事。生活中原本的故事我以後會找時間再講,對我的中學時代有興趣的童鞋請看那個科幻故事先。

      我和我的那位老童鞋,教育系的時小雨每人交貳拾來塊錢報了名然後整個學期差不多每周週末都要一起從師院走路到工人文化宮切上吉他課并在上課的同時談那場若有若無的連手手都沒有牽過一次的純潔到不可思議程度的戀愛的時候,我認識了一位彈吉他彈得非常之好的吉他手,余立新老師的另一位學生,洪華。

      就在我大半夜光著膀子擦著汗一邊聽著窗外偶爾傳來的知了的歌唱聲一邊碼這個你正在看的故事的時候,洪華應該正在音樂天堂里和科特課本,吉米很醉可思,簡妮思焦普林,積木莫瑞生……他們,以及張炬,張雨生,張慧生,于宙,,, ,,, ,,, ,,,他們一起耍。

      我在這裡為大家演唱一首由洪華作詞作曲但是他做的詞遭我搞忘了所以只好自己又重新填了一版歌詞的我自己覺得動聽得一塌糊塗的歌曲《昨夜的夢》先:

      “我想把昨夜的夢,

      藏在無人的山谷里,

      它卻悄悄,

      化一首歌謠在我心間吟唱。

      我想把心間的歌,

      唱在無人的山谷里,

      它卻輕輕,

      化一泓清泉在你夢中蕩漾。

      啊~~~~~昨夜的夢

      啊~~~~~~心間的歌

      啊~~~啊~~~~

      啊~~~啊~~~~~”

      洪華是2005年的10月8號離開人世去往天堂的,他去往天堂的原因是在成都得罪了黑勢力。

      這不能不讓我想起于宙,這位在燕京收容所離開人世去往天堂的好朋友。

      我唱一首《輓歌》給他們聽,作為今天的故事結尾。

      時候不早了,大家聽了歌曲就切睡覺哈。

      “無聲無息,無影蹤的你,

      此時又被,誰想起?

      只不過是至今仍在回憶的,一段往事,一個人,

      只不過是一直無法忘記的,一些過去,一些淚。

      不知不覺,已不在的你,

      會出現在,誰夢裡?

      只不過是一直耿耿於懷的,一個真相,一句話,

      只不過是永遠不能忘記的,一場噩夢,一條命。

      而你早已潛到命運的最深處,去打撈我們在悲傷中朝死里苦苦等待

      的聲音,去了…… …… ……”

    =================================================禿筆扛聽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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