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再回到那些年的时光,回到教室座位前后,故意讨你温柔的骂,黑板上排列组合,你舍得解开吗,谁与谁坐 他又爱着她。”这是那些年耳熟能详的歌词,也是那些年停在我们平行时空里,那简简单单的小美好。
有时候,一首时代歌能够承载一个时代故事,故事里鲜衣怒马少年时,而怀念故事的人早已风尘仆仆,风华褪去。
记得上一次写青春主题的文章,我还用着《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那鲜衣怒马少年时,已经真的逝去了,如今只能站在这个人生中的初夏,缅怀死在记忆里的青春。
懵懵懂懂的年纪里,还不明白分离意味着什么,只想着,我们在一起,永远都分不开。如今和他们分开了好久,联络变少,却渐渐习惯了。有些时候,相聚却又苦于各安天涯难相见。
送走了青春,就要承受生活的压力,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虽然有些已经模糊在岁月里,但那些欢笑的时光,还是记忆犹新。
你听,那些年的歌声,依旧回荡在我记忆里。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场景,就是遇见你,在人海茫茫中静静凝望着你,陌生又熟悉……”我们相对而坐着,中间是课座,看着她手中拿的歌词本,我们轻声地合唱着。
这是我和她合唱的第一首歌,那个时候,阳光正好,花开烂漫,这首歌唱起来甜甜的滋味,那种感觉,真的无法忘掉。
她回眸地微笑,融化了我年少时的懵懂,我告诉她,“你知道吗,有一个小偷偷走了我很重要的东西。
她问,“什么东西啊?”
“my heart ,你知道是谁吗?”
她摇了摇头,“不知道。”
“就是你啊!”这也许是我最无耻的告白了。
但,人在年少时,总会让心爱的人受伤。在那个不懂爱情的年纪了,遇见了,却不会爱,受伤了,失去了,宁愿留下感叹,也不会去挽留。
那时候,同桌告诉我,失恋没什么,可以听一听梦飞船的那首《不值得》,也许就能释怀了。
这首歌,听起来,真的很伤,很醉,每次乐曲响起,我都会想到那天,乌云密布,阴雨绵绵。
你看,那些年的平安果,是谁送出的沉默告白
平安果,是那些年平安夜的主流礼物,每到这个节日,都会和自己的好朋友互送礼物,表达心意。
喜是我的好兄弟,我们在下课期间探讨着,要送些礼物给谁,在礼物名单里,他说出了一个女生,妤。
我好奇的问了他,你们什么时候很熟了,因为在我了解,他是个寡言的人,和我不同的是,我熟络一个人很快,而他却是慢热。
就像,我们刚入学的时候,我询问这个高冷的男生,“我可以坐在这么?”,他很佛性的点了点头“无所谓。”
在我询问下,他说,妤在之前座位坐过他的前面,他们也算认识不少时日了。而且,说话的时候他脸上带着笑,最后悄悄地说,“我喜欢她。” 又红着脸补充了“不要告诉其他人啊!” 当时,我居然发现男生喜欢一个女生,有时候也并非是理直气壮。
我从惊讶到坏笑,心里为他高兴,更觉得,这种属于男生青春期的爱情秘密告诉了我,是有一种使命感的。
我想了想,告诉他,“那你的礼物要准备好,兄弟我来做你的爱情军师如何?”
“没问题!”喜回答道。
那天放学,我和妤一同回去,路上我告诉她,“你知道吗,有人喜欢你,让我转告一下。”
妤骑着车子,抖动着她那长长的睫毛,好奇的问我“谁啊?”
“是喜呦,他是我好兄弟,人品不差,我来担保……”我用尽了我所有的词汇,来生动描绘了乔的风采。
妤认真听完若有所思的回答了我,“那我考虑一下吧。”
第二天,我便拉着喜去停车棚,去让他自己追求幸福了,“兄弟,接下来,看你自己喽。”
这是我第一次牵红线,成了他们之间持续发亮的电灯泡。
为你写诗,为你静止,为你做不可能的事。
有时候,缘分是一种很奇妙的事情。我遇见她,就觉得我和她之间注定会有一场说不清的缘。
刚开始,她就像是那蒲公英,如洁白的精灵不断地飞翔,随着风轻轻的,缓缓地,我以为她不属于任何人,更不属于我。
慢慢地,我觉得她更像是油菜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略微带了点仙气,距离仙女还差那么点气质。
“喂,你站住,站着不许动。”我会肆无忌惮地喊住她,如同军官训斥士兵。
她会呆呆地站在那里,保持着姿势没有动,好奇地盯着我。
我打量着她,说,“你走路为什么要低着头,弯着腰,步伐还这么快?”
她的闺蜜就会递过来一个白眼,“管你什么事?”
我装着不在乎地走掉,“呃,不关我事,不过,看着很不淑女,像个老太婆。”
其实,我不是这么爱管闲事的人,只不过,我认定了这样一个灰姑娘非我莫属。
那个时候,传纸条是课堂上最普遍的传话方式,老师在黑板上画着二次元方程,而下面的纸团以抛物线飞舞。我会以这种传达,告诉她,“下课跟我去假山那里。”
她会去,但是当时的她会问我干嘛,我都会说,“学习这么累,当然是出来散散心了。”
牵着她的手,就像握住了整个世界,妙不可言。我们走在假山旁的小径,走过长长的凉亭,也奔跑在操场的跑道,和她在一起,我也失去了侃侃而谈的能力,我居然也会脸红。
她问起我为什么要说她不淑女,我笑着说,“因为你不够自信,你那么美,为什么不展现给世界呢?”
慢慢的,我发现了她的改变,走在我面前,她不再驼背,步伐不那么急促,笑容里也透露出了自信。
我会每天都会带一些零食,偷偷地放进她的书桌,不留任何痕迹的走开。她也会不留痕迹的吃掉,然后默不作声,这或许是我们当时唯一的默契。
我依旧会传些小纸条,递给她,以至于后来,都不用我开口,他们就知道传递给谁了。现在想想,要在这感谢那些帮我传递纸条的人,他们默默无闻而伟大。
我们也会在自习课下,两个人散步,也会拿着作业本跑到她旁边请教问题,而听她有条不絮的讲解,从中打断她的思路,然后哈哈大笑。
她在草稿本上列着方程,“看这个曲线和直线的切点在这,斜率是这个,设这个点为(x,y),然后代入这个方程里面……”
“哦……,不明白,能再说一边嘛?”我托着下巴,盯着她的脸,“你的眼睛真好看。”
她又重新说, “这个方程式是二元一次方程……你有没有在看!”
“在看啊,你的鼻子也挺好看。”我打趣道。
她羞红了脸,像那落日的夕阳,“明明和我同桌都能表达好,和你怎么就说的紧张,都怪你,我不帮你解题了。”
我收起了本子,嗤笑着说“你还教的挺认真啊!”
“你!”此时,她通红的脸不知是羞还是怒。
我发现,她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那个人,我告诉她,“你知道吗?有一首歌就是为我们而写的!”
“什么歌?”
“在一起”我期待着她的回应,就像一匹雄性野狼在荒原上嘶嚎,等待雌狼的应答。
青春期的爱恋,就如昙花一现,恍若一场梦,忽而将至,忽然而已
喜和妤的故事没有那么多波峦起伏,就结束了。在一次分开之后,或许是年少轻狂不懂爱,也或是女生终究会比男生要成熟一点。
那次,我看到了喜的悲伤,他的双眼会通红,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发呆,睡觉。他几乎燃起了所有的斗志,却因为爱情之火熄灭,而偃旗息鼓。
我其实想劝劝他,但是我还是沉默代替了安慰,因为我知道,这种伤,只有时间来弥补。
过了段时间,风流倜傥的喜渐渐满血了,开始有了新的生活。
那个女孩叫悦,我们都会叫她“老大”,之所以这样称呼她,是因为喜是这样叫,我也跟着这样称呼,喜为什么称她老大呢?他说,“这样叫,她会开心。”
课余时间,悦会带着她的闺蜜还有喜带着我,聊天散步,还有做游戏,打篮球……总之,在那段记忆里,我们就像回到了童年,小孩子一样,无忧无虑。
你们会感到可笑,但是,那时候的我们,真的觉得自己不会长大,那段回忆,真的惬意无忧。
“十七岁那年的雨季,我们有共同的期许,也曾经紧紧拥抱在一起,十七岁那年的雨季,回忆起童年的点点滴滴,却发现成长已慢慢接近。”
喜和悦在一起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如果拿什么来比喻的话,这时间也只有蜂蜜勉强适合的上。
他们之间形影相随,一个呵护,一个宠爱,他会接她上学,送她回家。生病的时候,他会带她看病,哄她吃药。她会监督他学习,听他背书,辅导他英语,并且给他奖励。
那些年,他们把爱情,书写成了我们幻想里最好的模样。
毕业之后,我们不再形影不离,而是各奔东西
那些年的青葱岁月,都定格在了那张几寸大的毕业照上,简单的一张相纸,封存了无数的故事,却悄无声息。
高考过后,班级里组织了一顿毕业散伙饭,大家喝酒吃肉,从此不再是孩子。那一天,有的人,沉默了三年,却醉在了桌上,有的人风风火火,却在这离别之时沉默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这是老人们告诫我们的,那时就验证了这句话。
饭后,我们在南湖公园分散,有独自走在林荫道,也有三五人坐在湖边。
我独自一人,试探着湖水的深度,想看看水藻的本色,却听到远处传来呼唤我的声音。
那是喜和悦,还有她闺蜜坐在那艘他们租来的天鹅船,小船承载这我们四个人刚刚好,它是靠两个脚踏板转动来让船移动,我和喜乐此不疲的划动着船,悦和她闺蜜掌控这方向,我们“扬帆”漂泊着。
那天,湖水是绿色的,碧波荡漾。阳光是明媚的,晴空万里。人儿是欢快的,喜悦万分。
船,漂泊了许久,到岸边停靠,我们去看了不说话的八哥,安静的孔雀,暴躁的猴子,还有忧郁的梅花鹿。
天色渐暗,我们在公园的林荫大道分别了,告别时还承诺要常联系,却渐渐的忘记了彼此联系。
曾经,那些年我们形影不离,而如今这些年,你们过得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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