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节那天,草根记者姜稻香在路透社报道,在我们西南边陲某市某县某镇的一个叫萝卜邨的村子里,出了一个名人。
这个名人叫张腊搭,人称张邋遢,生得人五人六的,与其姓名不符合。但不论他长得咋帅气潇洒,都不能抹杀掉他是一个大文盲的身份。可你甭小看了他这个大文盲,他竟然还是贝尔诺文学奖得主。
他咋叫张腊搭,以致于被人混叫做“张邋遢”的呢?这话说来可就话长了哦。但长好啊,可以文章不够长,字数来凑场啊。
那时计划生育,他老爸老妈生了他几个姐姐还不停止,非要生男孩,说是要接续香火呢。在他爸爸妈妈顽强不屈地播种耕耘中,终于见证奇迹了,生下了张腊搭。
这个不要奇怪,他是在那年寒冬腊月里生的,他老爸老妈为了让他能够长大,不夭寿,就给他起名叫张腊搭,意思是张家的儿子在腊月里搭上了人生的列车,永远向前。
可这张腊搭从小娇生惯养习惯了,到了上学时老是恋着他老妈温暖的怀抱,老是逃学,后来干脆就不上学,没人敢管他,就是个赖学精。
小时候他还老好地喜欢撒鼻涕(就是淌鼻涕,俗称鼻涕虫),淌的那鼻涕是黄的,俗称脓鼻涕。他淌鼻涕也就罢了,他还一淌又用鼻子使劲一吸,咕咚一声全部吞到肚子里,别人看见觉得很不卫生,他却很留恋那个味道,其实就是对那个过程很享受的。
因此人家称他为“张邋遢”,以致于把他的张腊搭的名讳都忘得一干二净。
这张邋遢虽然扁担大的一字都不识,但他的记忆力却是一等一的好,人家是过目不忘,他是过耳还不会忘记。
他小时候由于不上学,他玩耍的时间那是相当地宽裕,常听他嗲嗲讲古,那些个什么《水浒》《三国演义》《西游记》他听得熟透透的。
他有时候也鹦鹉学舌地给人家讲故事,他最喜欢说这一段:
“从前,有一个人叫李达(叫李逵),手持两只大斤(大斧)……”
人家问他看的哪里的,他说是看的水许(水浒)上的, 那是一个叫啥方而广(施耐庵)写的。写得好是好,那是我不想写,我想写比他姓方的老头子写得好。
以前他默默无闻,谁也不知有一个叫张邋遢的。但自从微信上有了新潮自媒体后就不同了。他女儿教他在网上开辟了语音作文,即他开口讲话,就能自动打出字来生成文章。
他的文章的风格可以说是标新立异的,跟他同龄人无一人能出其右者。何况他那读错字发出的文章,可把跟他同龄人比下去了,也把他们听得他娘的一愣一愣的,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那简直是伟大的现实主义跟伟大的浪漫主义和牛逼的魔幻想象力相结合的杰作。
他的杰作一经发布,便得到一个跟贝尔诺文学奖有关联的网友的关注,他便把张邋遢的杰作提名为贝尔诺文学奖得主候选人之一,后来果然中奖了。
所谓贝尔诺文学奖,完全是一个人为了跟诺贝尔文学奖有所区别设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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