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嘴的鹦鹉飞不高
文:我是素颜
莱特兄弟发明了飞机,媒体来采访的时候,特别期待他们能说一些精僻的言论满足看官们的好奇心。莱特哥哥想了想说了这样一句话:据我所知能鸟类中最会说话的是鹦鹉,而鹦鹉是永远飞不高的。
说的总是比做的多,这是我们很多人的常态。
一个刚入职不久的职业人与另外一家公司合作谈业务,对方听说她来自某大学,随口问到,知道某教授么?职业人找到了知音,高谈阔论,就教授的优缺点一番点拔,嘲笑教授偏爱貌美的女生。讲完之后对方来谈合作的人悠悠地来了一句:他是我父亲。
气氛顿时尴尬了,一只黑乌鸦呱呱叫着从头顶上滑过,留一地鸟毛。
没有人会把谁给当哑巴卖了。可还是有太多的人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谁,一张口打包兜售着自己的历史过往,那些丰功伟绩就像是孔雀身上的羽毛,随时要舒展开来与对面来的美女比比谁最美。它却忘了遮盖自己的尾部,那是有粪便的出口,是丑陋且应该收敛不可示人的私处。
多嘴的鹦鹉飞不高一张口,就输了。
输了的不是口臭,输了的不是四环素牙,输了的不是短舌头,输了的不是蹩脚的普通话,输了的是自以为是的语言。
有人喜欢夸夸其谈,好像自己是无所不知的先知,从宇宙到太空,从地球到月球,从特朗普到安倍,从宏观到微观,谈古论今,什么话题都可以侃侃而来,并有一套自己的理论体系,唬得周围一干人高举大姆指点赞:你懂得可真多,真厉害。由此虚荣心爆棚,更加卖力地四处演讲,唾沫星子四溅,扬扬洒洒,洋洋自得,桀傲不训,不可一世。
有的人把自己夸成了一朵花,凡属性是"我"的皆不是凡品,都来自绝品,是如何如何难得,又如何如何了的。仿佛我属二了,没人敢属一。任谁谁都不如我。
有的人喜欢吹牛,针尖一般的小事被吹诩的天一样大,不过实在是不用推敲,肥皂泡不用扎,撑大了自己就破了。
还有的人喜欢教训人,动辄老学究一样就某件事的是是非非大放厥词,引经用典,给别人上上课,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过来人模样,自认为自己吃过的盐,比别人吃过的米都多的自得。
多嘴的鹦鹉飞不高有的人喜欢事事一副想当然的样子,给予诸多好与不好对与错的评价,仿佛他就是公正的审判官,对错了然于心,是非分明,赏罚有度。
有的人喜欢用嘴踩人一脚,把自己抬得高高的,把别人都贬得一无处,还直言不讳:我这人直,有什么说什么,你别放心上。
有的人喜欢挑火,唯恐天下不乱,从A处听来B的一点消息,添油加醋加上一些佐料,故意传到B处,以此巩固自己与B的关系。转眼又把B处的消息传来A处,增加A对自己的信任,以此满足自己的某些利益。
嘴巴的功用,由此可见,除却吃东西裹腹之外,兼带了说话的任务,说好了就是好话,说不好就是坏话,说多了就是废话,说偏了就是歪话怪话。
好话如歌优美动听,坏话似针能伤人见血。说话之前且三思,好话说多了也显虚假。人与人之间相处,该聆听的时候尽量聆听,不该说的就别说,能少说的就少说,能伤人的就扔了别说,挑拔离间的话更是起心动念都不要有。
张嘴之前,过过脑子,有些话在可说不可说之间,那就不说。管好自己的嘴。再会说的鹦鹉也成不了人,再会说的嘴也干不成事。少说多做,才是正途。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