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屁股上又火辣辣的生疼了。
我与男医生的一次“亲密”接触上个月刚从医院跨着大步,精神抖擞的走出来,今天又不得不夹着尾巴一小步一小步地像只偷腥的猫一样蹑足缓缓前行。
还是找了上次的那个医生,不管她手艺怎样,但人家毕竟是一女的,这种屁股上的毛病,给一大老爷们看总觉得不太适合。
那女医生用余光瞄了我一下,继续低头写那些一般人都看不懂的字。忽然又抬起头,看着我,诧异地说:“咦,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好的差不多了吗?”
我挤出那点痛得扭曲的微笑,心虚地回答:“这不是没好好听您的话,没管住那嘴嘛!”
医生长叹一声:“唉!你们这些孩子啊,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反复强调过不能吃辣不能吃辣,特别在春天,本来都是万物生发的季节,你不是给火上浇了把油了嘛!趴上去,脱裤子,赶紧给我瞧瞧!”
我一个劲地点头称是,就差点俯首称臣作揖了!乖乖地爬上床。
我与男医生的一次“亲密”接触医生麻利地带上无菌手套,两个手迅速地在肿胀的周围进行各种不同深度的探索,我一阵一阵夹紧屁股,咬紧牙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额头上那一粒粒米粒大的汗珠,探头探脑地冒了出来。
“去做个B超,看看里面的情况,外观比上次严重。可能要吃一刀!”说完两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好像在强调不听医生的话的下场。
我背上的汗已经渗湿了内衣,分不清是因为痛还是她的那些话。心里还是不断安慰自己:医生总是把最坏的结果告诉我们,如果不用开刀就能治好,说明她医术的高明。
我拿着B超单子,忍着步行带来的痛苦,颤颤巍巍地来到B超室。
还好人不是很多,我靠着旁边的墙,加紧着两个腿,歪着头,调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等待着电子屏幕上的名字。
时间是一秒一秒的过,还拖着条长长的尾巴,从来没有感觉到时间在这个时候是多么的廉价。我小心翼翼地换了个姿势。
希望总在不经意之间,“陈**,请到五号诊室检查。”
这句饱含深情的话语就像巴啦啦小魔仙的魔法棒,一触即发。我原本歪斜着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立马直挺起来,伴随着那一阵撕扯般的疼痛像闪电一样袭来后,我又不得不再一次拱下身来,夹紧屁股:“哎呦!”
我与男医生的一次“亲密”接触推开五号诊室的门,是一位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年轻男医生,目测比我小几岁。我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里头像有千万头草泥马蹦腾而过。僵了十几秒,还没与医生对上眼,就火速撤离。“哎呦!”
“怎么还不进去?别浪费时间。”登记窗口的医生冷冷地问我。
“那——那男医生,有没有女医生?”我小声问她。
她看了一眼我的单子,机械式地回答:“女医生在病房会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不急的话就等着。”说完,别过头,继续着她的工作。
那背影好像在嘲笑我:“矫情!”
好吧,为了我那点破矫情,只能继续忍受着疼痛,慢慢等着。
诊室的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看着一个个老的,小的,男的,女的纷纷穿梭来去,也没等到那女神的大驾光临。
随着一阵阵越来越烈的疼痛,我心里的那道防线也慢慢崩塌了:男医生又怎样,他又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几分钟的事情,熬一熬就过去了……
我最大的本事就是会安慰自己。
经过千军万马的洗礼,我用力吸了一口气,再一次推开五号诊室的门。
我与男医生的一次“亲密”接触“爬上去,裤子撂下来,屁股撅起来。”一连串声音像是录音机里放出来似的,毫无感情色彩。
我像个机器人般,接收了男医生的所有指令,配合着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
男医生熟练地把液体挤在那根探测仪上,来回地在我屁股肿起的地方折腾,那冰凉的液体像是中和了屁股上的火辣感觉,竟然不怎么疼了。
我歪着头,乜着眼,偷偷地瞄着男医生,他那专注认真的眼神几乎没有离开过电脑屏幕,时不时地跟旁边的助手交流着什么。
“好了,起来吧。”说着,塞了些纸给我。
我长舒一口气,事情往往都没我们想象得那样严重。
我拿着报告,走出五号诊室,回想着刚才那一幕,心里不禁一阵噗嗤:矫情!
全程都没有与医生对上眼。心里竟然还有点小失落。哈哈!
经过这次事情,以后看病还是以自身情况为第一要素,医生与病人其实在双方眼里都没性别之分。能看好病的医生才是好医生。
所以,小伙伴们,如果遇到跟我一样的情况,请大胆地进去,医生这帮人,他们不分男女老幼,美丑善恶,在他们手里,我们都只是道具,摆设。
他们也真的辛苦,每天要接诊那么多病人,哪有时间与心情管你是姑娘还是老妪。哪怕是林志玲来,也是一样对待。因为根本不给你机会对上眼。哈哈!
你是不是也有相似的情况?欢迎在评论区打开匣子,唠嗑唠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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