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心痛了好几次,但我依然在微笑,我想无视疼痛,我想变得坚强,让困难在我面前倒下。
周六早晨,被告之爸爸暂时不能出院,因左腿伤口肿胀疼痛,需要在院观察,辅以按压处理。
心情有些失落,但依然坦然面对,说着:“没关系,观察一下也好,不着急。”然后期待着爸爸恢复出院。
周六下午,被告之周日可以出院,伤口没有肿胀,B超检查结果良好,带着心喜,期待着。
周日早晨,被告之仍需观察一天,次日出院,我们欣然接受,是否具备出院条件,肯定得听医生的。
今天早晨,爸爸的腿还是肿,且有疼痛感,一线医生为他绑上绷带,并告之暂时不能出院,仍需观察。
弟弟发来了这一消息,出院再一次扑空。
“教授在病房亲自处理你爸皮下的淤血,说要把所有的淤血挤出,处理干净才行。”
妈妈又发来了上面的消息,我有些懵,怎么会这样?但我们只能相信医生,接受治疗,许是术后恢复不好所致。
教授当天有多台手术,但抽空就来看看爸爸的情况,并安排其他医生继续处置,前前后后跑了七次,让人心忧。
几个医生轮流为爸爸放淤血,用针扎腿,然后用手挤压,持续三个小时,真的真的心疼到要滴血了。
中午又接到妈妈电话,她急迫的语气,让我的心又揪了起来,她说医生要和我谈话,让我仔细听好。
妈妈说我家是女儿作主,所有决定是女儿做,那一刻,压力好大好大。还记得第一次谈话,因为是女性,被质疑能不能签字决策,而今天医生已接受了这个事实。
听医生说明情况,爸爸可能需要输血,需要家属签字,我让妈妈签字,告诉妈妈签了也不一定输,但是要做好准备,签字!
妈妈很听话,但我还是能感受到她的慌张,真不想让她承受这样的压力,也不想让爸爸输血,但必须听医生的。
突然想到一事,给妈妈打电话:“问下医生,需要输多少血,输我的可以吗?不想让爸爸输别人的血。”
听见妈妈有些小心翼翼地说出这个问题,医生毫不犹豫地拒绝,说要配型才可用。
我不死心,让妈妈继续问,我去配型试试不行吗?又被拒绝了,仿佛我是个不听话的孩子似的。
我只是想让爸爸用我的血,为什么不给我机会呢?也许在医生眼里我就是添乱的,但我的心她怎会懂。
下午护士定期为爸爸换被血浸湿的纱布,今天的护理可谓高度重视,又欣慰、又担忧。
妈妈怕我担心,让爸爸和我说几句话,电话里的声音好虚弱,我能听出爸爸在努力表示自己没事,我也努力掩饰担忧。
“爸爸,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医生处理完淤血了。”
“那么久,血流的多吗?”
“呵呵,塑料袋里都是纱布。”
我懂了,不想再问了,让爸爸好好休息。
相信会好起来的,只是对心是个考验。
好运气球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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