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这是我住的房子?”
“你一个人住吗,这房子好大啊!”
“就我一个人住。”
“一个月房租多少?”
柳一花被父亲问住了,因为她不清楚像这么大的房子一个月房租是多少?如果瞎说一个数目,不能自圆其说,那还不是弄巧成拙,还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迟疑了一下回答道:“呵,这房子是公司租的,我也不知道月租是多少。”
说完,她朝父亲笑了一下。
“你们老总生意做得挺大的吧,给员工租的宿舍都那么好!”柳母说。
柳一花想,父母亲应该相信这房子是公司租给她的了,现在她听到母亲这么夸奖李总,她也较为得意地说:“我们李总为人慷慨大方,公司中层领导基本上都是公司解决住房的。”
“那你也是公司中层领导了吧。”老柳这样问女儿。
“哪有啊?女儿只上班没多久,只是李总比较关心我吧,因为我是他的秘书,是属于心腹干将吧。”
“女儿,你好好干,一定能进入中层领导的。”柳母说。
“我看应该是的。”老柳附和道。
柳一花对他们说:“我要从小做起,多掌握一点本领才是真的。我们李总业务是强项,而且为人处世也是很有一套套的,他值得我学习的地方太多太多。”
“对啊,近黑者黑,近红者红么。”老柳说。
柳一花说:“爸爸,你还知道这一句古语啊,原话应该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老柳笑一笑说:“我是老大粗,哪记得原话原味啊?”
不过,柳一花要将父母亲安顿到宾馆,老俩口却不答应。
柳母说:“难得与女儿相聚,我与女儿睡一张床。”
老柳说:“你们母女睡在床上,我睡在地板上。”
柳一花也不便反对了,她说:“这里还有一间房,有一张床,要么爸爸妈妈你们睡在这一张床上吧。”说着,她推开了那一间房间的门。
柳母说:“我不与他睡,他打呼噜像雷打一样。”
老柳双手一摊说:“我没叫你与我睡在一块,你们母女一起睡吧,我也不干涉你们。”
柳一花说:“爸爸,你好好睡觉,明天我带你与妈妈一块去苏城转一转。”
老柳说:“你又没有车子,转来转去不方便的。”
柳一花说:“明天我叫那个‘黑车司机’过来,让他带我们在苏城玩一圈。”
老柳说:“那要花很多钱吧。”
柳一花说:“那司机还可以,不会多问我要钱的。”
老柳“呵”了一声,他忽然想到女儿明天应该上班的,于是就问:“明天你上班怎么陪我们呢?”
“这个没关系,我打电话给李总,请几天假是小事一桩。”柳一花说:“那司机还可以,不会多问我要钱的。”柳一花一本正经地说,见此,柳母对老柳说:“老柳,你女儿做事情比你泼辣多了,你做什么事像一把钝刀割皮不出血。”
“你说什么?”老柳不悦道。
“爸爸,妈妈没说你什么,说我继承了你的遗传因子,做事干净利落。”柳一花挡在母亲面前说。
“这还差不多。”老柳的脸又有了笑意。
现在,老夫妻俩觉得女儿选择留在苏城是非常正确的,应该说比回到老家的工作上一个台阶的,虽说她可以进入派出所工作,但也是临时工,报酬是很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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