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张鑫想了想，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王主任说：“王主任，你看咱们也是招标采购的软件，我们也是投标后中标的企业，当初招标的时候，可没有要求软件产品的界面必须比苹果的好这一条吧！”
王主任说：“是没有。”
王主任还想接着说什么，结果张鑫抢着说：“投标的时候，讲产品功能，我们讲过了，解释产品的安全性，我们解释过了，甚至是产品的特点，介绍产品的易管理性和产品的适应能力，我们也都一一介绍过了。当初的评价应该还不错吧！”
没等王主任插嘴，张鑫继续说：“在所有的投标产品里面，我们应该是唯一没有用户数量限制的吧？而且在满足产品的安全性审计方面，也是唯一提供提供全面审计功能的吧？”
王主任说：“张经理，评标过程都是保密的，你怎么知道别家的产品有用户数限制？你怎么知道别人的产品不满足安全审计的要求？先不说你的产品怎么样，就这两点，我就觉得很奇怪！”
张鑫笑了，说：“王主任，世界这么大，谁还没个朋友呢？秦桧还有仨朋友呢！”
“我知道，现在真正的问题不是产品，我也知道产品你现在还在用。问题需要怎么解决，您就直接说吧。哪里有错误，我们改；觉得界面不漂亮，我们可以重新设计！但是您不能拿苹果的界面来最挡箭牌！您说是吗？”
王主任说：“这还真和我没有关系！你也不要往斜路上想。存在的问题不是我提的，是业务部门提的。你的软件也主要是他们在用，他们觉得有问题，我也只能如实反映。会签是一票否决，我可是真的没有办法。我还是希望你们的产品能顺利过关，早点结账，要不我也不会主动组织验收了不是？”
张鑫见王主任一点通融的意思都没有，就语气软下来问道：“那么，所长在吗？我去看看能不能跟所长解释解释。”
“所长啊，所长去国外考察去了。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那书记呢？”张鑫有点急了。
王主任说：“书记去集团开会去了！”
张鑫着急地问：“那啥时候能回来？”
王主任不冷不热地说：“领导都忙自己的事情，像这些事情我哪里能知道啊？”
张鑫知道王主任在说假话，办公室主任不就是为领导服务的吗？怎么可能不知道领导的去向和时间安排？但是王主任既然这么说了，张鑫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张鑫看了一下表，觉得快中午了。有些话在办公室不好说，没准吃饭的时候就可以坦诚相告了。于是又对王主任说：“主任，你看时间也不早了，要不咱们中午一起吃个饭？买卖不成还仁义在呢！边说边聊行吗？过完年这么长时间都没来看你，全是我这个做兄弟的错。”
王主任说：“哎呀！张经理，你可千万别这么说！真不是我有什么个人想法！纯粹是会签走流程的时候他们提出来的问题。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好好想想问题怎么解决！至于吃饭嘛，公司有纪律，是不能陪客户吃饭的。再者说公司食堂的饭也不错，要不你跟我在我们的食堂将就将就？”
张鑫每句话都碰到王主任的软钉子，既不能生气，也没法解决问题，只是肚子里的火确实越窝越盛，恨不能找个人一锤揍过去，方才能让自己略微舒坦点。
突然，张鑫想起来一件事情，就问王主任：“集团的安全检查过去了是吧？”
王主任说：“什么检查？”
紧接着就若无其事地回答说：“哦！哦！过去了！过去了！”
张鑫想起当初七四八所上项目是为了应付集团的安全检查，所以就冷不丁问了王主任一句，没想到竟然让自己猜中了。
张鑫说：“那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了，王主任！你这是卸磨杀驴啊！”
王主任差异地问：“什么卸磨杀驴啊？我不明白。”
张鑫说：“你也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这就是媳妇背进房、媒人丢过墙！当初要应付集团的检查就买了我们的软件，现在检查过关了，就随便找个借口再把产品退了？”
王主任见张鑫有些生气了，就说：“你想多了吧，张经理！我们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你一套软件不到二十万，我们公司再穷这点钱还是拿的出的。”
“是吗？”张鑫看着王主任含含糊糊地给自己辩解，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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