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偶然间听冯海龙的歌曲《家有爸妈》,冲击力极强。不由自主就想起每次离开家时,妈妈拉着我,恋恋不舍将我看了又看,爸爸故作威严将妈妈拦着,免得耽误我赶路的时间,母亲满头白发和父亲稀疏的白发一起在风中飞扬。
车开出去很远,我依然能从后视镜里看到他们相互搀扶着,向着我离开的地方,站成了雕像。他们背后的那几间老土屋,承载了我多少童年的回忆,而今却在时光的侵蚀下,变得斑斑驳驳。
爸爸今年七十六,春节期间弟弟说:“爸爸过生时进城吧,到时请三叔四叔,舅舅和表姐表姐夫他们一起热闹一下。”爸爸问:“家里吃还是外面馆子里吃?”听到是在馆子里吃,爸爸顿时没了兴趣,直接拒绝了,他现在越来越不喜欢进城。
妈妈说:“进城包馆子,不如就在我们街上请人煮。反正都是花钱,我们乡场上总要便宜一些。”
弟弟说我们街上能找到人煮也可以。我没说话,这几年,因为某冠的影响,还有小子的关系,不论爸爸还是妈妈过生日,我都没能回去。爸爸和妈妈异口同声说:“你把娃娃照顾好,回不回来给我们过生日无关紧要。”
临到爸爸生日,我问弟弟是咋计划的,弟弟有些无奈“他们不进城,也不让在我们街上包馆子,说浪费钱,执意要在家里自己煮,能咋办?听他们的呗。”末了顺口说:“要不你回来煮?”
一旁的爸爸听到了,隔着电话我听到他训弟弟:“娃娃今年要高考,是非常关键的时候,你给你姐说这些干啥。她现在的情况,你喊她回来就为煮个饭,你做啥。你要是不愿意回来煮,我不过生日也不咋子。再说了,这么些年,你帮过你姐姐什么!”
训得弟弟赶紧表示:“我开玩笑呢,我姐晓得。你就别跟着训了。”避开爸爸后,弟弟对着我抱怨:“老太爷就晓得偏向你,我就说了一句话,你看他逮着我训半天。我不是不想帮,这不是隔得太远了么。我也不过那么一说而已。”
我眼眶有些发热,却跟他说:“你自己招的,可不能怪我。等小子今年高考结束,以后他们过生日我会抽时间回去。”
弟弟马上说:“别,来回近千公里,你一个人开车,又呆不了多久,我可不放心,老太爷老太太估计也不放心,你可别折腾。不然,我大约要被老太爷给揍一顿,那就脸丢大了!”
我没说什么,心里却是打定了主意。离家几十年,早年间交通不便,要转几趟车,带娃后,爸妈宁愿自己折腾来看我们,也不让我们回去,说娃娃受罪。后来某人生病,小子读书,加上近年某冠肆虐,算起来回家的时间还真不算多。
与弟弟说的时候,其实是临时起意,后来越想越觉得可行,做了这个决定,一下子轻松起来。我在心里默念:爸爸妈妈,请您们再等半年,等小子考上大学,我就有时间了。以后,我会多回去陪您们。
捧一把家乡土 泥香入咽喉
喝一杯家乡酒 醉了我心头
叫一声老妈妈 不想放开手
通往远方的路 明天就要走
喝一碗老井水 眼泪往下流
望一眼老土屋 总是看不够
叫一声老父亲 白发已满头
擦干眼中的泪 真的不想走
家有爸妈 谁能不想家
一串串故事 美的如云霞
坐在火炉旁 陪爸妈说说话
家是伞一把 风雨都不怕
喝一碗老井水 眼泪往下流
望一眼老土屋 总是看不够
叫一声老父亲 白发已满头
擦干眼中的泪 真的不想走
家有爸妈 谁能不想家
一串串故事 美的如云霞
坐在火炉旁 陪爸妈说说话
家是伞一把 风雨都不怕
家有爸妈 谁能不牵挂
一幕幕往事 美的像幅画
围着小酒桌 说说心里话
喊声爸和妈 幸福比天大
喊声爸和妈 幸福比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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