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年的夏天、开始走上考研的准备道路。本科是某个211大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又选择了另一所同样等级的大学希望可以在那里就读研究生、大概是因为那所学校的那个专业在国内算是数一数二吧、而且离家很近、所以我毫无疑问的选择了这所位于帝都的学校。
为了考学其实感觉自己也确实付出不少、暑假没有回家、和一个研友在帝都租了一个小卧室、两个人睡一张床、因为房租太贵、2250元一个小卧室、这样我和室友分担后也就好了很多、我上了好几次专业课程的辅导班、走了不少弯路、自己去挨家询问、所以毫无疑问、很多课都是上过之后才感觉这课程太水了吧、唯一感激的一点是母亲很支持我。
这样度过了一个暑假、这期间我一边实习一边上课、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月、开学了。生活又渐渐步入平凡普通的大学生活、只是要一边复习考研、一边完成大学的考试和作业、我感觉那段时光很开心、并不痛苦、因为感觉生活看到了希望、也为不停奋斗的自己感到高兴。但是这之后、十月份的到来、那是我最伤心难过的一个月。作为铺垫、我想说其实我是一个很敏感、很要强、又很容易受伤的一个人、所以、那件事现在说起来还是感觉心里隐隐作痛。爸爸认识一个叔叔、和我从事的专业类似、因此、十一放假期间也就带着我一起去拜访他、我家虽然是帝都旁边的一线城市、但家境说不上拮据、也说不上富有、算是普通家庭吧。我家没有车、坐火车来北京之后、那个叔叔让我们在一个地方等他、约好是五点、等了将近两个小时、还是没来、我知道帝都堵车很严重、但我觉得无论怎样、约好的时间也不至于两个小时还没到吧、我知道这其中什么意思、我不知道是自己会错意还是怎样、但我其实受不了在路边这样等一个人两个小时、我要走、但爸爸拽着我、我哭、我难过、我真的很伤心、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被人看不起的感觉。两个多小时以后、那个叔叔的车停在了我们面前、那时我还在哭、只是看车来了、迅速的抹去眼角的泪水、假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上车称呼了他一声、只是我记得他好像并没应答我。老实说、我那一刻十分讨厌那样的自己。因为在这之前、一直在学校生活的我从没感受到社会阶级会明确的赋予每一个人不同的角色、金字塔尖或者靠上的人可以随性的说出自己想说的话、不计后果、而金字塔底的人则只能卑躬屈膝、默默忍受、并极力奉承、可以说当时 的我非常不习惯、虽然现在的我依旧无法习惯和接受。
到了他的住处、爸爸亲切的称他为“您”、这样的词语着实的把阶级划分的更加明确了吧。不是因为他们是同样年龄的人我爸称他为您让我难过、而是两个曾经发小关系的人、现在以至于称他为您?我听了好几次、听的我很想迅速的逃离、爸爸提到我想考研、然而那个叔叔提了一句:“考研啊、考那个学校啊、那可不是说说啊、那不是谁都能考上的啊、我劝你啊、有的时候还是现实一点的好” 我毫不夸张的把它的话从那个情景复制到我这里的文字。因为那句话、我在北京的地铁里一直哭、那时我觉得自己是那班地铁里最可怜的人。
十月、我没有离开帝都、一个学长说他要办辅导班、他的成绩很好、所以我毫不犹豫的报了课程;还是同样的研友、还是我自己找的房子、我在帝都的几条街上不停的寻找房源、见到中介我就会询问有没有一个月的短租房、在北京租过房子的人都知道、少于三个月是很难租到房子的、我还是不甘心、继续寻找、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我又进入一家中介、他说是朋友的房子、可以租一个月、价格也合理、就这样我和我朋友住进去了、只是那是个单人床、我每天睡的很晚、因为想多学一会、那几个月、我进入了每天两三点睡、早上七点起的作息。和暑假不同的心境、我没有感觉到快乐、感觉到的是我一定要考上、不然、就真的永远被别人看不起了。三点、当我准备睡觉的时候、室友已经把床的三分之二占了、我只能睡单人床的三分之一、我没吵醒他、我也希望她睡好吧、侧着身睡三分之一的单人床、几乎盖不了多少被子、但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是心安的、因为我的熬夜复习没有浪费房租、也没有浪费时间。
考研的时候、那一门是画建筑快题、三个小时、由于学校把考试要准备的纸张打印错了、我当时就懵了、问了监考官后、他一下就把我的卷子拿走了、但我还没看一眼试题、风到他回来、十五分钟过去了、但是在那一刻、我真的感觉自己成熟了、我不慌不忙的画完了、虽然少了十五分钟、但由于每次练习的时候我都会预留出足够的时间、所以我这一门的成绩最终在所有入学的研究生里排第二。在那一刻我觉得、人生没有多不幸的挫折、只有不情愿为成功多奋斗两三倍的人。很多时候我们觉得我们很努力、但是还是比不上别人、我们渐渐把这个错误归咎给其他因素、但我们觉得的努力只是我们自封的所谓的努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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