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之间的随笔
日积月累 ‖ 放开,我要回家(下)日积月累之写作练习
放开,我要回家(下)
老李打了阵饱嗝,顺了顺气,拍拍肚皮,接着打关。老赵、老周、老段轮番上阵,三下五除二,一关打下来,一扎十瓶啤酒被干完,老李少说也被灌了五瓶。
接下来老王过桩,老李有点坐不住了,需要疏通下水,急猴猴的自去放水。望着老李的背影,老赵等人撇着嘴偷乐。等到老李放水回来,老王的一桩也快完了,老李补应,又喝了四杯。老段一看余下的啤酒还有三四瓶,叫老板又搬了两扎过来,接着喝。
一来二去,每人过了一桩,四十瓶啤酒所剩无几,各人酒兴正浓,又搬了两扎过来。此时的老李已放了五六次水,酒也有点高,头脑还算清醒。但好酒之人,喝到酒酣之处,岂肯罢休?接着进行挑战赛,老李专捡拳弱的老王老段划拳,但也没占到便宜,最多赢四个,杀敌三千,自损八百,又喝了不少,又去放了次水,走路已经不稳,有点摇晃了。老李这才罢手,不再挑战。
其他人接着玩接着喝,时不时的挑战老李,老李醉麻咕咚的应战,又被灌了好几瓶,头也低下了,喃在胸前,似睡非睡,醉话连篇。其他还好,都清醒着呢,悠着划拳,悠着喝酒,大舌头拉上聊着,好不自在。
两三个小时过去,六扎啤酒所剩无几,几趟厕所跑下来,腹中空余酒精,虽还清醒,却也饥肠辘辘。于是,点了饭菜,继续醉麻咕咚闲聊,酒是不能再喝了。此时的老李已在躺椅上睡着了,鼾声此起彼伏。
很快,饭菜上桌,众人叫醒老李。老李揉了揉醉眼,望了望桌上的大盘鸡,酒气上涌,打了一个很响亮的嗝,下水堵得难受,哼哼哈哈的,说要去上厕所,摇摇晃晃的走了。大家聊着醉话等。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半个多小时已过去了,菜也凉了,肉也冰了,不能再等了。大家公选最清醒的老王去找。
老王虽有点高,但仗着酒量大,脑子还是非常清醒的。老王点了支烟,深吸一口,吐着烟圈去寻老李。
老王来到树沟沿上,叼住烟,自己先放了个水,上通下通,畅快了许多。转到厕所寻找,不见老李,站在厕所门上四下观瞧,还是不见。再转到厕所后,发现林子里一个人,正抱着一棵不太粗的果树摇晃,定晴细观,可不是老李么。老王走上前去,老李还抱着果树摇呢,两手一边摇树,嘴里还不停的唸叨:放开我,我…,我…醉…了…,我要回…家…。
老王上前拉住老李,“你个老怂,人家还等着你吃鸡呢,你在这里抱着树干啥?走,吃饭。”
一拉之下,老李还是不动,嘴里还在唸叨:“放开我,我…,我要回…家…。”
又拉,还是拉不动。老王奇怪,上下一打量,老王大笑,差点没把喝的酒全喷出来。原来,老李用皮带把自己和树拴在一起了,想走也走不了,只能抱着树摇晃。好在老李虽大醉却抱着树,不曾摔倒,要是摔倒在草丛里,一时半会儿也寻不着。
老王一边笑,一边抱住老李,解开皮带,放开树,重把皮带系在老李腰上,架着老李回到茶园。大家都问,怎么老半天了不回来?老王讲了老李的状况,还没讲完,老段早就一口茶似喷泉样喷了起来,老张也捧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于是,用皮带把自己拴到树上,嘴里唸叨着“放开,我要回家”,成了老李的专利故事。
2019年07月19日
黑白之间的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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