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咱去克(音kie)鱼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乡村,二叔说话时,已是暮霭四起炊烟袅袅。
大门外胡同口蹲着吃完一个杂粮馒头、一碗面汤,拿上一块蒙窗户的纱布,跟在二叔身后就出发了。
克(kie)鱼的地方距村子有一二里路,村里计路程是不准的,他们口中的“里”远比实际大,在杂草丛生的田间小路上穿行很久还没到,中间还被一条湿黏冰凉的蛇尾打了一下脚踝。
二叔家有两个孩子,大的是女儿,十四岁,小的是儿子,和他同岁。他木木地走着,并没想到这些,更没想克鱼这么有趣的事二叔为啥没带上他们。记得有一次薅草,二叔就带了儿子和他,还薅了别人家种在烟叶地里的花生,他和二叔、二叔儿子一起把花生吃了,花生秧就成了口袋里的草,回去喂那一大一小两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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