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的春节应该是最特殊的,让所有人最记忆深刻的春节吧。因为新冠肺炎疫情的爆发,所有人的都被迫或自愿呆在家里。但今天我讲的无关新冠,而是母亲的菜园子——支撑我们一大家人一日三餐,渡过那段焦虑的日子,温暖我们心田的园子。
母亲的水果树是绕着园子的外圈往里种植的,在园子的中心往屋子后墙的部分,大概还有一百多平方,则被整成几方菜土。母亲按一年四季季节的更替,播种着各种不同的时蔬。如冬春的萝卜,白菜,香麦,花菜;夏秋的茄子,辣椒,土豆,西红柿,豆角等等。
每到年终岁尾,我和弟弟两家都会回去过春节。每年的春节是大家在一起住最久的日子,而在这些日子的三餐中,蔬菜是不可或缺的,在餐桌上着有非同小可的地位。所以冬天蔬菜,对母亲来说是四季的耕种中最重要的。因而母亲会在园子里种上各色萝卜(如:白萝卜,红萝卜,青萝卜和鸳鸯萝卜);大白菜,小白菜,芽白菜,油菜芯;花菜,冬包菜,波菜,油麦菜,香菜……。冬天的园子,蔬菜种类是最多的,只要买菜籽的老板说在我们里适合种植,母亲都会买回去尝试播种一番。
2019的冬末如此特别,母亲的菜园尤其重要,甚至可以说是给了我们一种力量,一片希望。
在那些不便出门的日子,父母杀了几只鸡、鸭,就着园子,每餐轮番吃着不重样的新鲜蔬菜。看电视时,切上一盘母亲储存的脐橙或剥一个大柚子,惬意自在,时间也就在不经意间过去了。
春节过后,早春时节,大地还在一片朦胧中似梦似醒,母亲的园中却已被嫩嫩的青翠点缀着:圆圆的大包菜,油光闪闪的香麦,脆生生的生菜和香气袭人的贵族青菜——香芹。春天雨水充足而温柔,母亲的园子更显得一片清新,生机勃勃,让我们看到前方的希望!无聊时,就到园子中走走看看,拨弄拨弄果树叶子,拔几根蒜苗,摘一些青翠鲜嫩的蔬菜,让心灵也涤荡的清明!
在我们要离家返深的时,母亲翻出萝卜干,豆角干,茄子干,干菜芯,干菜头等所有的干菜,装了满满当当的两大袋。又去园中拔了很多新鲜萝卜和大捆的蒜苗,大葱;砍了花菜,芹菜和包菜;另外还装了几包蒜头,黄姜,芋头。装车时又抱来四五个南瓜,外加两个大冬瓜。
母亲说:出门在外不比家里头。又逢病毒肆虐时期,不要老出门,带着这些菜去也可以让你们少出两趟门。
母亲说不了华丽、煽情,让我们感动的话语,但她用自己的行动,保护着我们,给我们力量,给我们希望,给我们宽广又温柔的爱!
母亲的园子在夏秋时季节又有另一番韵味,让人兴喜!那青的紫的白的茄子;橙黄的黄瓜;翠绿的丝瓜;还有挂满辣苗的辣椒,你挤我,我挤你,争夺着与阳光的亲密接触,好让自己快快换上那鲜红的衣裳;那竹篱上长长细细的豆角,也你争我夺,赛着跑儿生长。土豆,花生,芋头等植物也在泥土下较着劲儿呢!
一年四季,光这园子(冬天还另种一丘田的菜)的菜蔬父母也是食用不完的,但还是一季季的播种,精心照管。母亲把鲜食之外的大部分蔬菜,用各种不同的方法加工储存,或泡制,或腌渍,或晒制各类干菜。
每次我们回去,她就拿出大包小包的萝卜干,梅菜干,辣椒干等叫我们带走。我们叫她以后不要那么辛苦,种那么多作物,晒那么多干菜,现在买什么东西又都方便。
可母亲总是依然如故,我行我素,像只蚂蚁一样勤勤恳恳干活,认认真真储存食物。她奉行的是“世上只有懒惰的,没有累死的人”,“家有余粮,心里不慌。”……
母亲的园子洒满了她的汗水,母亲的园子是她生活里重要的部分,她辛勤耕耘,辛勤劳作,却从来不是为她自己!
苦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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