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之既白,月挂西天,独星相伴,白云出岫,山影幽幽,容颜渐显。青松绵延,怪石其间,壁立千仞,戳入云端,或明或暗,或缺或残,鬼斧神工,浑然天地间。
晨光熹微,樵夫当歌,清冽悠扬,不知所踪。偶有猿啼,遥想太白之过万重山,鸟鸣婉转,迎接朝霞之红遍半天。山因鸟语而愈幽,山影印天幕,墨色浸染,浓淡咸宜,纵如史皇仓颉亦不能出。
极目远眺,峭壁夹岸一线天,崇山峻岭,江流其间,时百转千回,惊涛拍岸,时开阔平缓,波澜不惊。舟停处,水波不兴,江如明镜,月入江底,风歇益静。唯闻鼾声阵阵,呓语连连,方知此非仙境。
东方渐起红晕,日之将出,江山尽染,山之朦胧褪去,松柏苍翠,错落有致,立躺横斜,皆如天意。巨石林立,各有不同,或如虎踞龙盘,或如龟象卧伏,小兽飞羽穿梭其中,药草花树孓然其上,似仙人栽种,仙境后园。
清风徐来,波光潋滟,山水相连处,拍击之声细微,泡沫起伏,舟随波动,凌波万顷,似沧海一粟,天地幽幽,怅然若失。
恰有飞鸟身边过,不知我是画中人。乐哉?悠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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