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5日上午,我随唐所长一道到兴旺村,去察看项目施工现状。
从庐十路行驶四、五里后驶上一条小路,然后又行驶了五、六分钟,绕过一个劝返点就抵达了项目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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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现在人们眼前出现的是:宽阔的、新平整的黄土地。就在这片新复垦的黄土地上,有三、两位老年人正在挥锄而作。
唐所问:“老人家种什么啊?”
老人说:“种豆子。”
所长又问道:“是村里安排的吗?”
老人回道:“不是,是自己种。”
唐所边说边向地势低的地方走去,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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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正在手机上登录“支付宝”,上“皖事通”填报“每日健康打卡”,完成打卡以后,就用手机拍照,拍平整后土地现状,也拍老人劳作的镜头。
我一直就站在老人的地边,看着老人一下一下挥舞着一把钉耙,翻着地。当然,这不同于猪八戒的“钉耙”,有法力,兴许能自个儿将这整块地翻个边呢。
我问:“大爷,你家这块地有几亩?”这一块看上去蛮大的,所以我用上了“亩”的单位。
老人说:“地亩没有数字。也不知道多大。”接着又补上一句:“地亩不同于田亩,田亩都是丈量出来的面积。”
我说:“以前的田亩都是用‘几斗’,是吧?”
老人说:“那也不是,现在包田的人都是用仪器测了。”(注:包田就是将农户家田租种,现每亩250元租金。仪器就是手持式GPS测量水田的亩数。)
“哦哦,那就很准确。现在也没什么年轻人在家种地了。”
老人说:“是哦,我也就是把推土机的轮子压实的这条路翻一下,不翻土都粘实了,翻一下,土才容易干。我也就翻翻,到时候也不一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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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间,一脸的无奈,在老人的心中,尤其是一辈子在土地上劳作的农民对土地都有着很深眷念,而现在几乎没有什么年轻人再接过他们手上的“农活”,土地荒芜,是他们所不舍得。
我问:“大爷今年高寿?”
老人说:“80了。”
看着身边这位老人一钉耙一钉耙翻着地,不紧不慢的干着活,我站了一会,随后又给老人拍了几张劳作的特写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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