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涯草
新家有了,可是不应该只有一个男主人,还得有一个女主人,然而她在哪儿呢?我明白在踏上故土的那一刹那,她仿佛已经在这座城市的某个未知的角落里轻声呼唤我这个游子了。最重要,也是最迫切的是要尽快地把她找出来。
三月初的时候工作终于找到了,虽说是个新行业,可就是因为新我才更懂得认真去珍惜,去付出努力。当然对于感情的问题也没有丝毫怠慢,一边通过网络找寻,一边向身边的朋友伸出求助之手。
我一直有一个观点:网络虽然是虚拟的,可是情感不一定全是虚假的。
回忆总是一件让人很难做到细致入微的,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年多,而当时我也没有写东西的灵感,至于很多事都忘记了起因和发展了,只能在这有限的篇幅里讲一个结果给众朋友听。
网上认识的第一个古城里的女生来自湖南,在鼓楼的一家茶楼上班,属于小鸟依人的那种。工作之余也就有了一个牵挂的方向,只是后来我才发现我不是她需要的那个男人。她总是有很多的异性朋友需要打点,而我这个傻瓜,也只有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被念到,过后大家依然有着自己的想法和生活。
我们相处了不到两个月,我就感觉到累了。真的累了,一个只知道索取,不懂得感恩的人,注定不会是我要找的那‘一米阳光’。有一次我在电话中告诉她我们不要联系了,因为我发现自己只是被你在需要帮助的时候想起。若是相爱,我想应该是公平的,互相关爱,相互取暖……
之后我们都冷静了一段时间,只是通过QQ动态了解彼此的近况。她那时是没有手机的,而我从成都带回来的联想E308,竟然成了她把玩的最爱。
有一天晚上,大概九点多钟的样子,她让同事打电话给我,说她病得不轻。那时我便在想,为什么她口中的那么多哥哥、朋友没有人帮她?没办法,谁让我是个好人呢,既然是好人就把好事做到底吧。
那晚我打车去了她的宿舍,她十分愧疚地望了我。我用手触了一下她的额头,天啊,怎么那么烫?问她是不是在发高烧,她用非常虚弱地声音回答我是。于是,在那个只仲夏的夜晚,我背了她去了最近的医院。
替她挂了急诊号,然后找大夫替她诊断。时间久远,我竟然忘记了当时的医学名词。事后不仅替她买了药,还搀着她被躺到病床上,挂起了吊瓶。
她的那个女同事在看着我帮她处理完医院事务后,已经被我劝回宿舍休息了。医生说挂完液体大概需要一个半钟头,这时,我想我是不能走的,于是就坐在输液间的长椅上等她。
到了医院,只要是花了钱,一般病情都会有起色。挂完吊瓶,再次送她到宿舍楼下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了,看来也只能打的回去了。
大概到九月份的时候,她很歉意地偿还了我替她垫付的医药费,还说了些感谢的话。离开她们宿舍的时候我告诉自己,以后将不会和这个女生有任何瓜葛了。
天遂我愿,这之后不久她像当初说过的那样,只身去了北京,找了她的某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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