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涯草
十年未在古城了,况且刚刚依依不舍地离开蓉城,心里自然一片空旷。是啊,古城里的兄弟姐妹们都已经在此地生活了十余年,我却在外面漂泊了十年。
本想给心放段假,也想回一趟一百多公里外的家,然而似乎觉得没有什么脸面回去。
哥们儿出租屋的外间成了我暂时的落脚点。每天他们早早就出去上班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家里,要么玩电脑,要么翻看当天的报纸。我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也不是我回西安的初衷:觅一个可以携手到老的女子,再找一份稳定的工作。
蓉城的四年虽说工作是快乐的,充实的,可是对于感情却始终没有得到落实。
那晚也不知道为什么才喝了四瓶啤酒就被抬回来了,扔在隔壁的破沙发上……看来西安的啤酒就像西北的汉子那样干练,有冲劲(在宜宾的那晚我和同学每人喝了八瓶雪花,最后还是很轻松地走回宾馆的)。
醒酒之后的我心中仍是那样的失落,毕竟早已经习惯了四川那种休闲的生活方式,面对每天匆忙的他们,我也曾多少次劝他们不要太忙碌,适当地去享受生活,然而他们给我的建议却是要赶快适应这里的节奏。
既然我改变不了这里的生活方式,那就必须向它妥协,也做一个匆匆的赶路人。
先找工作。可是现在的行业这么多,到底该做哪个?起先还是想着做成都的本行,怎奈这里的企业不需要人手。看来还得从零做起了,没关系的,这就是生活。
三月初的时候,很有头脑的房东将楼顶的简易木架房搭好了,我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月租壹佰伍拾元的小木屋。不到十平米的屋子被我布置得还算看得过去:一个布衣柜装着我换穿的衣服,同学做生意留下的餐桌做我的电脑桌,再买一张宽松的床,贴两张励志的话语,一个简易的家就这样成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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