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人生中我们总会做出很多事情,有些事情是正确的,有些事情是错误的。而在爱情的道路上,这些所谓的正确错误,又该有谁来评判?面对爱情,我们是该遵循世俗的道理,还是应该突破一切,只为追求心中所爱?而这“正确”与“错误”之间的界限又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回答不上来。
然而,
在我眼中,
在我的笔下,
我们能看到我的朋友们的爱恨纠葛。
在看过之后,让我们再来评判、回答那些问题吧。
我是一个在真实生活基础上做些“艺术加工”的人,这样的故事才最美妙,所以我记录下的故事,既是小说,也是事实。
Chapter.1 为了
风,在吹。
雨,在下。
人,在走。
他不知道已经走过了多少路途,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长的时间,他只是在这漫无边际的走着。
走着,走着。
不管是泥泞的丛林小道,还是柔软的柏油马路,或者是怪石嶙峋的崎岖山路,都留下了他坚实的脚印。
一步、一个脚印。
他是李刘成泉,在世间寻找着那个会令他停下脚步的人......
这段路途,他已经走了很久,用去了很多的时间,与其说是在旅游,不如说是在流浪。
他为何要流浪?
只因为那命运曾给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这个玩笑是发生在飘雪的冬天。
虽然飘雪的冬天是寒冷的,但是李刘成泉的心却是热的,因为他爱上了一人,那人也爱着他。
他们是很相配的一对,不管是相貌、学识、家庭、工作,各个方面都是很配的,两人的感情也日渐浓厚,现在已准备结婚了。
但是,李刘成泉的好朋友、好兄弟王昱洲在这个冬天闯入了他的家门。
见到了那个叫郑真的女人。
见到的那一刹,王昱洲真的是痴了。
王昱洲因为她而不思不想,因为她而伤心欲绝,因为她忘记一切,但是不管是因为什么,他绝不能因此而爱上她!
但是他偏偏就爱上了。
爱上了他兄弟的女人!
这件事,李刘成泉本来是不知道的,但是他在听说王昱洲病了之后,他急忙冒着大雪去他家探望。
也就是在那时,他见到王昱洲就躺在床上的样子,神疲形瘦,两眼无光、嘴唇干裂、声音嘶哑。完全不见往日的荣光,此刻的他根本就是像是一株已经枯死的朽木!
已经这样了,王昱洲还喃喃的喊着她的名字:郑真。
而这一刻令李刘成泉忽然间什么都明白了。
为了好兄弟不再受苦,他选择了与她绝决。
而且是以最惨烈的方式:到处留恋烟花之地,酗酒好色无所不欢。
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真的让她伤心欲绝,才能让她真的忘了自己。
而她在一次又一次的欢场中将他寻回,一次又一次的对他失望、原谅,直到她的心以操碎,泪以流干,她这才真的对他失望。
看到她伤心流泪,李刘成泉实在是不忍,可不忍又能如何?又该如何?
情与义,爱与恨,生与死。
李刘成泉选择的是:义、恨、生。
所以,她走了,他也离开了。
当她真的走了以后,李泉宏也离开了,离开了自己生活的地方,到别处去生活。
若不然,他还是会再次想起郑真。
但是,留在这里不管怎样都会有人受伤,所以男人从来都不容易。
而一个好男人更是不容易。
走的时候,他想起了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他的初恋丹丹,那一次他是“以为留成”以为能将心爱的人留下,可惜那人最后到底还是离开了。
一年后,当李泉宏还在工作的时候,他遇见了那个家伙,那个所谓的“兄弟”。
兄弟很惭愧的对他说:“除了你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得到她的心,即使我怎么痴情,也换不来她的笑容,我虽然与她在一起,但其实也不过仅有名分,她爱过的,只有你。”
李泉宏问:“那她现在在那?”
朋友答:“你想见她么?她去了华山,你知道她为什么要在七月去那里的。”
是的,他知道他们曾经一起游玩过了大山大河,走过了丛林山险,一起说好要去那么美丽的地方留下他们的足迹。
她曾今说过等来年七月的时候,要和他去华山之巅看日出。
所以李刘成泉来了。
他来到了华山,登上了天险,攀上了绝壁,最后到了华山之巅,看到了日出。
可看日出的,却只有他一人......
站在那儿,李刘成泉声音嘶哑的说:“你在哪里?我只想再见你一面,跟你说最后一句话。”
这句话是对着太阳说的,就如同对着太阳许愿一般。
不过,这愿望似乎成真了,因为他真的看到了她的身影......
这身影虽然只是一霎......
这身影虽然是在迷雾中......
这身影虽然只是一个背影......
但这以足以令李刘成泉惊刹!
在这惊刹的片刻之后,李刘成泉已然解脱,他恢复了平静,恢复了往日的自己。
“嘿!”轻笑一声,李刘成泉单手插兜,带起墨镜:“只是这一刹已经够了,我已经见过你了,而那句要说的话,也没有意义了,我知道你为何没有出现,不用自责,你做的是对的。”
说完这些话,他就很潇洒的下山了。
他记得荆先生曾今在他迷茫的时候说过一句话:“放下,自然会解脱。”
现在他真的放下了,放下了兄弟、放下了爱人、放下了那段恩怨纠葛。
他的情路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
第一次是,以为留成(刘成),
第二次是,唯有成全(成全)。
李刘成泉,他的人生还没结束,他的路途还没有走完,他的流浪还将继续,直到有一个让他愿意停下脚步的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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