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幼稚的文字记录记忆里的人与事。
她是我长辈,但很愧疚的,我想不起她的姓名。
因为她嫁到我同村同族的一男子,按照男方的辈分,我称呼她为:中三娘。
很犹豫,“中”还是“忠”,从来没见过文字版的,都是口头语言。
她很贤惠,她的小孩都比我年长七八岁,是小孩眼里的“大小孩”,大小孩从不屑与我们玩,所以,我基本没有去过她家。
一次偶然,我去了她屋里,打开了我的新世界。
原来,农村的家,也可以这么整洁,
坝子里一坨鸡屎鸭粪都没有,屋里的摆放井井有条,柜子居然很亮,还有厨房堆柴火的地方,居然没有张牙舞爪,全部很温顺的朝一个方向。
长大的我去了不少人家里,但她家给我的震惊至今都难以被取代,无论现在的城市还是农村的家。
她总是穿得很干净,即使做农活。
她不是家庭主妇,村里人说,她干活像一个男人,甚至比一些男人都厉害。
所嫁的男子,我中三爷,心脏有疾病,家里的重活,田里土里的收割,有心无力。
中三爷,也找出路,喂猪,喂鸡,喂鸭。
猪喂养好几头母猪,精心饲养,一日三顿,定时定量。
到后来,村里不少人都要去他家取取经,里面的人包括我自己的妈妈。
前年,中三娘突发疾病,走得很快。
路过她的地里土里,总能想起她,想起她一个人,一头牛,一顶草帽,一道水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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