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化还真是老江湖，老狐狸，他看似已经知道霍天云要来问什么，想知道什么？
说出来的话，就像是预先设计好了一样。
霍天云初出茅庐，看到自己想要的，都已经从东方化口中获悉，那么也就不会再多问。
这的确可以糊弄过去。
但是和东方化相处越久，越会觉得不妥。
正因为他会把别人要的，都设计好了给人家，却在不被注意的地方，存在着有违常理的现象。
这就觉得很不安，不知道他又在设计什么。
老于世故也是攻于心计，不像是个踏实的人。
说话做事更像是投机取巧。
原文是——“莫非就是师娘？”
一个人不论如何见闻广博，也总有不知道的事情的，何况是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东方化不知道檀玄峻所爱的那个女子是谁，本来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但不知怎的，霍天云却是觉得他在说话时候的神情，似乎颇为有点“古怪”。
霍天云忽地心念一动：“莫非那个女子就是我的师娘凌云凤？”
虽然他的师父霍天都并没完全告诉他那个故事，但师父曾为师娘采摘雪莲的事他是知道的。
他又蓦地想了起来，有一次他无意中听到两位师兄谈及师父、师娘当年的一段悲欢离合的故事，隐隐约约听到他们曾提及另一个人的名字，（不错，现在想起来了，正是檀玄峻。）可惜那两位师兄一听到他的脚步声就停止谈话，那个人和他的师父师娘有何关系，后来的事情又是如何，他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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